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大黑,一辆豪华的马车在街道上缓缓的往前行驶去,一路上李馨都不曾看向秦天傲,她怕他已经开始在怀疑,所以有些不敢去面对他那冰冷的脸,他那可以将人直接冻死的冰脸。想起之前在皇宫内的失态,她敢肯定,秦天傲应该已经在怀疑什么,就从他刚才的突然在她腰间狠狠的一掐看,他确实是在怀疑她。
而秦天傲一路上却也没有问她之前的失态是因为什么,而是一路上都不曾言语,一直闭目着,似乎在想些什么,但李馨绝对不会傻到真的认为,他就此不会再问。
她想以秦天傲的性格,现在不问,那么迟早都还是会问的,以他对自己厌恶,不可能就这样放过自己。
一路上,李馨老实的坐在车内,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时不时的用余光打量着秦天傲,见他依旧闭目着,不曾挣开眼。
果不其然,正如李馨所想的那样,秦天傲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刚到王府秦天傲那张冷到可怕的脸再次逼近她问道:“那个男人是他对不对?”他是清清楚楚的听到她嘴里叫着那个人的名字‘沅’而且她那惊讶和伤心的眼神绝不可能是作假。
秦天傲之前在马车上没问她,因为他还在等她自己交代,可却到了府里她却还是不曾打算给他一个交代,这让他早已燃起的火,只会更加的厉害。
李馨早就知道,他一定还会在问,只是没想过他会回到府里再问,府里内下人个个都悄悄的打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些下人们就是平时管理的不行,以至于让他们变的连主子的事都想知道。
面对秦天傲的问话,这会就连她自己也都不知该怎么回答,毕竟之前自己的失态,被他看的清清楚楚的,她现在总不能老实交代的说;自己认错人了吧?还是继续坚持自己之前的话?李馨想了会,如果她此时告诉他,她认错人了。
那么他一定会更加确定她有一个野男人,而且一定也会问,那个人到底是谁,可她绝不能说出,一个不存在这个世界里的人,这样只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不是,什么男人啊,王爷您真的误会了。”反正横竖袁又不在这里,她只要坚持说没有,她相信他也绝对不会知道真的有这么一个人,反正她绝对是不能承认也不可以承认,否则一定会暴露了她自己的身份。
“哼、就算你不说,本王也会知道他是谁。”秦天傲一脸嫌弃的看了李馨一眼。
“王爷如果您非要误会我,那也就随您好了,您说是谁就是谁好了。”她不想再解释,因为没用,而且她确实有些心虚,但只是面不露声色罢了,她只要坚持说没有,她想他总有一天,找不到所谓的野男人,他也就会放过她了吧。
秦天傲明显还是不信她的话,他清清楚楚看到她见到他时眼里的泪水不是作假,他必须要好好的去查查看,如果真是这样,哼、他的把柄就被自己抓到。
可他也确实看到他秦轩沅眼里没有丝毫对她有所感情,眼里充满的全是嫉妒和**之色的看向她,难道不是他?这事他一定要知道清楚。“不管有没有这事,本王自会查清楚,你最好没有。”秦天傲语气充满了厌恶,撇了一眼李馨便转身离去。
李馨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走回自己的殇残院,一路上下人们见她走过,一个个都让开了道,也许是因为她刚去过皇宫,他们对她这个正妃还是有些顾忌,不敢得罪到死死的,虽然她现在不得王爷的宠,但不代表就是他们可以欺负的主,之前在洗衣房的事,他们是有听到过一点风声,虽然,那件事被舞雪给压下,但是毕竟下人的嘴多,一定还是会有多少风雨声。
李馨看着院外上的牌匾时,眼里不禁落泪,殇残院这个名字真的很合她的心,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和他长的那么像的人?却不又是他,他的眼睛和袁不一样,袁的眼睛没有那么复杂,他的眼睛很美,是桃花眼很帅气,很阳光。不像皇帝秦轩沅的眼睛看似平静,可实则眼里充满了阴狠和毒辣复杂。
可他的眼神和秦天傲的眼神有几分相似,但他们长的并不像,可能是一个像父亲一个像母亲的原因,秦天傲是过世先皇后之子,而当今皇上也是先皇后所生。
当年先皇驾崩之时候秦天傲还小,只是四岁孩童,可秦轩沅却是早已长成十四五岁的俊杰之男。
先皇有心将皇位传与秦天傲,可耐当时秦天傲太小,万般无奈只能将皇位先传与秦轩沅代管。等他日秦天傲长大成人便将皇位还与他,可是私心的秦轩沅并不想把皇位还给秦天傲。
乃至至今,秦天傲才会想尽一切办法夺回自己的皇位,当初先皇在世时,为以防万一,当时还特地写下另一张奏折。只是那张奏折不知在谁的手里,就连秦天傲目前也还是不知。
皇帝秦轩沅虽然不知道还有另一张奏折的存在,但他一直怕有一天,皇位会被秦天傲抢去,所以这些年来,他也一直秘密的派人刺杀秦天傲。当然,他怕引起怀疑,也不断的加害自己的其他的皇弟们,以至于,先皇的子嗣所剩无几。
李馨走进院内,没见小梅的身影在院中忙碌,心想定是在屋里便叫道:“小梅,我回来了。”可是依然无人回应,李馨进屋里查看依旧没找着人。“难道去洗衣房了?”李馨索性坐在床上,她今天真的很累,白天受了秦天傲的欺辱,晚上又因为长的像袁的皇帝而受惊不已。
她不自觉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