洙凌满头散发随风狂舞.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脸上写满了滔天的愤怒.在这黑夜的昏冥中.犹如地狱里爬出來索命的厉鬼.
好.你们一个个都走.好.很好.
凉星虽然与她有婚约.可是他从來不肯正眼看过她.容非渊是她暗恋的人.可是一心只对殇北缘好.就连最疼爱她的师兄.自从认识了殇北缘之后.再也沒有了对她的关心.如今更是连陌生人都不如.
殇北缘.你等着.你最好不要那么早就死了.容非渊是我的.你就算重新活了.也不过是个废物..
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将一切都夺回來.
一个多月后.玉清山.
容非渊面色苍白的站在留佛的床边.大病未愈的容颜上那淡白的薄唇轻抿.浅琥珀色的凤眸中涌动着莫名的情绪.略显凉薄的眼底聚着一汪柔情.
即便是这般虚弱病态.他依旧美的惊心动魄.不染尘埃.
洙凌站在他身后.眯着眼看着床上昏睡了一月有余的留佛.端庄秀美的脸上描画着精致素淡的妆容.美不胜收.但与之相背离的是.那张美丽的脸上却刻满了怨毒.写满了仇恨.
她紧紧攥了攥手中的玉瓶.那里装着的是她千方百计想要留佛喝下的斥情水.
只要喝了这斥情水.那她得到容非渊.就少了一个劲敌.多了一份希望.
然而.这一个多月來.她每天找各种各样的理由來玉清山.第一.是为了和容非渊多相处.近水楼台.第二.就是为了找机会给这丫头灌下斥情水.以绝后患.
可是让她无比抓狂的是.容非渊自从清醒之后.每天都要在他宝贝徒弟的房间里呆上一段时间.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看着.
害的她总是找不到机会下手.这样居然拖了一个多月.
容非渊明明可以利用卓绝的医术让留佛早早醒來.可是他却说:佛儿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吧.气的洙凌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
“非渊.该吃药了.我们回去吧.”
洙凌柔声提醒.换作平日高贵温贤模样.刚想伸手拉住容非渊的衣角.容非渊却正好走开.让她拉了个空.只好讪讪地缩回手.
柔声道:“留佛什么时候能够醒來.眼见她的外伤已经基本愈合.再这么躺着也只怕是适得其反.非渊.不如早些让她醒來活动筋骨也是好的.”
既然容非渊不愿意走开.那就让这丫头自己出去.她也好找个时机把药让她吃下去.省得夜长梦多.
“不多久她便能够醒來.”容非渊一只脚跨出房门.声音冷清道.
洙凌面色一喜.也跟着离开了.
在他们刚刚离开.床上的人眼皮蠕动了几下.呼吸由轻浅转而急促.慢慢撑开眼睛.
熟悉的床缦.古朴的屋顶.淡淡的安神香.鼻间充斥的是让她安心依恋的味道.窗外的观云台.零落不绝的桃花雨.再往远处.是满天变幻的云海.
留佛有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回來了.
一切恍若梦境.脑中都被惊讶和欣喜盈满.但很快.明亮的眼睛黯淡下來.欣喜之情逐渐冷却.随着记忆在一层层浮出.一幕幕幻影闪现脑海.
虚无大阵.灭世黑莲.血色战场.惨尸遍布.嘶吼.惨叫.师父昏迷.缘腓受伤
那么.为什么.她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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