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他觉得他的身体已经康复了的情况下,容凉还是一如既往的前来给他扎针。
这日,容凉和往前一样,刚吃过早膳就到了容稀的屋里。
容稀刚准备起身,一瞧见容凉立即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往被子里钻了进去。
他躲在被子里,大叫道,“大哥,我的病已经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告诉义父便是了。”
容凉听到这话,却没有停下靠近容稀的步伐。
他走到了容稀的面前,一把掀开了被子。
他望着脸庞已经恢复了容貌的人道,“月海国攻打云海国这事,你给我站远点!我已经写信回去告诉义父,让他别参与此事了,你也给我安生点。”
容稀闻言,原本表情还很是夸张的脸庞,僵硬了片刻,眼底闪过了一丝幽光。
他从床上爬了下来,站在了容凉的面前。
他眸光幽深,唇角带笑的道,“你真不怕义父知道?为了那么个女人,真的值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那个女人对义父意味着什么。”
要是不知道,不可能留在那个女人身边,留这么多年。
容稀的话让容凉的眸光彻底的冷了下来。
他伸手,一道银光闪现,银针已经落在了容稀的脖子上。
“这是我的事。我失了义父的心,不是正如你意?”
面对容凉架在他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取他性命的银针,容稀没有片刻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