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前。 。
两人踏着积雪走到别墅门前,古谢夫敲了敲门环,开门的是个穿中校制服的军官。
“您好,费科奇诺夫同志,、上尉格奥尔吉-阿基莫维奇-列昂~令前来报到。”
古谢夫是来接替费科奇诺夫机要参谋的位置,而列昂诺夫将成为林俊新的生活副官,只不过两人还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实习”才能上岗。
“呵呵,亚历山大的速度够快的。”在得知新参谋来报到后林俊说。
“喂,亚历山大吗?你派的人已经到了,谢了。”
“用不着谢,就是劳驾以后别这么早给我打电话行不?”听得出电话那头的亚历山大还没睡醒。
“这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也太懒了点吧!”
“我可不能和你比,还不是昨天说的事,我忙到快天亮才睡。”
林俊知道奥亚历山大说的应该是关于列昂尼德-格得罗夫斯基的事,“行,那你继续睡。今天我要去中央军马研究所骑马,估计下午也会在那,要是有事找我就往那打电话。”
“行,千万别摔下来,那的马可都是好马。不说了,老子快累死了。”
挂了电话,穿上前几天布琼尼派人送来的标准骑兵军服,来到楼下客厅。斯诺尔尼克已经给新来的同志安排好住宿问题,正在教授两人一些林俊的生活工作习惯。
作为林俊的随员,可能是苏维埃所有高级军官随员里最轻松的工作,因为他很多事情都喜欢自己动手。按照林俊现在的行政职务,家里是要配备拿国家工资负责家庭杂务的工作人员(在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就叫做仆役,但在苏联这类人员的身份就相当于我们的公务员,不是保姆。)的,但林俊和妻子没有要,两人都不喜欢这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还是自己动手来的舒服。
但林俊的习惯也导致自己的随员们有时要客串一把服务员,还好不要他们做饭,因为一旦有客人来,那大厨的工作就是林俊的专利,而平时吃饭一般都是在学院或装备部食堂解决。
古谢夫和列昂诺夫看到林俊下楼,连忙敬礼。
“在我这就像是一家人一样,随便些,斯诺尔尼克会把我的习惯告诉你们。今天我要去骑马,早餐后大家一起去。”对新来的随员林俊很满意,至少外形和自己这个首长很相称:二十七八岁的年轻军官,已经在“契卡”锻炼了七八年,正是有了一定工作经验又精力充沛的时候。
武金斯卡娅还要去学院附属医院里安排离开后的工作,林俊还在担心要是妻子看到自己从马上掉下来的丑样会取笑自己——要是妻子也想去,林俊根本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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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来的参谋对于安德烈同志不会骑马的绝密情报感到十分惊讶,但他们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处理这个严峻的问题:打死也不说!
但一到军马研究所林俊就直叫苦,因为他看见有一帮人已经先期抵达这里,领头的估计也是来骑马高级军官。
“倒霉,希望不是熟人!”
还好来的不是布琼尼,在建军二十周年庆典后,这位元帅同志已经辞去了自己骑兵总监的职务,现在实际负责骑兵事务的是多年的骑兵总监助理、布琼尼的特别事务协理军官、刚升为军级指挥员的帕维尔-阿列克谢耶维奇-别洛夫。当然,就是不挂着总监名号,布琼尼还是红军骑兵的龙头老大,只不过现在身兼莫斯科特别军区司令员的元帅同志实在是有些忙不过来才不当这个骑兵总监的,而这个别洛夫也是名出色的骑兵指挥员,在中央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前,骑兵事务就由他在负责。
对于林俊的到来,别洛夫不感到奇怪,因为布琼尼已经告诉他安德烈同志可能会在近期来研究所骑马,为此别洛夫还为林俊准备了几匹好马。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林俊抱着这样的心态来
究所同志的热烈欢迎。
还好别洛夫没有急着拉他去骑马,而是非常自豪的先带林俊参观研究所的马场。
布琼尼骑兵马、顿河马、奥尔洛夫大走马、卡巴金马、苏维埃重挽马、奥尔洛夫快步马、英国纯血马、阿拉伯马、德国汉诺威马、阿克哈塔克马(汗血宝马)达鲁西亚马、贝尔修伦马、美国标准马、美国阿帕卢莎马、美国夸特马、丹麦腓特烈斯堡马、、、、、、、这研究所里只要是世界上的优良马种它全有,当然最最多的还是苏联的马种,别洛夫的热情介绍听得林俊脑袋发胀,对于马林俊是毫无研究。别洛夫不光是介绍研究所里的马种,还一匹匹的向林俊介绍马场里的名马和在这里“养老”的苏维埃国内战争时期的功勋战马。
有一匹三十来岁的顿河马在马厩里都已经懒得动,这批老马已经跨入了生命的最后阶段,但二十年前它曾是布琼尼的坐骑,和“红军第一骑兵同志”一起驰骋苏维埃大地,打得白匪军鬼哭狼嚎,也是一位“苏维埃功勋老兵”。
“布琼尼同志有时还常来看这位老战友,可“暴风”这几年衰老的越来越快,估计活不了多久了。”别洛夫说。
“这样的功勋战马研究所里还有多少?”
“还有26匹,都曾立下过赫赫战功。”说到这些战马,别洛夫就像是在谈论自己的老战友。
“走,去看看给你准备的好马。”
看到这匹为自己准备的战马,林俊眼睛瞪着有牛眼那么大!“老天,这马我怎么骑?!”——林俊心里发出惊呼,因为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