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有孕
“蝶舞阳,你知道本王多么想相信这句话么?”手,狠狠的抓住窗台上的那只白鸽:“请问,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说道最后,声音整个的吼了起来,将整个墨鸷轩震得直发颤。
看着那只白鸽,平素并未做过任何心虚事,也就并未将白鸽藏起来:“那个,那个不过是奴婢养的一只鸽子而已!”
“好,本王且不说这只鸽子。”冷冷的一笑,因为一时有些难以接受,殇聿整个身子跟着微颤两下,摊开手间的一张纸条:“蝶舞阳,那这是什么?”这是适才起榻时,不小心撞到床柱,好巧不巧落在手上的一张纸条。
一看那张纸条,蝶舞阳整张脸煞白煞白:“奴婢认错,当军情绝对不是奴婢放出去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有着一种懵哼的响声。
“啪”的一掌,是殇聿打在蝶舞阳脸上的声音,打了她,自己的手火辣辣的疼痛,跟着一揪心都抽痛着。
吃不住殇聿那愤怒的一掌,蝶舞阳摔倒在地,嘴角顿时留下一丝鲜血,却动作迅速的擦去,只因她看到他眸间的不忍,所以她要装作故不在意,让他不要难过。
但是被打在脸上的五指,却无论如何也擦不去,那般的鲜明,在她苍白的脸上,有些过分的妖冶。
呼出一口气来,殇聿撇开头去不看她的狼狈:“蝶舞阳,你要耍本王到何时?就在大军启程的之后的第三日,本王看到那只信鸽出现在你的墨鸷轩。”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这般的失望过,而她,却在自己慢慢沉沦的时候,狠狠的插了一刀在他的心田之上,鲜血直流,一滴一滴的都是对他的讽刺。他用将近十五年的时间,他从娘亲受得屈辱中生存下来,从落魄的一名世子,慢慢挣扎成如今的六城之主,用自己的心血,换来如今的辉煌和傲然,却因贪恋她那飘忽不定的,落得如今地步。
坚强的爬起,身子挺得笔直,看着他的眸光坚决的说道:“奴婢没有!”再次,她的头磕在地上,此之上次更加用力,他掌掴出来的绯红,敌不上她自己给的疼痛。
“你……好,很好,嘴硬是么?”
没再说话,蝶舞阳,只是看着匆匆赶来的三名侍女,春花瞬间闪过的那一丝惊慌,让她脑海突然亮起:“春……”你为何要如此?为何要让她这般生不如死?春花,你明明能看到我隐约的幸福,为何如此残忍的要破坏一切?
“还不承认么?”狠狠的一手扭断那只白鸽的脖子,扑腾着的白鸽,没有来得及哀怨,生命已经凋零。并不解恨,殇聿怒喊:“来人,给本王将这三名不知死活的东西拖出去斩了!”
一直跟在殇聿身边的侍卫,一听主子叫唤,连忙走了进来,四人二话不说,拉着三名侍女便往外拖去。
“是奴婢的错!”微微闭眸,仅仅五个字,决定了她的一生。承认着不属于自己的错误,似乎从开始到现在,她都不曾做错什么,却一直在承受着他人做错的后果。
第一次,她竟然因为认错而心伤,以往即便是再大的错,她都不曾后悔,如今,却因为他而感到人生太过的坎坷。
终是忍不住了,泪轻轻的滴落在干净的地板,透明的只有小小的一圈,落下的印记那般微弱。是在祭悼着那微微萌芽的东西么?是在为自己感到不满么?此次承认,便是永世不得翻身呵!
可是她能怎么办?又能怎么办?若是说出春花,他不一定会信,且春花是死定了,唯有自己认下,所有人皆可太平,一切的伤和痛,都让她一个人来承担吧!
蝶舞阳的话音刚落,“啪啪啪”的声音传来,房里的红木书桌、她经常躺卧的贵妃椅、还有适才下过的那一盘棋子,只在瞬间在殇聿的掌下粉碎。最后,被他击碎的,是蝶舞阳为他而采的一瓶瓶鲜花,掉落在地,朵朵本是鲜艳欲滴的鲜花,因着最低时致命的一击,浓烈的香味散了开来,与两人身上的血相互柔和,成就一种惑人心魄的沉香。
一个个别致的花瓶,碎成一片一片,仿佛她和他的那颗心一般,支离破碎,不堪瞩目。 [
那发泄后的右手鲜血淋漓:“好,好你个蝶舞阳!”即便是此时此刻,他都不敢打她,因为痛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比打她的时候要轻得多:“此番,本王决不轻饶你!”
闻讯赶来的香菱等人,看到房里一片狼藉和跪坐在地的蝶舞阳心下已经明白了一些什么。后院姬妾,赶来的人不是很多,真正关心的没有,幸灾乐祸的倒是来了一两个。
“爷,这是怎么了?”香菱惊呼出声,弯下身子去拉蝶舞阳,心下已经明白了什么。后院姬妾,赶来的人不是很多,真正关心的没有,幸灾乐祸的倒是来了一两个。
“爷,这是怎么了?”香菱惊呼出声,弯下身子去拉蝶舞阳,看着她脸上的掌印心疼不已:“爷,求您饶了妹妹吧!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妹妹不会说话,若是惹着您了,您也该担当些才是啊!”
“你起来?”殇聿恶狠狠地指着香菱,见她不为所动,拉起她的身子往一边推开:“今日本王不将她治好,她还当自己是个宝了!”说话间身子已经向蝶舞阳步去。
“哥,快拦住爷,快啊!”香菱知道,决绝的殇聿,要的感情也是那般,要么一心一意,要么彻底毁灭。
在香菱没开口的时候,香烨已经上前抱住殇聿:“王爷,你有话好说,蝶姑娘这身子骨那惊得起你这样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