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死
惊呼声还没断下,殇聿的大臂一捞,蝶舞阳已经重新回到他的怀里,唇吞下她的呼救声,霸道的的舌缠上她的无措。
辗转反侧,几经沉沦,青丝相缠出的是相依相偎的依恋,唇唇相吸的却不是恋人间应有的神话。
马蹄翻扬,衣袂飘飘,劲风徐来,山道间枯树荒藤的倒退,思绪,似乎停留在了那一刻。
当他松开她时,靠在他的胸膛,仿佛听到他的蒙笑声。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果然,殇聿开口:“在本王身边,不允许你想其他!”霸道而又带着他的风格,让人想依赖却又不敢依赖。
没有任何征兆,他抱着她在马的快速奔跑中跳了下去,在地上滚了几圈,双双落入一池温泉。
惊讶的抬头看着他,感动于他的细心,竟然能明白她在都是男人的军中,不敢深入沐浴,只敢匆匆擦拭而已。
他的唇,深深的覆上她微张的唇,身子在下一刻靠于泉壁,将她拉入怀里:“本王要你。”带着激动,他一个用力,她的身子,紧紧的贴上了他的温度。
满池温泉缓缓溢出,荡出银亮的水花,漾出极致的柔美。
激情过后,殇聿轻拥她在怀,手顺势为她擦洗着身子,看着满面潮红的她,她满足的笑了:“适才在宴席上,你说的可是真话?”下颌靠于她的颈部,轻轻的呼吸着她的气息。
迷离的转眸看他,蝶舞阳不解的问道:“何话?”她明知他的意思,却仍然不想承认,因为她不想去面对那一切。
顿时,他的头扬起,深深的看着她:“蝶舞阳,你在惹本王!”
心下微微的笑了,这个男人,若是没有那一颗狠毒的心,却也是可爱得紧:“爷明知道。”她若说假话,他断然能看出,只是不明白适才的他,为何没能揭穿自己的一切。
“如果本王要你说呢?”
“真话便是奴婢没有仰慕王爷,适才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救奴婢的哥哥。”
一个轻笑,这才是蝶舞阳,不能有半点虚假的蝶舞阳:“那你可知?你现在的实话,一样会害死慕忧云。”手揉捻着她的下巴,细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爷既然在适才不会处哥哥有罪,现在奴婢说了实话,王爷向来赏罚分明,自是不会如此。”屏息凝神,她紧张的盯着他高深的眼眸,担心着他随时可能迸发的怒火。
没有说话,殇聿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子,一直以来,他都不认为蝶舞阳只是外有的冷漠,在她冷漠的躯壳,还有着一颗聪明绝顶的玲珑心。明知自己脾性,且能摸个透底,便说了这样一番话来。
其实说来说去,她不过是在维护着慕忧云,但却让他很高兴她的坦诚:“蝶舞阳,你取悦了本王,慕忧云的性命暂时无碍!”在他唇畔说出这一番话,殇聿再次覆上她紧张的唇瓣,让她全身的神经缓缓松了开来。
殇聿相信蝶舞阳没有撒谎,自然是因为没有代嫁之事,有朝一日,若是明了这一切的隐瞒和欺骗,又将是怎生的波涛骇浪?如何的汹涌澎湃?暂时无人顾及,只是眼前慕忧云的生死,已经费去蝶舞阳所有心思。
这日,蝶舞阳正在屋里看书,殇聿出门,说是邺鄣国那边有了几分动静,早早的便被人叫了出去。
他不在,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似乎一直以来,自己都改不了怕他的本性,在他面前,她如履薄冰,活得小心翼翼。
微笑着摇了摇头,经此一生,除却那两个qín_shòu,她以为自己不会怕了任何人,如今看来,殇聿,却也是她生命中难逃的劫数。
“蝶姑娘,蝶姑娘……”
外面一个慌张而又急切的声音传来,打断了蝶舞阳的沉思:“何人?”
“蝶姑娘,大事不妙,离王让永乐王爷明日上战场与邺鄣国三王之对决!”
“啪”的一声,蝶舞阳手间的书本落地,带着几分委屈,书页在地上紧张的煽动,犹如蝶舞阳的心一般,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