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真田突然站起身来,特别的留意了浅浅几眼:“我先走了,你们吃完了也早点回教室吧。”
说罢也不等别人大步的离开,浅浅看了会真田的背影,继续一筷子一筷子的吃饭。气氛沉默了几秒钟,柳生忽然开口:“对不起,浅浅!”浅浅怔愣抬头,柳生推了推眼镜接着说:“只是有点好奇浅浅你的过去而已,失礼了,浅浅不要介意,如果不想说就当我没问过。”
潜意思是等到我想说的时候是吧?浅浅挑了挑眉没有话说,几筷子把剩余的饭全部拔进嘴里,正打算先走人的时候,忽然听见丸井疑惑的问:“对了,浅浅你刚才说的红□人节是怎么回事?是哪里的风俗吗?”
“不是,”浅浅愣了一下,这才开口解释:“红□人节,是指在美国芝加哥最大黑帮教父艾尔.卡彭命令他的仇敌莫兰家族的七个人,在车库面前站成一排然后开枪射杀他们的事件,那是1929年2月14号。所以,又被称为血染情人节事件。”
浅浅说着皱了皱眉,曾经看过血染情人节报道的传闻报道飞旋而过,快得让人忽然觉得头疼。急忙抬手按了按眉心,听着柳生接口说:“浅浅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记得那件事情发生的时候是在美国颁布禁酒令之后,卡彭和那个莫兰都是搞私酒贸易的,因利益冲突发生那样的火拼。报道中好像说警察赶到的时候,莫兰家族死的那7个人中有一个人还活着,但是却不肯告诉警察是谁开的枪,所以最后卡彭也没被定罪,血染情人节事件就不了了之了。”
“诶,那就这样算了?”丸井吃惊的嚷嚷,“杀了7个人,就这样没事了?”
“当时的美国芝加哥可被称为暴徒时代,”浅浅一边揉着眉心一边说:“卡彭虽是黑道罪犯,但在某种程度上却扮演“扶弱济贫”的角色,他的手下几乎渗透了芝加哥政治、经济体系,有的时候政府还要依靠他办事。所以没有证据,就不能把他怎么样。”
“怎么这样?”丸井喃喃,似乎是很难接受这种社会的阴暗面,他还想要继续说什么,却忽然看到浅浅的动作,急忙问:“喂喂,浅浅你不要紧吧?哪里难受,需要去保健是吗?”
浅浅掏出手机瞥了眼上面的日期显示,深吸了口气摇了摇头,“不用了,下午有点事,我要逃课。”
一堆刚站起来的人趔趄了一下,仁王抖着嘴角说:“你还真直接了当,好歹这里还有柳和柳生是学生会的,你这个代理会长就不知道婉转一下吗?”
“切,你们不是早不办事了吗?”浅浅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朝校门口走去,“一个有私事,一个要忙着训练,哪有时间看着我啊?你们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顺便帮我在真田那里请假好了,拜拜!”
赶到东京机场的时候,还有十分钟美国来日本的班机才会到机场,浅浅只好百无聊赖的到处转悠。正好碰到一个迷路的小孩子大哭,一问才知道是和妈妈走丢了,于是只好哄着小孩找妈妈,等终于找到人的时候,离接机的时间已经过了20分钟。
看着手表,浅浅不由有点郁闷,估摸着要接的人说不上已经先走了,垂头丧气的正要离开的时候,一颗网球破空而至,在自己的脑门上轻轻一弹又原路飞了回去。
默了一秒看过去,目光所及之处一高一矮两个人,高的轻轻用手撩了撩刘海轻笑着,矮的正用球拍颠着刚才砸了自己的球,张嘴就是一句:“还差得远呢,团....”
意识到他想说什么,浅浅极速冲上前,抬手就是一个爆栗敲了上去,“臭屁小鬼,你敢说出那个词我就灭了你!”
越前龙马切了一声不说话了,只是拽了拽帽檐视线在面前两人身上来回瞄。
浅浅收拾了越前龙马,这才抬头去看一直站在一旁的白马探,半天才问:“你们怎么回来了?”说罢忽然记起在双子大厦见基德假冒白马探时也这么问过,再看看白马探那张脸,浅浅心里立刻蒙上一层阴影,顿时愣了愣扭曲了下脸,沉默了。
白马探倒是被浅浅这幅苦大仇深,又满目复杂的表情惊的愣了愣。如果是复杂还可以理解,可是这个苦大仇深...静默了一秒之后,神色不露的问:“怎么了,那张脸那副表情?”
想起来都是心理阴影,浅浅脸皮一抽,抬头看着白马勾了勾手指,“我说你能把脸伸过来我掐几下吗?”
“为什么?”
“话说我已经被基德用你那张脸骗了两次了,”浅浅抚了抚额,突然怨念起来,“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多有心理阴影,不如让我掐两下辨辨真假吧。”
“基德?”白马顿了一下,微眯了下眼睛勾起了一边的唇角,“他假扮了我么?还是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倒也没做什么,浅浅抿了抿唇忽然看见白马探嘴角的笑意,立刻炸毛起来,“喂,你嘲笑我是不是?”
“哼哼,”轻笑着拍了拍浅浅的发顶,白马像是喟叹般的说:“太好了,你看起来没有胡思乱想,还是挺精神的。”
浅浅闻言一滞,刚要说话的时候,越前龙马在旁边拖着长音打了个哈欠,很欠扁的开口:“怎样都好,两位能先离开这里再说好吗,被人围观了哦。”
走出机场先找了个地方吃饭,浅浅这才问两人突然打电话说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