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出发到阿拉木图差不多4000里的铁路里程,几i将行驶四天时间。 ,一路上和一群军官一直在研究线路问题。通过中国大使馆提供的地图,所有人都了解了抵达阿拉木图后的转场航线,这将是次艰苦的洲际调动。而且现在这个季节的中亚气候有时相对比较糟糕的,非常不利于飞机和部队的长途奔袭。
“安德烈,从资料上看,应该还没有人驾机飞跃那片高原,从阿拉木图一直到乌鲁木齐都得航线是一片空白。而且从乌鲁木齐到兰州这一线都是临时修筑的野战机场,搞不好会出事故。”
看了所有资料后,安德卢普夫有些担心。
听了他的话,林俊不自觉的看来一下边上的库尔丘莫夫——历史上这位大队长就是在途经凉州时,因为飞行事故而牺牲的,接替他指挥的是副大队长普罗科菲耶夫。
“安德烈同志,从阿拉木图直飞乌鲁木齐的难度过大。现在中国方面已经在伊犁(也就是现在的伊宁市)修筑了一个野战机场,我们可以将他作为第一站,然后再以它为跳板飞往乌鲁木齐。”库尔丘莫夫看到林俊看了他一眼,还以为首长是想听一下他的意见。
“我也有相同的考虑,直飞乌鲁木齐距离和难度都太大,可以将伊宁作为跳板。中国方面还在石河子也修筑了野战机场。但我考虑它与乌鲁木齐地距离过近,我们只将他作为备降机场。安德卢普夫,到阿拉木图后就与中方联络员协调一下。”
“是,安德烈。”
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以林俊马首是瞻,虽然他的职务是“顾问”,但就连身为总指挥的安德卢普夫也是听林俊的,其他人当然知道这里面的关系。而且林俊在这批援华空军的人心里就是“天神”一般的存在,没一个不服气。
每天地协调会后。林俊都会到后面的货运车厢看一看货物的情况,其实有瓦西里军士长在,他根本就不用操这个心。
原定的主任机械师并不是瓦西里,甚至根本就没有安排这位独臂的军士长参加支援航空队。但在得知林俊将要前往中国,而且看到航空队的人员和物资在茹科夫集中后,军士长找到了林俊。
“安德烈。带我一起去中国吧。我和他们说了,可他们不要我这个残废。我虽然只有一只胳膊,但我可以保证,这里地所有机械师修飞机都没有我快,您要是不信,我们可以现场测试一下。”
林俊知道,军士长是真的想和作战部队在一起,而且他的经验绝对是在茹科夫学院集中的机械师里最丰富的。虽然只有一条胳膊,但他的经验可以制导其他的机械师。林俊原来也想把这位在一个战壕里拼杀过的军士长带上——有瓦西里在,林俊就不怕飞机修不好!但考虑到军士长的身体才没有把他列入出征名单。现在军士长来主动请缨。而且看得出如果自己拒绝他的申请,对瓦西里一定是个重大地打击。就答应了军士长的申请,并直接请阿尔克斯尼斯任命瓦西里为这次援华空军地总机械师。负责飞机维护和修理的指导。
对于这次出征,林俊已经尽可能地做了相对充分的准备,这不光体现在一些大环节上,还非常注重一些细小问题:在接待中国驻苏联大使蒋廷的拜访时,林俊请大使通知中国方面,赶制一些写着:“来华助战洋人,军民一致保护。”字样的坎肩,免得出现误会。而这样的误会在历史上还真的发生过。林俊还让后勤部门给每位飞行员准备了两把随身携带的手枪,还设计了专用的枪套。佩戴后不碍动作——历史上表明给飞行员配备两把防身手枪地做法是非常正确的。
这次出征和去西班牙有些不同,因为上头允许航空队地所有人员佩戴自己的勋章,这点林俊自己也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历史上就是如此,苏联援助西班牙的志愿人员是不允许佩戴自己的苏联勋章的,但在中国时没有这项规定。在50年代重修苏联援华空军的烈士墓时就发现,很多牺牲的苏军飞行员就佩戴着自己的苏联勋章。)。
既然上头允许佩戴勋章,林俊自然也把自己的所有勋章的带着,只是他和安德卢普夫弄出了个“土政策”:不是公干和庆典场合时不允许佩戴,参加战斗时不允许佩戴。对于他们两个的“土政策”,下面的人也没有意见:万一自己牺牲了,还能留给家人做个纪念。
林俊一贯注意自己的“外出形象”,这次是“回家”,当然更加注意。斯大林又发给他几套“专门”为他一个人量身定做的37式军服,加上自己原有的那些,在中国的日子里他是不用为会“衣冠不整”而担心的。他的红旗军刀一直随身佩戴,随身的手枪也有两把:一把托卡列夫,:给大块头的毛瑟弄了个特制的牛皮中空枪套,这样就不用每天带那个大木盒子——如果要他每天挎个木盒子林俊可受不了,而且和自己的服装也不搭配,更不用说这样进战斗机座舱还会碍事。武装带的一边除了原有的那三个托卡列夫牛皮弹夹套,又加了3毛瑟20响的弹夹套。
新的武装带设计非常合理,穿上后一点也感觉不到累赘,而他的那把半空佩戴的毛瑟又吸引了队员们的目光——首长有把好枪。
这次出征,武金斯卡娅的正式身份是军医,但她这个军医是不用在一线为航空队的飞行员看病的,要和林俊一直在一起,斯大林就是要她盯着林俊这个爱惹事的家伙。
这次第一批飞机抵达中国后,驻地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