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出了理发店,对面街上的行尸居然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依然自顾自的行走。
我犹豫了一下,立刻走了出去,可是行尸开始纷纷朝我靠近了,它们却好像没有看见那个男人一样,越过他靠近我,我看了男人一眼,他的嘴角微勾,似乎在嘲讽我说,你这个蠢货现在知道错了吧。
我赶紧从包袱里拿出一把新的小刀,二话不说直接上前捅烂了行尸的脑袋,然后拔出小刀一脚踢开,又继续捅进另一具行尸的脑袋。
我的脸上都是血液,不能在内蒙古继续呆下去了,要早点离开,而且解决了这个男人。
他示意我带路,我愣了一下,然后带着他离开了这条街道上了一条小路。
其实昕然有偷偷给我一个地图的,我现在没有来得及看,如果我现在拿出来,指不定这个男人真的会杀人灭口。
走了好一段路,然后我说,“我要去洗手间。”
他皱眉,说了一句:“女人就是麻烦。”然后我们闯进了一个公共厕所,里面黑漆漆的,我现在必须先逃离这个男人的视线,然后再说。
一个人进了公厕,臭气熏天我也忍了,踹开一个门,地上躺着一个早已死去的尸体,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赶紧拿出地图,然后借着外面透进来的光然后小心的看了一下,大概知道哪条路可以逃离内蒙古以及哪条路行尸比较多,我决定从长计议。
收拾好东西,然后赶紧走出厕所,男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每次有行尸的时候他总是躲得远远的然后像是看小丑一样在旁边看着我砍行尸,我总觉得不自在,受不了这种人。
期间就吃了一个饼干,又找了一个相对来说行尸比较少的地方躲了躲,我身边这个男人就像是盯着猎物一样看着我,让我很不舒服。
我是不是很久没有砍行尸了所以都生疏了?似乎步伐也没有以前灵活了。
以前的武术隐隐约约还记得,自从行尸爆发以后我都没怎么练过用过,因为是行尸而不是硬生生的人。
我们所在的是一家照相馆,,铺子还算宽产,还有二楼,虽说都长满了灰尘,但是好歹这条街的行尸不多,而且这个铺子的位置也好,条条路都可以帮助我们逃离这个鬼地方,说实话,行尸的爆发,本就不是我想看见的。
然而,没有我想,只有现实。
夜晚悄悄的降临,我在二楼原本应该是铺子主人当作卧室的地方,没有阳台,只有一个朝外凸出的窗口,我坐在窗口上,外面一片漆黑,照亮我的是头顶的月光。
那脚步声靠近我,越来越近,那只手突然搭在我肩膀,我一惊刚想拔出刀,然后他就说:“你是不是故意带我走了远路?”
阴测测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又是一把亮堂的枪,抵在我的脖子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