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和小偷一起上报纸有什么值得自豪的吗?”浅浅耷拉着眼睛随手将报纸丢在一边,“说起来这个社会还真阴暗啊,不知道横沟警部怎么样了?”
“你就不要瞎操心了好不好,”藤本扯了凳子坐在浅浅身边,小声的说:“我父亲是新闻社的,他告诉我说就在你破案的那天晚上,怪盗基德将全东京近乎百人的警力都晃悠过去了,专门写了预告函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抓到他,他可是被称为月夜下的魔术师的人哦。”
“是吗,再好听的名字也还是小偷一个嘛,”浅浅懒洋洋的回了一句,自言自语道:“说起来,怪盗这两个字真带不来我任何好感啊,让我想起曾经的古堡生存大闯关。”
“什么,”藤本疑惑的问,“什么大闯关?”
“没有,我自言自语,别在意。”浅浅一下子回神对藤本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不说什么怪盗了,说些别的吧。还有什么特别的新闻吗?”
“当然有了,你还不知道吧。”藤本飞快的点了点头,再次神秘兮兮凑过来的说:“你知道吗,校报上已经把你推理的一言一行全部刊载上去了,你现在在立海大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喂喂,不是吧!”浅浅再次一愣,脑海里瞬间就闪出柳莲二翻着笔记本的样子,“那个家伙!”
“干什么一脸沉郁的样子了,”藤本叹了口气,一把拉起浅浅就向教室外走,“走,我们去外面转转,顺便也让我沾沾你这偶像的光。”
浅浅无奈的被藤本拖着跑,结果出教室门的时候藤本一下子磕在门框上,还得浅浅手忙脚乱的抢救了一把,才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
时间就这么晃晃悠悠的到了下午,浅浅惯常的到图书馆借了两本书紧接着在水房接了杯热水,然后绕去网球场一边看书一边等切原赤也训练结束。一本书看完浅浅伸了个懒腰,正打算喝口水换本书的时候,忽然看见了网球场对面眼熟的身影一闪而过。
白马探?!浅浅一下子站起身来,前几天从乾贞治哪里知道切原家和白马家的关系,白马探那家伙大概已经知道自己是谁了,就算不知道也怀疑过自己的身份。可是白马却只是这么偶尔冒出来一下下,浅浅完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所以事情就这样拖了下来,谁也没说破,可是他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越想越疑惑,浅浅皱紧了眉抬脚就打算追过去问问,可是脚刚动就听到身后有人压低了声音叫了一声:“工藤新一!”
抬起的脚猛然落下浅浅立刻戒备的转身看向说话的人,然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服.服平次!”
“果然!”服部平次拽了拽帽檐,眼神锐利的看过来,“你果然是跟工藤新一有关系!”
浅浅手指一动没有说话,服部平次却忽然咧出笑容伸手想拍拍浅浅的肩,最后不知为什么又收了回去说:“不要紧张,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疑惑你和工藤之间的关系,想知道那天你为什么要帮工藤撒谎?那家伙果然是卷入什么不得了的案件里面了吧,你的身份..”
“不知道,”浅浅扫了眼服部平次,摇头说:“我不认识什么工藤。”
“不认识的话,刚才我叫工藤的名字你反应为什么那么明显,”服部平次一脸肯定的说:“还有刚才你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神色,要不是和工藤熟识或者..你本人就是工藤的话,可做不出来那种反应。后一种可能显然没有,所以你只能是前一种,你和工藤一定交情匪浅吧?”
浅浅揉了揉额头隐起了目中的惊诧,冷笑的问:“就凭这?”
“不止如此,我问过毛利兰,你出现的时候,正好她失去工藤新一的联络不久。而且你和那个叫柯南的小鬼经常联系,你有什么事要和一个六七年纪的小鬼常联系的?想来想去只能是帮工藤打听毛利兰的消息,”服部平次拽了拽帽檐,接着说:“除此之外前不久那个外交官被杀事件,为什么工藤新一出现你却消失了,而工藤不见了你却突然抱着柯南出现,要说巧合的话也太巧了一点;你说工藤新一跑出去了,可是外面那么多人都没有看见,随后毛利兰找人无果回来,你又借那个小鬼的生病发烧转移了毛利兰的视线,为什么?”
浅浅眯了眯眼睛微微的攥了下拳,服部平次的问题一点也没法对他解释,他的推理就差一点点接近真相,但是....浅浅只是抬眼看了看服部平次,什么也没说的转身就走。
服部平次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浅浅的手腕,说:“我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才来找你求证的,你在帮工藤掩藏...”
看着服部平次还要继续说下去,浅浅立刻不动声色的打开了手表上瞄准器,可是还没动手一颗网球就带着劲风擦过浅浅耳边,直冲着服部平次的脸砸了过去。
“危险!”服部平次一愣立刻松手向后跳开一步,避开了直冲面门的网球,然后才抬头去看发球的人,说:“真是危险得很啊!”
“没事吧?”幸村精市伸手拽了拽披在肩上的队服,脸上和平时完全不同的神情让浅浅怔愣,他走了过来却没有理会服部,只是问浅浅:“刚才不小心手滑了一下,没伤到吧?”
“没有。”浅浅呆愣的摇了摇头,幸村精市这才回头去看服部说:“你好像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
这两人怎么好像对上了,浅浅不动神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没料到却正好踩中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