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长相的人,只要看过一眼就不会忘记,哪怕两人没有真正接触过。
司凰认识他,前世在电视和报纸上见过这个人。
京城王家的小太子王瑾崇,算算年纪今年应该也就23岁,也是军权世家出身,妥妥的红三代权二代。
在太子团里,出身地位算是数一数二的。
说起来,秦梵在京城世家圈子里很出名,却很少被外面普通人知道,他的功绩很伟大,却不能随便流传到外面。眼前的王瑾崇,在前世同为军人,却成为了军人的代表人物,偶尔会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俨然成为了军人的形象代表和人民英雄。
先不谈王瑾崇的功绩是不是真的,光说他的长相,的确很适合作为军队的形象代表,只要稍微认真起来,就给人一种很正派很靠得住的感觉。
“崇哥,没什么事。”郭松撑着地毯正准备站起来,看了司凰的一眼,慢慢说:“不小心被绊了下。”
不小心?
什么时候都没不小心,怎么一到司凰身边就不小心了?
周围的人神色各异,意味深长。
王瑾崇直直看向司凰,“你干的?”
“你以为呢?”被王家的小太子这么直视逼问,司凰也不过淡淡一笑。
这态度不像是做贼心虚。
王瑾崇哼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做戏,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一句话。”
周围隐约有议论声响起。
“太子爷怎么维护起他了?”
“好像是跟着王瑾崇来的,打狗也要看主人,王瑾崇向来好面子。”
“我怎么觉得是故意针对……呵呵。”
司凰的耳力惊人,把一部分的议论都听进耳朵里,好听的难听的看戏的各有不同。
她抬起头对上王瑾崇的视线,然后一伸腿,把刚刚站起来的郭松又踢倒在地。
“嘶!”这回不止是绊倒而是实实在在挨了一脚的郭松,脸色都扭曲了一下。
他刚一抬头,就见到头顶的酒杯,在他瞪大的眼睛视线中,慢慢的倾斜。
红酒自透明的玻璃酒杯倾斜滑落,淋在他的脸上。
“嗬——”周围一阵吸气。
连王瑾崇也惊讶的看着司凰。
她的行为完全出乎了自己的意料。
“这是我做的。”司凰把酒杯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对王瑾崇轻轻抬起下巴,笑容淡然仿佛刚刚的事情不值一提,“看清楚了,不用猜疑。”
完美的笑容和从容的姿态,对比地上的郭松,顿时形成鲜明的对比。
郭松的走狗,那么司凰就是能和王瑾崇站在平等线上的人。
面对平等的人,又怎么会在乎对方是不是打了自己的走狗,毕竟这条狗又不是家养的爱犬。
王瑾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答话才好,忽然间对司凰升起的不是厌恶或者愤怒,反而想要结交一下这个年轻的小伙子。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半晌没有王瑾崇的回应,司凰没有继续等下去,施施然的独自离开。
她一走,整个聚会里就砸开了锅。
“哈哈哈哈!王瑾崇你的硬脾气呢?怎么就这样把人放走了?”
“我是不讲理的人吗?”王瑾崇瞪了一眼说话的人。
地上浑身狼狈的郭松却脸色一僵。
现在是他被打了,被侮辱了,结果他还没理了?!
低垂的脑袋,阴影下隐藏着充满怨毒愤恨的双眼,郭松在心里不断的咒骂,别给他机会,否则一定要这群看低过他的人都生不如死!
二楼。
段七昼得意的朝李哲一笑,嫌弃道:“这就是你说的办法?”
“你得意个什么劲。”李哲喝了一口酒,扫了一眼楼下的动静,“走狗不算什么,咱们的太子爷可以不屑一顾,不过女人被拐的话,不管喜欢不喜欢,男人都受不了。”
“嗯?”段七昼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仅能看到一道女人的背影,顺着司凰离去的方向也走出门不见了。他先有点不满,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用女人算计司凰?你也不看看他那张脸,天天看着自己那张脸,他还能对几个女人感兴趣。”
李哲嘴角轻抽,“正常男人都会对女人感兴趣。”
“女人也分层次。”段七昼还在很淡定的样子,“据我所知,司凰真想要女人的话,绝对不会缺。”
李哲反问:“你怎么对他那么有信心?”
段七昼说:“我不仅是对他有信心,更是对我哥有信心,能被我哥看上的精英,会是个简单被女色诱惑的笨蛋吗?别看司凰年纪轻就小看他,别说兄弟没提醒你。”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李哲想了想,就笑道:“本来也没什么,不过是对司凰的一个考验而已。”
“就知道你们喜欢搞这一套,”段七昼冷哼。
“说得好像你以前没参与过一样。”李哲鄙夷。
段七昼不理会他。
因为清楚这里面的规则,他才会旁观,让司凰自己去征服这群眼高于顶的家伙们。
*
洗手间里没有别人。
司凰刚走进隔间关上门,耳朵一动就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
不是男人鞋子的声音,反而像女人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很轻又不至于让人听不见,飘飘忽忽的落在心头,一想到这里是男士的洗手间,正常男人都会产生疑惑,甚至会有种异样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