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能忍受。”顾曦颜难得地露出笑容。掏出钥匙。打开门。“只是你低估了我的忍受度。我早就不是那个什么事情都需要哭哭啼啼才能成事的人了。”
“可我一直不想让你有事情就忍着。”薛子墨跟着顾曦颜的脚步走进屋去。加重语气地接着说。“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什么事情。”
顾曦颜换过鞋子。往前走了几步。停住了。这才是薛子墨一贯的作风。高举着事事以她为重的旗子。旁敲侧击的迂回着探她的口风。而以往她每每都会被捏的死死的。
“你是觉得有什么事情需要我隐忍吗。”顾曦颜转过头來。盯着薛子墨。见到别人打太极、推皮球。她是不屑一顾的。而如今自己也加入到了者行列。而且还是跟薛子墨。她应该甘拜下风、望风而逃甚至是乖乖举手投降才是。
“妈那样。是不对……”薛子墨也沒想到顾曦颜会反问他。以前她总是会自觉地后退一下。心里惶惶着寻找理由。
“你忘记了吗。为这事儿你已经说过对不起了。”薛子墨刚说了几个字儿。顾曦颜就打断了他。丝毫沒有让步的意思。“而且我也沒有揪住不放。只是你们一再拿出來说。倒显得是我斤斤计较了。是你们又专门研究讨论这个事情了还是说我本來就很斤斤计较。”
“不……是。不是这样的。”薛子墨第一次被顾曦颜说得背脊冒汗。“我只是……”
“你只是担心我有心病嘛。”顾曦颜接过话去。她并不愿意看到带着狼狈的薛子墨。她也知道如果她逞一时之快?*扑党鰜怼qw幽便再无骄傲可言了d鞘撬更不愿意见到的。“我都说了d阆氲枚嗔恕d阋院蠖甲急刚庋过日子吗。?b>
“什么。”薛子墨再次被问得一头雾水。
“你比以前更加谨慎小心了。一会儿担心我生气。一会儿担心我受不了这个压力。一会儿担心我过不了那个坎儿……我要受的。你是不能替代的。同样。该你承担的。我也替代不了。不是吗。”这些不都是薛子墨之前的优点吗。如果她是鱼。那他就是水;她是树。他就是土壤。她曾经汲取的温暖和养分。不都來自于他吗。
或许自己一开始就“打错算盘”了。并不应该对一个婚姻抱有很大的期望值。婚姻是爱情的坟墓沒有唬住她。但一入围城深似海她却已深有体会了。
单身时自怨自怜。凄凄艾艾。甚至好高骛远。怨天尤人。但在是伤疤好了之后就忘了疼。开始喋喋不休。虚荣攀比。得陇望蜀。欲壑难填……
本來你可以与他同赴沙场并肩作战。也可以站成他近处的一株木棉。你不该努力经营自己的生活吗。任雪都已经走了。而自己有却依然纠结在迷城里。忘了初衷。走不出來了。
“是的。我就是担心你。”薛子墨因为丝毫沒有掩饰这种担心。并不完全是担心事情败露。而是败露之后他和顾曦颜要何去何从。
“可能在你们看來。我就是个弱者吧。总让你担心。我也不想的。”顾曦颜看着薛子墨。这就是你不告诉我的原因吗。
薛子墨理想中的状态是一拍即合。可以像志同道合的伙伴一样。共同做着喜欢的事情。不迁就也不勉强。所以一起做什么事情很重要;
现在。顾曦颜的每一句话都让薛子墨的心里由惴惴到忐忑。有些话。说与不说。都是伤害;有些人。留与不留。都会离开……
他怀揣着“爱。要么不开始。要么一辈子”的信念想把日子过成诗。时
时而简单。时而精致;不料想却成了他的歌。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