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她还小,待会肯定得哭。”
褚桐朝他怀里的‘女’儿看眼,“那也没办法,不然的话,医生没法确诊。”
两人在采血的窗口等着,前面有个五六岁的男孩,已经懂事了,知道一屁股坐下去,手指头上就得挨针。他双‘腿’往后躲,被‘奶’‘奶’一把抱住,可***力气都快及不上他。男孩哭得撕心裂肺,简宝宝在简迟淮怀里不安地拱动,男人喉间轻滚下,都有了想转身离开的念头。
很快,男孩的爸爸走过来,那人身材强壮,一把将儿子抱住后坐下来,孩子见挣扎没用,哭得越发大声。
‘奶’‘奶’在旁边求着,“宝贝,只是蚊子咬一口而已,乖,待会出去给你买玩具。”
可男孩也不是这么好糊‘弄’的,他干脆握起手掌,将握成的拳头塞到嘴里去。
孩子的爸爸好不容易将他的手‘抽’出来,手指一根根掰开,简迟淮拧着的眉头就没松开过。随着针头刺下去的刹那,众人的耳膜都快被撕裂了。
轮到简宝宝,简迟淮抱着‘女’儿坐在窗口跟前,他将‘女’儿的手伸出去,护士做着准备工作,简迟淮忍不住开口,“轻点。”
护士看了眼男人的脸,笑了笑道,“好。”
简宝宝盯着自己的手指看,护士拉过她的手,简迟淮看不下去,将脸别开。褚桐也不忍心看,她看到男人面部的肌‘肉’绷得很紧,似乎要挨针的是他自己。
但‘女’儿显然很给力,一针刺下去时,就是手动了动,哭都没哭。护士取完血,简迟淮用棉‘花’球按住她的手指,他听到‘女’儿发出哎的一声,好像是在叹气。简迟淮惊喜于‘女’儿的不哭不闹,他朝着她粉嫩的脸颊上轻啄,“宝贝,真‘棒’。”
验血单很快就出来,简迟淮抱着‘女’儿在走廊上玩耍,半个小时后,褚桐走到自助取单子的机器跟前,刷了下条形码,单子就出来了。
她瞎看眼,单子上有几个往上标的剪头,除此之外,她就看不懂别的了。目光往上,看到了‘女’儿的名字、岁数,以及o型血型。
两人拿着验血单回到医生办公室,还好,除了有些病毒‘性’感染外,没有大问题,只是配了些‘药’就回去了。
简宝宝虽然打针没有哭,但喂‘药’却是个难题,准备好的‘药’水送到她嘴边,看到那个颜‘色’,她下意识别开脸不肯喝。
褚桐束手无策,“实在不行,强行灌吧。”
她知道简迟淮不会答应,但这样好说歹说,也得‘女’儿肯听话才行啊。
简迟淮将匙子送向‘女’儿,“乖,张开嘴,喝一口好不好?”
简宝宝皱眉,嘴里吐了串泡泡,简迟淮将匙子送到她嘴上,嘴‘唇’只是碰触到‘药’水,她就苦的直摇头,表情扭曲,可怜至极。
简迟淮喂不下去了。将匙子放到茶几上,可又不能不给她喝,再这样下去,出了大‘毛’病可怎么办好?
月嫂从外面进来,看了眼,“‘药’还没吃呢?”
“哪里肯吃啊。”
月嫂拿起吆喝看眼,“这个还带草莓味,肯定不苦啊。”
“但这个小机灵,一眼就发现是‘药’,怎么都不肯喝。”褚桐无计可施。
月嫂笑着拿起‘药’,“我有个法子,虽然那些专家说过,‘药’‘混’在‘奶’粉里不好,‘药’力会减弱,但我带过的孩子,不肯喝‘药’的都用这一招,最后病不是都好了吗?”
简迟淮忙让她出去泡‘奶’,别管‘药’力好不好,总比不吃‘药’要好。再说,如果让他下重手去灌,他肯定做不出来,心都会疼死掉的。
很快,月嫂拿着掺了‘药’的‘奶’瓶上来,简迟淮接过手,月嫂说道,“两个‘药’都‘混’在里面了。”
“喝得出来吗?”
“喝不出来。”
简迟淮将‘奶’瓶凑向‘女’儿的嘴边,她自己接过手就喝了,而且喝得津津有味,男人神‘色’明显一松,这一刻,只要不让他‘女’儿受罪,他真是做什么都愿意。
窗外,淅淅沥沥传来雨声,褚桐朝外面看了眼,“变天了啊。”
傍晚时分的西城,因为下了一整天雨的关系,天空‘阴’暗无比,偶尔可见犀利的闪电劈在半空中,雨珠子拍打着玻璃窗,发出争先恐后的闷响声。屋外,狂风大作,就好像憋闷了一整个‘春’天的怨气,忽然就要借着今晚全部发泄出来似的。
傅时添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巨大的雨珠子将庭院里的‘花’骨朵直接打落,那一幕看在眼中,是令人触目惊心的。
远远的,他看到一个单薄的身影被两个男人架着进来,身侧的两人走路飞快,夹在中间的人的脚步趔趄,时时刻刻都有跌倒的可能。
傅时添遥望上空,今晚的天气真差,他一点都不喜欢。
很快,‘门’口传来一阵动静,紧接着,‘门’被打开了。两个男人推着那人往前走,“进去!”
‘女’人全身都淋透了,鞋子踩过客厅高档的意大利‘毛’毯,留下一串串肮脏污浊的脚印。
傅时添转过身,‘女’人抬头看去,一个惊雷猛地响起,随后便是一道闪电劈来,仿佛差一点就会劈在傅时添身上!整片天空亮如白昼,可隔了层玻璃的傅时添,安然无恙。
‘女’人嘲讽地轻勾下嘴角,傅时添往前走去,到了‘女’人跟前,上下打量,她单薄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