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我真的很少看到有人能把纯粹广告画面直接扩张成整部电影的,有,也是失败之作。这样的方法不可取。”

“错,你看。”

他们又把目光汇集到了拍摄场上。

波希将碗盛好粥,小心翼翼地护着碗回到了家里,一个矮矮的木棚房,房门旧旧黄黄的,她打开门一看,喊了一声,“姐姐?”

没人回应,她一看房内,没有人,赛纳不见了。

她立刻把碗放下来,跑到了外面,11区的天空灰尘密布,除了黄沙遍野和头顶数不清的电线之外,只有漫天的沙漠。

又是一组慢镜头,这依靠无数慢镜头编织起来的画面难免有些死寂。

就在她四处寻找赛纳的时候,一个衣着阑珊,拄着拐杖地老爷爷走到了她的身后,那个老人浑身挂着各种破碎的布料,他对波希说道:“波希,赛纳被带走了。”

波希一愣,她沉默地看着老头,盯着烈日的阳光微微眯着眼,她摇摇头,不可置信道:“被谁带走了?”

“帝国的人。”

波希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摇着头,望着头顶的烈日,额角流下一滴汗水,“帝国的人为什么要带走赛纳?”

老人拄着拐杖,慢慢坐在路边的一块礁石上,看着无垠的荒漠和各种帝国造的工厂,说道:“大概二十年前,帝国就在做一些活体实验,不过因为对活体的要求十分苛刻,一直进行的不太顺利,他们一直在向各个区域暗中征收符合条件的活体实验品,赛纳被他们调查到符合要求,所以就被强行带走了。”

波希的表情瞬时间就凝固了,她眼神冷了好几度,说道:“什么实验?”

老人的话语慢慢道来,“改造人类的基因,帝国那些人他们企图把自己改造成更加新型的人种,更坚固、更健康、更聪明的新人类,但是他们不会用自己做实验,所以只好从各个区征收符合条件的平民奴隶去做实验。”

波希忽然用力捶了一下墙壁,眼中充满了愤怒,“所以他们就把我姐姐抓走了?去做那什么该死的实验?做了这个实验会怎么样?”

“死,因为符合条件的活体实验品实在很珍贵,所以都是反复使用,直到死亡。”

此时波希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愤怒来形容了,而是绝望,“帝国的人对我们的掠夺还不够吗?11区,曾经的加拿大国,自从二十年前帝国统一了整个地球之后,全世界人们的生活都变了,我们都无缘无故成了帝国的奴隶。”

老人叹了口气,望着远处似乎在感慨曾经的乐园,那个属于自由的时代,“谁让二十年前全球开始干旱,地球一半的居民都死了,而帝国拥有最珍贵的水源,所以他们能够统治一切,并且将全世界划归为11个区域,每个区域负责不同的事情,我们11区就负责工业。”

“不可原谅。”波希紧紧握紧了双拳,“简直不可原谅,他们把人的生命当作什么了?把我姐姐当做什么了?”

“帝国的人,原本就没有把除了帝国以外的那些平民当做人看待过,比如现在,你若是敢大声骂一句帝国,你的脑袋就要开花。”

老人朝外边望去,在每条街道上都站着好几个手持枪支的帝国士兵,因为每个区域每年都会发生几次□□事件,为了压制这些暴动因子,帝国派了很多士兵过来监视每个区域,一旦发现有人企图□□,就一枪爆头。

波希压低眼眸朝着那群士兵看去,然后回头悄声对老人说道:“我怎么才能救出赛纳?”

老人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你不妨问问你怎么才能去到帝国所在的塞纳里昂蓝色星球。”

“是的,我怎么才能去?告诉我,彼特。”

“当然,是坐时光列车去,时光列车是连接地球和蓝色星球唯一的通道,但是,普通人是不可能接近那里的,时光列车如果闻到了你的血液里没有帝国血统,它是不会开动的,这是帝国设定好的。”

“告诉我,彼特,你一定知道怎么去。”波希的眼神充满了诚恳,她一定要救回自己的姐姐。

彼特老爷爷用那双垂老的眼睛打量着波希,“年轻的女孩,我知道你身手很好,你们的父亲曾经是加拿大国的格斗冠军,你跟着他学了不少东西,但是我要告诉你,你的想法太危险了,而且成功率太低了,在帝国那些激光枪的扫射下,就算你是武圣都没用。”

波希依旧是用一种空洞至极的眼神盯着彼特,但是却充满了一种坚定和果敢,“彼特,我要救赛纳,难道你不是看着赛纳长大的吗?你告诉我吧,我真的不在乎,我只想把她救回来,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彼特依旧是老僧定定地看着波希,叹了口气,似乎对于这个执着的女孩毫无办法,然后他转身拄着拐杖慢慢走远,便走便道:“去医疗站找一个叫坎特的药剂师问问吧。”

波希二话不说,立刻低着头佯装没事的样子,然后戴上兜帽在那些官兵的眼皮子底下慢慢走出去,尽量不惹人注意地朝着医疗站走去。

然后,又是一组慢镜头和广角镜头交替的长镜头,又是一种类似广告片的拍摄手法,把这个被帝国统治的11区平民奴隶区拍摄得充满了那种被压迫的压抑感,交替的还有波希脸上那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反抗和恐惧。

仿佛广告片那样,华丽而充满了渲染感。

还有,一种紧张的喘气声。

芬奇忍不住继续赞叹不已,“你瞧,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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