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的肆意摧残,芬兰人的列车已经被火焰和黑烟们心满意足的脱离,从空中看芬兰人得花个几天才能让这一段铁路恢复通行了。
“我是谢尔盖,各机以分队为单位随意游猎。”早就计划好的,一旦接近至地峡区域就小分队运动。现在油量还有三分之二,距离机场不到200里,足够逛上一大圈。
别的分队都4一组,谢尔盖和波克雷什金双机行动,目标是地峡至维拉约基一线。谢尔盖是想沿着这一航线看看能不能撞上芬兰人残留的飞机,打地靶他实在没兴趣。
,在必须返航前他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航油。
枯燥的飞行在白雪覆盖的沼泽上空,北边是断断续续的针叶林。这里一片祥和景象,和南边激烈交战的“曼纳林防线”如同处在不同的世界。
“亚历山大,还有多少弹药?”
“大概还有三分之二,团长。”波克雷什金正仔细搜索着四周,但除了自己和团外,连只飞鸟都没发现。
“我感觉今天我们会捞点什么回去,年轻人要有点耐心。”
波克雷什金没话可说,团长就比他年长四岁,但自己和他相比和个新兵弹子没什么分别。
游猎说着好听,但说白了也无聊,就像在林间打猎一样。你不知道能不能撞上点什么。常常会是一无所获,全靠运气。
“希望团长的直觉靠得住。”昨天波克雷什金什么都没捞到,长机两个翻滚就把一架芬兰战斗机打得空中开花。作为僚机他当时采取的是迂回拦截地战术,战术和动作上无可挑剔,但谢尔盖实在太厉害了,根本不需要自己地帮助就轻松的解决战斗。
也许好运气一直兼顾着谢尔盖,西北方出现几个小黑点。
“十一点方向,高度500
“收到。”随着距离的缩短,谢尔盖已经能看清那是四架并不熟悉地双引擎飞机,对方也应该发现自己的编队,正在下降高度。
不熟悉就意味着是芬兰人,而在低空还降低高度只能是布里斯托“布伦海姆”轻型轰炸机,它的腹部没有可旋转的自卫炮塔,机枪只能前射,芬兰人不会蠢到驾驶轰炸机来同己方空战。现在是想用高度来保护自己脆弱的腹部。
“亚历山大,自由攻击,一架也不要放跑了!”
“是,团长。一架也不放跑!”
波克雷什金看到长机向左侧机动,自己一摆操纵杆。向右方兜过去。
长机采取的是迎头攻击,波克雷什金要转个弯,从侧翼发起攻击,这样命中率会高些。
波克雷什金死盯着眼前地这架,以侧面30度角进入,距500米时按下了机枪发射钮。拉格两翼翼根发出怒吼,。
瞬间那架“布伦海姆”轰炸机被打得千疮百孔,散射状的高爆燃烧弹瞬间撕碎轰炸机前部座舱,在波克雷什金脱离的那一刻,余光看到那架轰炸机一头扎进树林,发生剧烈的爆炸。
这一刻波克雷什金心里很平静,没有怒吼也没有耳机里团长那样骂骂咧咧。
听到耳机里的那句“去死吧”,不用看就知道团长也报销一架,一转机头,发现离自己最近的那架轰炸机正全速往北飞。
一推油门杆,在强劲的动力加速下,拉格地速度几秒之内就超40公里。相对于拉格的出众的低空性能,波克雷什金面前的这架“布伦海姆”笨拙地如同一只笨鹅。
,等到机枪手发现那架紧追不放的苏联战斗机开始射击时一切都晚了。
波克雷什金三管齐射,只一个短点射就准确的击中目标机身,23米爆破燃烧弹和穿甲燃烧弹在轰炸机机身上留下拳头大小的弹孔,而击穿机身蒙皮才爆炸的炮弹更是在内部摧毁了轰炸机的承力结构。
“亚历山大,怎么样?”
“团长,都解决了!”这时波克雷什金才感到一丝的兴奋——刚才他不自觉的将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攻击目标上,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击落了敌机,完成了从军起来梦想的第一步。
重行编队后两架拉格在空战区域上空盘旋一圈,确认了一下战果:
烧着的残骸,全歼对手。
没有战斗机护航的轰炸机是脆弱的,显然芬兰人也很勇敢,或者说没有办法:“曼纳林防线”正承受着红军一波又一波潮水式的进攻,空军必须要有所作为,但芬兰人的运气不好。
“有没有损失?”
“没有团长,一切正常。”
“那就返航。”
“是,团长。”
、、、、、、、
两架拉格以直线的方式~c0米高:::面的己方装甲部队正在猛攻几处驻垒,坦克以集群方式发起冲击,芬兰人的阵地上不断发生剧烈爆炸,那是己方大口径炮弹的杰作。
在列宁格勒的林俊也时刻关注着谢尔盖看到的攻坚战,直接参与进攻的是步兵19军的一个坦克旅和一个机械化师,只要攻克这防线上最坚固的集群驻垒,前面就是“维堡后方地带”防线,顺利的话最多还有三天就能占领芬兰第二大工业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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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指挥部给担任主攻的步兵19军支援了3炮兵师,对阵地采取覆盖式的炮击,完全不惜工本。在19军的侧翼,步兵50军和两个机械化同时在对卡尔卡尔地区发动强攻。
在凌晨19军发动攻击前,德边科还动用两个营的自行火它炮兵,对芬兰阵地进行了一次覆盖炮击。不用说没被冰雹般砸下来的火箭弹打得鬼哭狼嚎的芬兰人,自己部队都被新式武器震慑住了!火箭炮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