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护的周全的凤云轻,却张牙舞爪,“放开我,放开我——”
这头死猪,重死了……
箫连城脸色难看,他倒是想放开她,只是他后背都是花瓶的碎片,再加上花瓶砸的地方是他的腰,他这会儿连动一下都觉得困难瞬。
凤云轻被压的无法喘息,二百五的性子一犯,张口就咬在了箫连城的肩膀上。
箫连城杀猪一般的惨叫,疼死他了…鱿…
凤云轻还是觉得不过瘾,一边咬着箫连城不撒口,一边挥舞烛台狠揍箫连城。
箫连城惨叫连连,摊上这么一个女人,他忽然很同情萧临楚了。
正在两人如胶似漆殊死搏斗的时候,门被撞开,萧临楚一脸冷色的走进。
他只见自己的妻子,被箫连城紧紧压在身下,凤云轻咬着箫连城挥舞烛台誓死捍卫自己,而箫连城衣衫不整,浑身是血的去抓凤云轻的手。
他伸手,轻而易举的拎起了箫连城,一言不发的将他丢在旁边花瓶的碎片中。
箫连城再次惨叫,捂着自己的腰半天不能起身。
他看了一眼脸色森冷的萧临楚,又是愤怒又是委屈的大叫,“三禽、兽,你欺负我也就算了,你娶个老婆都不放过我,她觊觎我的美色,想要对我施暴……”
萧临楚脸色难看到极点,那冰天雪地的眸子,宛如刮了狂风一般,将世界万物都冻成了冰碴。
他弯腰抱起了凤云轻,见凤云轻除了醉酒之外,没有别的伤处,这才脸色好看一些。
冷冷的看着箫连城,他的俊脸上浮起了杀气。
箫连城大叫,“混蛋,你不相信我——”
他一步步走近箫连城,周身弥漫的寒气,让人望而生畏。
正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容嬷嬷冲了进来,她一见兄弟两人的脸色,知道大事不妙。
怕是城城真的惹恼了小楚……
她上前拦在萧临楚的前面,蹙着眉头,“小楚,城城只是胡闹,他知道错了,你原谅他这一次吧!”
箫连城气愤的推开容嬷嬷,“我不要他的原谅,我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是他的老婆想要非礼我!”
容嬷嬷气急,回头怒视着他,“城城,你再敢胡说,我就回去禀告了贵妃娘娘,让她给你安排一门亲事,让你以后再也出不得京城!”
这一招比较狠,箫连城瞬间就闭嘴,那哀怨的神色,比凤云轻平日里装出的可怜还要可怜几分。
萧临楚不说话,冰冷的看了箫连城一眼,抱着凤云轻转身离开。
箫连城坐在地上耍赖,“你们都不相信我……”
容嬷嬷瞟了他一眼,“别闹了,快点起来让容姨看看你的伤势!”
凤云轻是被一盆兜头的凉水泼醒,她此刻酒已经醒了大半,眼神虽然迷糊,可是脑子是清醒的。
乌黑的眼珠,不停转动,慢慢扫过四周的景物。
雕花木床,红色纱幔,硕大的铜镜,还有那扇美人出浴的屏风。
八仙桌上面,摆放着她最爱的糕点,红木圆凳上,坐着脸色冷漠如画一般的阴沉男子。
她看清了男子的容貌,心突的一跳,湿淋淋的从地上起身,忍不住惊叫出声,“萧临楚——”
萧临楚冷笑连连,那漂亮却带着冷漠的眸子,浮现一抹受伤之色,他略带着自嘲的道,“还好你没有叫我箫亦陌!”
凤云轻有些尴尬,被泼了一头凉水,她冷的瑟瑟,环抱着自己的双臂,她低头讪讪,“你跟,你跟……”
他很想问,他跟何菲柔怎么样了,何菲柔有没有缠着他要他负责。
可是话到嘴边,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只能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站着,仿佛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跟那位何小姐,什么都没有发生!”萧临楚淡淡的道。
凤云轻紧咬下唇,蓦地抬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萧临楚。
他中了春、药,又是在那样的环境下,面对何菲柔这样的美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心里的内疚加剧,可
是也有一些窃喜。
原来,他不是什么女人都碰的,平日里对他在床上总是折腾自己的怨恨,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她紧咬着自己的唇瓣,低头缓慢的靠近了萧临楚。
萧临楚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直到她站在自己的身边,这才冷声,“站住,我让你靠近我了吗?”
凤云轻抬头,神色无助。
平日里她也总是犯错,萧临楚也疾言厉色,可是他从未拿这种陌生的眼神看过自己。
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从头到脚已经湿了个彻底,水珠顺着她的发丝衣衫晕染了干净的地面,她狼狈不已。
“你将我卖给那位何小姐,一个晚上十万两银子。没有想到,我萧临楚竟然还能带给你这么大的价值,我真是,甚感欣慰!”萧临楚明明在笑,可是盯着凤云轻的眸光,让她酸涩不已。
他从来没有拿过这种眼神看她,讽刺、冷漠、疏离,甚至还夹杂了一丝受伤。
凤云轻低着头,紧咬唇瓣,她眸中含了泪水,却死活不愿意让他发现。
她不想让他知道,其实她也很后悔。
定定的站着,两人同时沉默,过了良久,她这才想起他的春、药还没有解。
她伸手想要拉他的胳膊,他却在她的手触碰到他衣衫的时候,避若蛇蝎的躲开。
萧临楚冷冷的看着她,神色比任何一次都要疏离,他站起身,“别碰我!”
朝后退了几步,他盯着她缓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