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哭!跟个娘们似得!”猴子听烦了,就要去搬动黑子。
我怒瞪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些事来,端起手里的枪,对着猴子,不让他靠近黑子:“别靠过来!妈的!你为什么掉了我们的包?!要不是你我们会遇到这些事吗?!你到底是谁?!”连连愤怒的咆哮。
猴子一看我端着枪,黑洞洞的枪口,一甩手别开我的枪口,怒目圆瞪的指着我说:“他娘的!你还问我?我还要问你们为什么换了我的包!妈的,全是你的药!”说着,愤怒的一甩身后的背包,重重的摔在地上,撒了一地的药物。
我愣住了,不知道猴子在说什么,“什么叫我们换了你的包?我和黑子包里全是你带出来的吃的!一点装备都没有!你还他娘的装无辜!”说道,我把枪一挺,抵住猴子的胸口,剑拔弩张。
瞬间,周围的空气陷入了凝滞,我本能的感觉到阵阵的杀气,“难不成这猴子暴露了,想杀人灭口?”不由得心想,后撤了几下不。
猴子及其冷静的站在那里,那慑人的眼神冰冷没有生气。噌,一甩手从手里掷出一把飞刀。那钢刀划过的耳畔,带着铮鸣,我只觉得后背一种压迫感,后脖子猛地洒了一片冰冷粘稠的液体。
然后应声,噗通一声,一个巨大的蛇头轰然倒下,重重的压在我的肩头,我刹那翻滚躲开,原来是一条碗口粗的痋蟒不知何时爬了上来,刚才的一瞬间差点活吞了我。
猴子朝我大嚷:“想什么呢!娘的!快跑,此地不宜久留!”说完,竟然一把背起黑子,飞快的窜入这夯道里。
我迟疑了一会,暂时放下心头的疑虑,把枪挂在脖子里,随手捡了一些地上散落的药物,匆匆忙忙的追上去。
整条夯道都是昏暗的,凭着这么久处于地下幽暗的环境,眼睛也适应了一下,歪七歪八的沿着夯道一路前行。期间有不少的岔道口,就像是无数的地道相互交错一样,我们没有目的的乱窜的。猴子一人背着黑子居然没有停顿下来休息,似乎力气用不完,我不禁怀疑,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只好等相对安全的时候再详细问问他!哪怕是用武力逼问!
突然,我感觉脚下一紧,不知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猛地一低头看见抬起的左脚脚跟处,居然缠满了黑色的东西,一个劲的在缩紧,还带着水泽,像女人的长发一样!
“草!禁婆!”我大喊,糟了,居然在这个地方遇到了禁婆,看着头发的延伸,伸向后面不知哪里,我快刀斩乱麻,从腰间抽出长钢刀,利索的一刀砍断,那黑色湿漉漉的长发一刹那的缩回去,像章鱼的触角一样。
现在没有时间和她纠缠,我立马追上猴子,争分夺秒,黑子情况不容乐观。左转右转,七晕八素,不断地有大量的头发涌入夯道,真是摆脱了蛇窝进了禁婆的闺房。
陡然前面的左转,看到尽头那圆晃晃的亮光。猴子在前头猛地冲出去,我喜出望外以为终于出了这鬼怪的巢穴。却陡然看见猴子又折返,拼命的在前面挥手,大喊着:“不要动!”可是那时候,我的奔跑速度怎么能止住,就这么猛地迎面撞上去了。
噗通----猴子被我撞飞,因为背后背着黑子,没站稳,踉跄的后退,然后嗵的一声,居然坠下去了。我心急,一把伸出手,紧紧抓住那猴子的一只手臂,猴子另一只手搭在那夯道口边沿,不断地塌落的石块滚落下去。还好猴子聪明,用一根虬龙绳吧黑子绑在后背上,不然黑子早就掉翻下去了。
赫然,我才发现,这是一处断崖!这夯道口居然打通了一处断崖,正前方就是悬崖,我趴在悬崖的口边,拉拽着已经掉下去的猴子,那不住的往上吹来的灌风,我探出头往下一看,又刹那缩了回来。
这,简直可以用深不可测形容,下面黑乎乎的一片,崖风不断地吹上来,夹杂着一股浓厚的湿气,这么恐怖的深渊,这大自然真是鬼斧神工啊。
“发什么呆!快拉我上去!”猴子把我从惊讶中喝醒,我这才使出吃奶的力气,猴子另一只手撑住崖口,废了好长时间才爬了上来。这是一处横向的崖台,算是突出的石块的临时搭建的吧,有很多的开砸痕迹,只容许几人并排站立。
深吞了一口气,我这才仰面坐在这出石头搭建的平台上,双脚没地方放,只能悬在悬崖外边感受着那崖风。
猴子回头瞪了我一眼:“娘的!能不能靠谱点!我那样挥手你都能撞上来,差点一尸两命懂吗?!”我悻悻的摸摸头,带着自责道:“不好意思,突然看到亮光,有点不适应,没看清。”
然后我开始观察四周的环境,发现这处断崖的对面几十米处还是一处断崖,隐藏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往上看,大概一二百米处,是一条裂缝,透着外面的星光照进来,可以清晰地看见三颗闪亮的星星带着他们的光辉洒进来。
这就像是一座大山被人从上至下正中央竖劈开来,然后封盖了一个顶子只留出一条裂缝透进星光。
再看这断崖的崖壁,我这才发现我头顶上是遍布的石块平台,每一个平台对应着一处夯道口,就像是把这座断崖内部开砸出无数的夯道然后通向这里。
“还真是狠啊,要是稍不注意,就直接掉下去了。”说着猴子探出头想看一眼那断崖下面,但是又很乖巧的缩回头,拍了拍胸脯后怕的一阵唏嘘,“娘的,这么深?下面不会有什么怪物突然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