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半天,脑子里正在理清这混乱的状况,小哥撑着地,踉跄的站起来,猛地咳了一口血,我一心急,“怎么了,小哥,没事吧?”这可不是什么好情况,这么生猛的小哥居然也受伤了。
木根头扶着我,小声游力的说道:“快,快追!那里面有出墓图和鬼洞族的沙城帛书!”
我暗叫不好,原来木根头千辛万苦寻找的是这出墓图,至于那鬼洞族的沙城帛书我不知道,不过现在还是追到那第六人抢回石盒要紧。
“那我去追,你一个人在这行吗?”我挎上冲锋枪,准备追那第六人,夺回石盒。木根头瞥了我一眼,“你确定你能从那封闭的石门出去?这里的布局你熟悉吗?”
我哑口无言,木根头说的不无道理,我就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小白,只是思考的多了点,看的细了点,其他的还得靠这几个人。我看了看那封闭的石门,现在的处境,血池风平浪静的,那相柳似乎不愿意出来了,九根汉白玉石柱子塌了六根,,看四周也没个地方可以出去,难不成我们被封闭在这里了吗?
木根头,挪着步子,走到那血池便,脸上的青色铠甲麒麟慢慢显现出来,木根头对着那血池沉声道:“不想死就出来!”
几秒钟,那剩下两首的相柳慢慢的从血池里探出蛇头,一幅畏惧的神情,吐着舌头,看着那虚弱的木根头,灯笼大的眼珠子闪过一道精光,我一看不对劲,以为那相柳会趁机发动攻击,横身挡在木根头身前,举着冲锋枪对着那相柳。谁知相柳转动了一下眼球,歪头看着我,我被它这么一瞪,似乎瞬间魂魄离了神,穿过了千年光阴。
吼,一声怒吼,那相柳竟然极度害怕的乱窜,看着我表现出极大地恐惧,我以为是身后的木根头使得手段也没在意。
木根头指使那相柳撞开那封闭的石门,相柳非常不情愿的照做了,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轰嗵,石门被撞开,我欣喜就要打头阵,谁知道那相柳居然游在地面,那满排毒牙的蛇吻咬着我的衣服将我拉住,当时我那个心里一股彻凉,腿都软了,端着冲锋枪愣是不敢回头,生怕这家伙一口吃掉我。/
这木根头还在我身边呢,相柳怎么会如此行事。我感到脖颈生寒,慢慢的转过头看到那大蛇虫,居然匍匐在地,对我表现出服从的样子。
“我靠,什么意思?”我瞪着那相柳,它此刻居然显得特别温顺,再看看那已然吃惊的木根头,貌似他也不太明白。
我一挥手,打断那扯着的衣服,那相柳识相的退回去,“你别过来了,再过来小哥就会弄死你!”我恶狠狠的说着,慢慢的后退,那相柳匍匐在地,圆瞪瞪的眼珠子看着我离去。
到了那石门,我一溜烟的跑出去,大口的喘着粗气,拍了拍胸脯说道:“我的妈呀,搞什么啊?”
木根头随后出来,一直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你......”说了一个字就摇了摇头不再吐露言语。
咯嗒——
“谁?”我突然看到前方蹦出一个人影,散着淡金色,张牙舞爪的朝着我们跑来,我这个一紧张,端起枪朝着那身影扫了几枪。
然后听到了咒骂,“卧槽他娘的!大叔侄是我!”闻声居然是四舅爷。
我怎么可能相信,已经被人骗了一次,“去你娘的死老头!还想骗我一次,你再上前一步信不信我崩了你?!”说着一枪打在他前面石地上溅起一层石土。
那自称四舅爷的家伙,居然穿着那金镂玉衣,浑身金色的步履蹒跚的似乎并不太容易,倒像是小孩子刚学会走路。
木根头拦住我说道:“是你四舅爷,快去帮他!”我一听,马不停蹄溜着就上去,一把抱住四舅爷,大喊道:“我的亲舅爷啊,你死哪去了,怎么还穿金戴玉的,这都是些什么啊?”
穿着金镂玉衣的四舅爷,伸出手一把推开我:“就你嘴贫,快帮我把他脱下来!娘的,被人阴了一道,把我塞进棺材里,我 方义德什么时候被人这么阴过,一定要找回来!”四舅爷一边向我吐槽,一边挣扎着脱下那金镂玉衣。
好不容易脱下来,四舅爷已经被闷得面目通红,头发乱糟糟的。你别说,这件金镂玉衣还挺重的。
“什么情况,你怎么被人敲晕的?”我忙撑着那昏昏沉沉的四舅爷,他好不容易喘口气上来,咽了一口说道:“我也不知道,刚进了那间青铜棺塚的石室,我就被人一把捂住嘴,然后就晕倒了,等我醒来,我发现我身上穿了这么个东西,包也没了!那可是我的包啊!很多宝贝在里面的!我操了个娘的该死的杀千刀,居然敢抢我包,我一定让那该死的老头吃不了兜子走!”说着,四舅爷恶狠狠的捶地发泄。
我安慰着拍着四舅爷的肩膀,表示理解,毕竟四舅爷这个人爱土贝比命还重要,“行了,我们快去追回来吧!”
这时候,木根头走过来,轻声说道:“前面有动静,那 里的虎灯貌似被人动过手脚。”
顺着木根头的眼神看过去,果然,第三盏虎灯位置偏离了原有的直线下降了一点。
走过去,轻轻的将它推上去,居然是活动的。轰隆隆,一处暗门就这么在石墙上打开了,我们喜出望外,看来那第六人就是从这逃出去的。
没有迟疑,我们三人钻门而入,木根头掏出怀里藏着的一枚火折子,嚓的点亮,透着那微弱的火光,大体的看到这居然是一间不大的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