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连师部地直属大队都是一帮子新飞行员,就几个老鸟,我打电话问过。”
“那个小个子姑娘锻炼锻炼。应该跟得上你的节奏。不要耍小聪明,到时候我会亲自过问地,当然,你真地认为女同志不能胜任的任务你可以不带她。”
谢尔盖点点头,耍无赖归耍无赖,对于作战他知道轻重。对于林俊近乎盲目的信任,让谢尔盖只能接受这个现实。再说副统帅的命令只能不折不扣的执行,就是他手下的亲信也一样。
“对了。女同志们爱美,有点改改军服什么的小问题,只要不妨碍作战,你和下边那些军官就通融点。”
“这个您放心,不惯着也不僵化。”
谢尔盖知道如果那些女同志真像大队长说的那样出色,只要达到男飞行员们地平均水平,一定会是歼击机近卫一师的掌上明珠:只要那些小问题不是太出格会影响到作战,男同志们捧着她们都还来不及呢!
违反纪律的事情一师一直以来就没少干。多几个头发稍长点、给自己扎个花蝴蝶结的女同志也无所谓,只要别影响飞行作战就成——当然这长头发也不能来个长发披肩,也不能穿着连衣裙进座舱,一师虽然历来有抗拒僵化条令的“光荣传统”(比如飞行员们常常按照自己的习惯改装飞机,机枪机炮也是常拆上拆下。这些在条令里都有制约,但部队里都是默许的。),但也是有限度的。
车队抵达克里姆林宫,林俊对自己地随员们说:“你们和谢尔盖一起到一号接待室等我。估计要一两个小时,给自己找点事做。阿廖沙、萨沙、卢德维克,你们三个把自己打理的精神些。“
“是,元帅!”
古谢夫陪林俊前往斯大林的办公室,其他人在兰德斯科奇的带领下前往一号接待室。
一号接待室,这是一个巨大的房间,克里姆林宫地豪华和庄重在这里淋漓尽致的显现出来:巨大的天顶壁画,金色的壁炉和窗台。厚厚地羊毛地毯,这是接待重要人物的等待室。
平时除了谢尔盖,这一群低级军官是无法享受这个待遇的,不过今天他们中很多人是不折不扣的重要人物——阿廖沙、萨沙、卢德维克将在克里姆林宫被授予“苏联英雄”称号。
而今天将接受授勋的人还不止他们三个,一号接待室也就是今天的等候室。
这里大部分人来过克里姆林宫,但还是被接待室里金碧辉煌的沙俄宫廷式装饰所震慑,更不用说卢德维克这样的“土包子”:他刚进克里姆林宫时就感觉浑身不自在,比最初同德军狙击手较劲时还要紧张。
正常地苏维埃人到了克里姆林宫都会有这种感觉。因为这里是苏联的核心。倒不是主要因为这里的装饰。
除了开门的工作人员还没有其他人先抵达,各自找地方坐下。豪华的宫廷式金丝绒沙发让卢德维克有点不习惯,坐着不舒服,倒是身边的阿廖沙很自然,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兰德斯科奇和萨沙竟然拿出一副小小的国际象棋,开始对战,列昂诺夫和谢尔盖在边上观战,这会古谢夫也走了进来。
古谢夫一招呼工作人员:“还有没有象棋?”
“这里没有,指挥员同志。要不我拿点饮料过来?”
“好的,就咖啡。”
那副小小地国际象棋是萨沙随身带着地,典型的俄罗斯式习惯——很难想象狗熊一样地萨沙和彪悍的哥萨克有下棋的安静习惯。
林俊其他的卫士都暂时留在明斯克西方面军指挥部,这次只有他们六个一同先返回,其他人三天后才会乘坐火车抵达莫斯科。
下棋的下棋,闲聊的闲聊,半个小时后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因为他们看到了一个好兄弟也进入接待室——一名医务军士推着辆轮椅,上边坐着的是憨憨在笑的瓦西里!
“瓦西里,你还没死呀!?哈哈!”阿廖沙看到王牌狙击现在的模样就像高兴——眼睛没瞎,似乎也没缺胳膊少腿,比一个月前一副炸烂了的破麻袋外形不知要好看多少,当然值得高兴。
同志们热情迎接病号同志的到来,所有人都在为他的快速恢复高兴。
“还死不了。就是将来要成左撇子了。”瓦西里一指自己地右眼:“还剩零点三,基本就是个摆设,左边没事。”
“就是独眼龙也无所谓,等出院了,到时候我还当你的观察员。”卢德维克是真为自己的老搭档高兴。
“好,说定了!”
“英国佬有个王牌飞行员都没腿,照样驾驶战斗机,瓦西里同志康复了还会是战场上的狙击死神。到时候再干掉个德国元帅!”
瓦西里向谢尔盖敬了个军礼:人家怎么说也是将军,也没他同其他人这么熟悉,礼节还是要的。
“还有一个熟人过会就到,这会在上厕所。”瓦西里说。
“是巴甫洛夫同志?”萨沙问。
“对,他前两天到的,就在等我们一起授勋。”
“唉,羡慕呀!要不我们也和元帅说说,上一线参加战斗。”兰德斯科奇对边上的列昂诺夫说。好朋友们在一起,这说话也都随意些。
“你们三个,就老老实实呆在元帅身边吧,这比我们一线杀敌还要重要。”谢尔盖给三个军官开导开导:在副统帅身边做参谋随员虽然基本失去了获得“苏联英雄”称号的机会,但重要程度大家心知肚明。
……
在接待室里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