“什么感觉?a小姐。”auoa接过手下递来的红酒,闻了下,味道还不错。
a不应声,美眸里带着泪雾,就那样愤恨地瞪着auoa,两只手攥成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她在忍,因为她告诉自己,在这场三个人的爱情里,她注定是那个被人嘲笑不齿的第三者,见不得光,眼前这个女人才是他光明正大的妻子。
“啪--”又是一耳光,这一次,a直接摔倒在地上。
张牙舞爪的手下厉声呵斥,“公主问你话,你难道哑巴了吗!”
auoa扯了下嘴角,面带微笑,却笑里藏刀,“都跟你说了,对a小姐温柔点,你看你,怎么这么粗鲁?”站起身她朝a走过来,伸出纤纤玉手,“是我手下太粗鲁,还请a小姐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卑鄙!”a狠狠啐了一口,吐出的鲜血溅在了auoa的红色高跟鞋上,她不悦地皱起眉头,轻声提醒:“a小姐,你弄脏了我的鞋子。”
a懒得再理她,这一刻她只想赶紧离开这里,手按着地,她打算站起来。
“啊--”
一声尖叫,太过于惨烈,所以令人惊心。
周华吓得捂住了嘴,眼睛赫然瞪着,死死地盯着地上那只被尖细的高跟鞋跟踩着的手,有鲜血从那掌下缓慢流出,红得刺人双目。
叫了一声后a便不再叫喊,因为手掌的疼痛远不及心痛来得要猛烈,这是她自作自受!
“咔嚓--”
似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如果说刚才是疼痛,那么现在便是剧痛,突如其来的剧痛令a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接连一颗砸落在。
她脸色煞白地抬着头瞪着踩着她的手,那个趾高气扬的女人,虽是在地上坐着,但气势却并不输,淡漠地看着得意的女人,她冷笑一声,“你真可悲!”
如果说刚才的举动只是auoa故意为之的话,那么这句“你真可悲”却是真切地激怒了她,她用力碾着鞋跟,同时扬手又甩出了一巴掌,“你说我可悲?你再说一遍!”
a忍着传来的剧痛,笑了起来,笑容浓郁讥讽,“你不止可悲,更可怜!”
auoa再次扬起手,却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厉喝,因为太愤怒,所以声音都是颤抖的。
“auoa,你给我住手!”
扬起的手还是挥了出去,但紧跟着却是两声比刚才那一巴掌还要响亮的声音,auoa后退了几步,被保镖扶住。
“践人!”左阳挥起手又给了auoa一耳光,“给我滚出去!滚!”
auoa捂着生疼的脸,愤怒的同时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左阳,你敢打我?”
“不用我动手,会有人收拾你!”左阳狠狠地抛下这句话,弯腰将a抱起来,大步离开。
保镖拦住了去路,黑压压的一群人堵在门口。
英俊的男人太过于冰冷,冷得令人只是看着便想退避三舍,“滚开!”
没有人动,因为即便是想动,却没得到命令谁也不敢。
左阳低头看着怀里疼得脸色煞白满头冷汗的女人,目光温和而疼惜,“小乖,把眼闭上。”
a凝着他,眼眸里一片水雾,看得男人的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听话,把眼闭上。”
a想说什么,却只是动了动嘴,最后闭上了眼,将脸,埋在他的胸口。
尘封的记忆太久,久得她都要忘了他怀抱到底有多暖,是否能融化她早已冷却的心,她想要勾起嘴角,却怎么无法浅笑,如今这么真实,可她却觉得似梦。
男人温柔地看她,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心却被她扎得生疼,她刚才该有多痛?如果他不是忘了拿东西又折回来,是不是他就再也无法见到她了?心是疼的,更是紧张不安的,但同时却也是愤怒的。
等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神却刹那变化,冷冽的黑眸犹如冰封的利刃,无情而又冰冷!
他一只手紧紧地箍住a的腰,一只手腾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跟前拦着的人身上抽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毫不犹豫地打在了那人的腿上。
消音枪,所以a没有听到枪响的声音,但却听到了男人的一声惨叫,她下意识闭紧眼,脸紧紧地贴在左阳的身上,浑身颤抖不已。
“今天这个女人休想活着离开这间屋子!”身后是auoa狠毒无情的声音。
放佛一道命令,门口拦着的保镖一个个亮出了藏在身上的手枪。
左阳毫无畏惧之色,“华姨,带夏小姐会房间,给她先处理下伤口。”
“是,少爷。”
a抬头看左阳,头微微摇了下,意思是她不离开。
“听话,在房间等我。”
“走吧,夏小姐。”周华上前拉住了a的胳膊。
左阳一直目送a回到楼上的房间,周华把门关上,他这才收回视线,懒洋洋地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支噙在嘴边,“看在阁下的份上,我不想跟你刀枪相见。”
“夫妻一场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今天,左阳你听清楚了,那个践人的命,我必须拿走!”
左阳轻笑了一下,走到沙发前坐下,慵懒的姿态靠在沙发上,“怎么?车祸没有达到你的目的,打算再来第二次?”
auoa并不否认,也在沙发上坐下,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支点着的烟,放在红唇边抽了一口,缓缓吐出,青烟袅绕,在上空盘旋散去,性感的女人就连抽烟都那么的魅惑人心,“那么严重的车祸她都没事,还真是命大,不过再命大也无法避免明年的今日是她的忌日,这样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