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支勾线笔,看着碍眼。
“你不是说是我拉着你的手求你别走的?”
“是,我答应了,”温软的唇瓣终于代替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沿着下颚的线条慢慢的向上,一贯干净淡漠的声线**得模糊,“所以我让你如愿了。”
盛绾绾睁大眼睛,声音也跟着提高了,“薄锦墨,你是不是欺负我对昨晚没有记忆所以睁眼说瞎话糊弄我?你说我求你别走我都不说什么,难道我还求着你……我,”
那个字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她脸气得发白,“我还求着你把我弄伤?你别不要脸得了便宜还乖,就当是我喝醉了向你求欢,你明知道我是第一次……你就算不在意我所以不顾虑我的感受,为什么我腿疼手腕也疼?我没告你没骂你没给爸爸说就已经……毁我清白不够你还要虐待我,你是多恨我?就算陆笙儿是被我弄走的好了,我身边的男人都被你弄没了扯平了!”
盛绾绾看着男人罕见的像是怔住了的脸,封闭的委屈一下子打开了,“你信不信让爸爸看到我身上的伤他就不是扇你一个巴掌他会打断你的腿?”
她是洗澡的时候才看到的,当时就惊呆了。
说酒后乱一性她都不信。
薄锦墨看着她眼眶里因为控诉他太激动而蓄着的泪水,视线转而落在她的手腕上。
手指捏上去,低哑的问,“现在还疼?”
她的眼泪到底是没掉下来,不冷不热的哼着,“不算很疼,有更疼的。”
她腿那里疼,估计他也不会因为她是初次怜惜她,伤了还能想象。
其他地方呢?
薄锦墨手指一下下的捏着,“还有哪里伤了?”
“你问我哪里没伤我可能还回答得出来。”
男人抬眸看她一张巴掌大的脸,竟然没察觉她藏了这么多责怪。
不说还好,越说盛绾绾越觉得羞耻难堪,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抽回来,“别给我装,要走就走,有多远走多远!。”
安静了一会儿,他又将她的手腕捉到,放在掌心揉着,嗓音低而清晰,“抱歉,第一次尝女人的味道,可能兴奋过头了,所以太莽撞,下次我会注意。”
盛绾绾看着眼前清俊又斯文的男人,给她揉手腕的动作甚至很认真,几乎是不可置信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如此衣冠楚楚,如此下一流。
还有,他刚刚说什么?
下……下次?
虽然是周末,但大学里自然少不了人,只有小部分像她这种住得很近又有贴身保镖能当司机大小姐住在家里。
t大后山的草坪上,阳光明媚微风吹拂,很舒服。
她躺在草地上,昏昏欲睡。
昨晚肯定没怎么睡觉,她整个人又困又乏。
可想想发生了什么糟心的事情,她就又睡不着。
晚安的语言,“什么不记得了,喝醉了酒也不至于都不记得了,你是不是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