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的一下,一道影子在前面的亮光下一闪而过,竟然直直的钻进了一旁的石墙里!
我这个人是唯物主义者,在没见到之前,我都是不会相信这世上有鬼怪的,至于先前的那些干尸粽子什么的,我也只是心理安慰,见怪不怪,只是它们死后神经反射而已;可是现在眼前一道影子就这么钻进了石墙里,我的神经反复的告诉自己这是假的,一定是自己的幻觉。
我立马跑上去,追击那道影子,因为很有可能就是它磨掉了那幅壁画,那么也就是只有它才知道内容,同样磨掉壁画代表着壁画里的内容肯定与其有关。
借着后面被我打开的正门透进来的夜明珠的亮光,我来到了那处影子消失的地方,这才发现,原来,这是一道十字路口,两边是横向的宫道,幽暗透着一股阴气。
我拿起包里的备用手灯,先前那只在与婴灵战斗时已经摔坏了。打开手灯,强烈的光束直照我右手边的岔道。
圆形的灯束照到半个宫道,一道黑影突然从前面一闪。
砰----
我一个没拿稳,手灯摔在地上,翻滚了几圈,灯束照在面前的两三米的墙根,忙不迭的去拾起来,突然,我感觉到异样,一股浓重的喘气声,夹杂着空气里的阵阵腐臭,我那刚碰到手灯的手臂立马悬停在那里,咽了一下口水,慢慢的侧过头,看向那墙根。
一张巨大的脸型怪物,没有五官,像是被人削平了,血肉模糊的,只有两个洞眼挂着串串的粘稠血滴,一吸一吐的;那佝偻矮小的身躯,骨头一块一块的,四肢像干瘦的狗的四肢一样趴在地上;喉口间发出咕咕的声响,就像是卡了东西一样。
我直接被吓得迅即的拿起手灯,后跳几步,再晃灯却发现那无脸怪物已经不见了。
这个害怕的,手里握着的手灯都在颤抖,连呼吸都不均匀,额头直接冒出了一股的汗,我颤颤的抹去额前汗水,打着手灯四下探查。
滴答----
脸颊一阵清凉,什么东西滴在我的脸上,我伸手一抹,黏糊糊的,带着一股恶臭。猛地拽起手灯,昂着头往上一朝。
“草草草!”那无脸怪物已经吊坠在上面,那张血肉模糊没有五官极度扭曲的脸,正对着我,两洞眼掉落的粘稠血液一滴滴的掉落,滴在我的头上。
我大叫一声,赶忙跑开,那怪物似乎认定了我,在上面攀爬跟着我。我在背包里翻找,想找到东西对付它。
“沙琪玛?德芙?小面包?火腿肠?老干妈……。”我翻出一堆吃的,“草,怎么都是吃的?!该死的猴子!居然把包调了!”我猛然想起这些吃的都是猴子在旅馆里买的带出来,肯定是打暗门时调了包,把吃的给了我。
先前,一直没注意,因为每个人包里都有一些干粮,所以一直误以为这就是自己的背包,因为之前都是四舅爷他们在带头,现在这才发现,我这包里都是吃的。
“要是这怪物真的只爱吃这些零食,我倒也无所谓,可这尼玛,明显是一凶主啊!”我仰头一叹,心里已经问候猴子全家连同祖宗十八代了。这猴子已经坑过我一回了,这尼玛人都消失了,居然还能坑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