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看了看花落,这个你让她怎么说呢?主人家的事,他们做下人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就是了。( 奶奶都问了,自己到底是回答还是不回答好?
花落撇过头去,不去看花开,花落恨恨的瞪了花落一眼,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咬咬牙,花开偷偷瞄了一眼徐堇依,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少奶奶,亲家老爷来了!”
“哦?”刚刚隐隐听到了马氏的声音,没想到居然是徐耕牛来了。徐堇依微微有些头疼,他们两个来了,可真是·····算了,不用他们说,徐堇依都知道,麻烦来了。
“我知道了!”徐堇依端起碗,睡了这么久,都快饿死了,她决定等她吃饱了再出去,不然,到时候指不定还要被气得吃不下去饭。“你们帮我梳一下头发,随便扎一下就可以了。”
花开赶紧上前,小心翼翼的给徐堇依梳头发。而花落则是把屋子收拾干净,徐堇依微眯着眼,享受暴风雨前宁静的一刻。
外面的吵闹声一直不断,徐堇依有些恼怒,赶紧吃完东西,就出去了。
“娃子,依依呢?他爹来了,怎么还不出来?”马氏抱着挺着肚子,徐耕牛怀里抱着他的儿子,一句话也不敢说,全部都是马氏一个人在说,他像是一个跟班似的,唯唯诺诺,看的熊烨琰火大。
他媳妇儿现在怀有身孕,这些人总是没事就爱给他们家找麻烦,原来徐家那些好不够吗?
可面前这个毕竟是亲的老丈人,熊烨琰无法,只好沉着脸,不说话。
熊大锤子倒是乐呵呵的,但是因为他身板真的太彪悍了,一笑总是给人一种心理毛毛的感觉,马氏看的心里直打怂。好在熊大锤子没有和马氏多说什么,一个后娘,还不能入熊烨琰的眼。他对徐耕牛说道:“亲家,你可是稀罕客啊,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上门!来来,今天你陪我喝酒,咱们不醉不归!”
面对豪气万丈的熊大锤子,徐耕牛心里发竦,他的酒量一般,可和眼前这个男人一比,他是一点想喝酒的想法都没有了。再说了,熊大锤子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讥讽,徐耕牛怎么的也是个男人,怎么受得了?红着脸,讪讪的笑着说道:“亲家说哪里话,我,我·······”
马氏白了徐耕牛一眼,心里暗骂:“真是个怂货!”可她面上笑米米的,对熊大锤子说道:“亲家,喝酒也要去我们家不是?前两天孩子他爹去镇上打了几斤老白干,亲家要不等等去我们家喝吧!”
马氏眼珠子一转,顿时就有了一个想法,“我也不瞒亲家,我们今天是逼不得已上门的,家里的屋顶漏雨漏得严重,如今都没法下脚了!我这身子,也没办法上去修补,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日子实在是难过得紧。亲家,真是不好意思,等过两天,你们一家人都去我们家,我好好整饬一桌。”
徐耕牛讪讪的附和着:“是,是,亲家,真是对不起。现在家里实在是没法见人,等过两天吧,过两天去我们家,我看好好的喝上一壶酒。”
熊大锤子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熊大锤子只知道徐家老大家真的是太能祸害人了,而且,脸皮子不是一般的厚,没想到徐耕牛家也不差,两家有的比了!
熊烨琰也面色不善,他冷冷的吐出一句话,“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屋顶坏了,叫村子里的人去帮忙就是了,难不成你们还想依依上屋顶去给你们捡房子?”
熊烨琰说话的语气很不对劲,熊大锤子回头恨了他一眼,粗狂的声音吼道:“说什么呢?你那是什么态度?再说了,你岳父是那种人吗?眼看着依依就快生产了,听着个大肚子,谁能狠得下心来?我们家都宝贝得不得了,不舍得她动一根手指头,你岳父是依依的亲生父亲,难道还能不疼她吗?”
熊烨琰诧异的看了一眼熊大锤子,没想到他老爹居然这么说,真是太惊喜了!想着想着,熊烨琰低下头去,咬着嘴唇笑了起来。
徐耕牛更加尴尬了,让徐堇依上屋顶不可能,他们是来找她要钱的。因为连续下了十多天雨了,这两天更是下了大雨,他们那茅草做成的屋顶,哪里顶得住?马氏怀孕了,现在跟个老佛爷似的,不要说做事了,就是她自己的衣服,也要天天催促着徐耕牛去洗。加上还有一个孩子,徐耕牛的日子很不好过,不下雨的话,他把孩子捆在自己背上,带着孩子一起下地,回来还要做饭,给马氏洗衣服。现在徐耕牛无比后悔,每次看到李大夫和仇氏,他都恨不得上去把李大夫挤到一边去。可他不能,因为,仇氏和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马氏和仇氏比起来,就好像一个是天上下来的仙女,一个是地上从泥土里滚出来的女人,徐耕牛现在的日子是水深火热。仇氏和离之后,日子越来越好过了,如今,家里连下人都用上了,李大夫更不用说了,人家有手艺,又会找钱,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只有自己,马氏把家里一文钱都管得严严实实的,他徐耕牛就跟一头牛似的,每天除了下地,回来侍候她,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当,当然不是·······”徐耕牛底气不足,他不想来这里,每次来看到他们家,都有种自己凑上去让人打脸的感觉。可马氏不干,要么就要他出钱,把房子解决了,不然,就要跟她来这里,找徐堇依要钱。
马氏很自信,徐堇依是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