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站在下面,手里拎着那麻袋,看着上面的卡尔教授。
卡尔教授一脸严肃的皱着眉头,招呼彼得上来,然后拿来屋内的一根木棍,伸手戳动那麻袋。戳了这么几下,没有动静,可能是他大惊小怪乐了。
“卡尔教授,怎么了?”雷蛇问道,站在边上看着卡尔教授奇怪的举动。
“我也不知道,但是心里很不安宁,因为这几块露出来的黑色的东西,很像是那种毒气侵蚀的痕迹。”卡尔教授蹲着身子,停止了手里的动作。
“毒气?”雷蛇一愣,脸色一皱,看向夹板下面的那个麻袋,露出的几块黑色的物质。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毒气弹是什么玩意,我们可是知道,日本的毒气弹至今在中国大陆还能寻到一些弹头,那些新闻报道里的情景,浮现在眼前。
我一愣,看向那麻袋,周围的人全都各怀心思的看着,不敢丝毫的妄意的举动。那布里窜过来,“卡尔教授,你确定这还是毒气侵蚀后的东西吗?”
卡尔教授起身,拿着手里的木棍,上面还沾着一些那脱落的黑色的物质,轻轻的用身上的匕首剐蹭下一些。
“时间久了,这些已经失去了毒性,这的确是毒气侵蚀后的样子,这个我以前见过,在科研机构里有过实验。”卡尔教授解释道。
“啥?科研机构?你们德国人还搞这个?”王天风一惊一乍的,看着那黑色的物质。
我直接一巴掌拍下去,“瞎说什么呢?!”
王天风眼珠子及咕噜转着,好似想通了什么。这德国可也是二战的法西斯代表啊,日本能够搞出毒气弹,这德国在希特勒的指挥下,纳粹机构怎么可能不搞一类这东西。虽然战后,德国意识到了二战的错误,积极地认错,但是这毒气弹恐怕还没消失。
想来也是近来德国在研究毒气弹,如何解决吧。
卡尔教授看了一眼王天风,虽然听不懂王天风在说什么,但是看他的样子,再联想到中国,想必也理解一些。
雷蛇一瞪王天风,对着卡尔教授说道:“教授,你怎么看待这个,还有这具尸体。”
卡尔教授也不敢乱动,看了看地上横摆着的白骨,那断裂的手骨还有头骨上的钝器伤口,“这恐怕就与这袋子里的东西有关了。”
那还是要打开袋子才能知道一些隐秘啊,可是现在谁知道那麻袋真的一点毒性都没了?所以我们不敢随意的打开的麻袋。
砰——
突然,门口冲进来布里,他疾呼喊道:“糟糕,夏利晕过去了!”
卡尔教授一听,立即冲出去,我们紧跟着,看到那边的德国女队员已经晕倒,在地上躺着。
“夏利!”卡尔教授扶起昏迷的夏利,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嘴角发干,眼皮颤抖,脖子通红,脸上竟然还有点点的红点,甚是引人恐慌。
卡尔教授翻开夏利的眼皮,瞳孔放大, 翻着白眼,眼白处出现了血丝,很是恐怖。
“她怎么了?!”卡尔教授急切问道。
“不知道,她只是感冒发烧,可是刚才突然晕倒过去,昏迷前说身上疼,脸色泛起红点!”布里解释道,跪在一边,翻出强心剂。
然后,经过卡尔教授的允许才打下去,立时那夏利急速起伏的胸膛,慢慢地平静下去,可是脸上的红点却没有消失,而且肤色开始变暗。
“***!这是毒气的后果!她怎么会染上毒气!”卡尔教授突然惊声喊道,拉着她的手腕,看到胳膊处破了洞,有黑色的液体沾着,已经干了,但是沾着夏利手臂上的血丝。
这下我们才知道,原来夏利不知不觉中竟然被毒气感染了,这是毒气后的症状!
大家顿时紧张起来,这到底实在那里沾染的?我们不得而知,只知道,大早晨,夏利就开始出现了头晕乏力的症状,这才一个小时就变成了这样。
“妈呀!这就是毒气的威力吗?!”王天风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咕,拧着脸,丝毫不在意这个夏利的生死。
我瞪着他,让他闭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别说话!”
我们将夏利抬到湖泊边,给她洗脸,润喉。
卡尔教授就急了,在那边原地打转,走来走去,已经 死去了一个队员,现在有一个感染了毒气,估计也是生命垂危。
一行七人,跑了一个,死了一个,垂危一个,对于带他们出来的卡尔教授来说现在可就是最难熬的时候了,对于他们的家人交代如何等等都是他要去考虑的。
不过现在重要的是要弄清楚这个夏利,到底是怎么中了毒气,那个毒气应该是在我们早晨出发的地方,或者夜里逃窜的地方,因为这伤口看起来是剐蹭的。
“怎么办,卡尔教授,要不要把她送出去?”布里询问道,毕竟人命关天。
卡尔教授走来走去,看着那奄奄一息的夏利,虽然打了强心剂,但是似乎还是没什么作用。“不行!时间不够,我们进来就花了两天了,看夏利的状况,根本撑不住!而且我们不知道这林子里哪里还有毒气陷阱。”卡尔教授沉重的语气说道。
布里一听不对劲,起身厉声颜色的看着卡尔教授说道:“你是说就这么不管夏利的死活?!”
卡尔一怔,看着那边躺着的痛苦的夏利,很无奈的回身走开。
布里喊道:“难道就这么不管她的死活?卡尔教授!”
可是卡尔已经走进了木屋内。
我们都知道事态发展到了什么局面,现在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