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的荏苒,岁月的流逝,终究抚平不了心底的那一抹创伤,在每一个大雁南飞的时分,在每一个蒲公英纷飞的季节,在地球的某一端,总会带着化不开的愁思和哀绪,春秋的轮载,光阴的变迁,是否还可以改变某些人,改变某些事?繁华萧瑟,花开花落,渐渐走远的那份思念,越拉越瘦,丝丝缕缕,乱了心头,爱的呢喃,落英缤纷。一季情殇,雨挂成帘,朦胧成一帘幽梦,因为一转眼,已是千千个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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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炎热的金三角边境,一个拥有幽深漆黑眼眸的俊逸的男人悠闲的坐在主位上,修长漂亮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把玩着手中的手枪,看着下面跪在地上身子直直哆嗦的人,优美的唇角扬起一丝丝邪魅的笑容,“你说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我少你好处了吗?”喑哑低沉的嗓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听到那如撒旦般邪魅的声音,跪在地上的男人颤抖着声音结结巴巴道,“没.....没有,我知道您一直都非常豪爽给了我数不清的利益。”
“哦?既然你知道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为什么还要做出背叛我的事情?”俊美的男人说这句话时声音明显没有刚才的耐性,醇厚的嗓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质问着地下的浑身颤抖的男人。
“没.....没有,我真的不敢背叛您,就算给我十个胆一百个胆我也不敢背叛您!您一定要相信我!”慌张害怕的声音盖不住他此时的惊恐。
地上的男人话音刚落下,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倏尔举起手中的手枪,朝着男人的膝盖骨“嘭”的一声打了过去,接着便是听到了一声惨叫,那名被打中膝盖的男人痛苦的嗷叫着捂住被打中的地方在地上打滚着。
俊美的男人宛如地狱中的撒旦邪笑着,“你还真是嘴硬,从半个月前运往欧洲的货不是缺斤少两就是掺和杂质,你应该很庆幸我现在才来找你,给你机会了你不知道珍惜,真以为你那点伎俩可以满得过我吗?”这时高大惞长的身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慢慢的朝着地上打滚的男人走去,而后挺拔的身姿缓缓的蹲下,将手中的枪往地上冒着冷汗一直哆嗦的男人眼前晃了晃,“说,到底是谁指示你这么做的,如果你说出来了,我可以饶你一条狗命,否则,下一刻子弹就不是打在腿上而是这里了!”说着枪口重重的抵着男人的眉心邪肆的说道。
“您绕了我吧,您饶了我吧,真的没有人指示我,也许是您手下的人检测错了也不一定的!!”那名男人看着眉心的枪口战栗的说着。
“呵,是我太仁慈了还是你还闲自己的命太长了?我猜想应该是后者吧。”如阿波罗般俊美的男人半眯着锋锐的黑眸有力的手指扣紧扳扣,而后一点点的用力,扳紧.....
看着子弹下一刻就要从枪口射出之时,躺在地上的男人哭喊着急切的说道,“我说我说,求求你别开枪!别开枪!”
听到满意的答案,俊逸的男人轻笑一声,“真是自己找罪受,早就该这样了!”说着优雅的抽回手枪,笔直的身影站了起来而后重新做回位置上,交叠着长腿看着地下的男人等着他的下文。
那人颤抖着声音语气惊恐不已的说着,“一个月前,有一个男人找上我,要我把货物转移给他,说要是我愿意的话他会给我更高的价钱,要是我不愿意的话就杀了我,所以请您原谅我,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背叛你的!”
“那人长什么样的?!”男人没有理会哀求继续盘问着。
“长的挺俊朗挺年轻的,全身都刺满了纹身,黄色皮肤也是一个亚洲人。”那人老老实实的说道。
听此,座位上的男人轻轻唇角一扯,扬起一丝迷人的弧度,缓缓开口,“要不是留你还有用,我现在真怕自己擦枪走火一枪完结了你的狗命,在我没有查出是谁之前,我先留着你让你活久一点,所以,现在,你还是先乖乖的在我的地下牢房先呆着吧!”
“不要,绕了我吧,求求你绕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谁都知道地下牢房的酷刑是有多麽的残酷,如果说十八层地狱是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那么暗无天日的地下牢房就是第十九层地狱,有谁愿意去那种生不如死的地方。
而位置上的男人看着被佣兵拖出去的男子优美的薄唇则仍是勾起邪肆的笑容,凌厉,冷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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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的西西里,一座似于哥特式的古典奢华的城堡内,幽黑的房间总是散发着让人生寒阴冷的气息。
一位略显的有些沧桑的老人手持着檀木手杖坐在意大利高质皮椅上看着桌前的年轻男人,声音却不像他的人一样苍老,恰恰相反,说话的语调是那样的有力苍劲,不徐不急的慢慢吐出道,“tyone,查出来是谁截了我们的货了吗?”
年轻的男人听到老人的问话后,醇厚的嗓音带着标准的意大利语逸出道,“昨天我去了一趟金三角,根据那人的交代,我猜应该是日本人所为,在亚洲,拥有这种势力而且全身都布满纹身刺青的只有日本。”
皮椅上的老人听了男人的话后思忖了一会后,一阵嘲讽的轻笑,“难道山本雄还贼心不死吗?还敢来挑逗?”
fed的话音刚落下,男人便立即接着否定道,“不,爹地,我觉得应该是他的儿子,山本雄是个知难而退的人,至于他的那个儿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而山本雄又一直死死的管制着他,我觉得他应该是想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