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跟上来,我没说话,径直走到电梯口按下下楼的键。
电梯很快上来了,阿力也跟着我上了电梯,始终没有说话。
“其实你难过的吧。”阿力突然开口道,电梯正好停在了五楼。
又有人上了电梯,我朝后走了一点,电梯朝着一楼开去。
“叮——”
电梯门开了,我前面的人还是没有动弹,我轻碰了一下,发现这个人的面部已经开始,发白!而且嘴角还冒着白沫!
“快走,这个人被感染了!”我赶紧踢开眼前的人拉着阿力朝着外面跑去,一看见外面的士兵立刻说:“电梯里有人被感染了!”
“什么?!”立刻有一队穿着白衣的士兵抄着家伙就朝着电梯走去,我隐约可以看见那个人眼珠子泛白,皮肤开始剧烈褶皱,一下子就被士兵给捅死了,流下的血都迅速被人清理干净,瞬间又恢复原样。
怕我们也被感染了,他们带着我和阿力两个人去了医院,兰斯多尔不是医院的,反倒是另一个外国医生的眼睛与兰斯多尔有些相似。
他就看了我一下然后用利落的中文问我是不是孕妇,我点点头,他又跟我说集团是不给有孕妇的存在的,而且我肩膀还有伤,他怀疑我被咬了。
“我没有被咬。”我说道,但是那个外国医生的眼里疑惑越来越重,我赶紧说:“不信你问兰斯多尔!”
他听见这四个字表情都不一样了,深蓝的眼睛里面都是厌恶的样子。
“不要拿那个人来压我!”他说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我看过去,发现兰斯多尔站在门口,表情稍稍的尴尬。
那个外国医生绕过他走了,兰斯多尔看了过去,又看向我,没有说话。
“他是我孩子。”他终于说了。
阿力现在还在检查中,但是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兰斯多尔跟我说了一些事情。
刚刚那个外国医生叫做察森多尔,自幼父母便离异了,兰斯多尔拿到了抚养权,但是始终都埋头在实验室里,对于自己的孩子都没有怎么照料过,直到有一次,察森多尔的妈妈因为乳腺癌去世了,可是兰斯多尔连看望的时间都没有,幼小的察森多尔从此对于自己的爸爸很抵触,宁愿自己一个人窝在小房间里面,也不愿意去接近自己的父亲,父子两人的关系十分的尴尬。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这么跟他说了。”我抱歉的跟他说道,我第一次发现平时像是个疯子的博士也会有这么烦恼的事情,每一个人的身上都背负着不同的重担,像他,如果没有他的话,也许所有人都只能死。
也不是把他说的多伟大,只是这个世界,人类的内心就快要崩溃了,所有人都以为再也不能变回原样了,希望就寄托在他们这些研究行尸的博士身上。
“假设我有办法让你们和好如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