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喝他茶杯里的水。

【虞策快下朝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

秦湛撩起眼皮,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几乎是以残影掠过一样的速度朝他快步走来,他甚至能够感受得到那套龙袍底下压抑着的怒气和狂躁。

还能怎么做,当灭火器呗。

秦湛一直保持着抬头前望的状态直到虞策站到他面前,屋子里的人识趣地退下,虞策却仍是低头盯着他,“你知道了。”他说得模棱两可,秦湛却听懂了,他点点头。

“你怪我?”虞策问他,口气透出些委屈。

“我没这么说。”

虞策还是不放心,既愤怒又有些惶恐的解释,“他不该那么说你……哪怕那些难听的话骂的是我,我都不会这样生气。”

秦湛笑了笑,包容的模样仿佛是在看着个任性却又倔强的孩子。

“我知道。”

“小蛇,你不生气?”虞策小心地看了他一眼。

“不生气,”秦湛轻声说,“原先是我错了,阿策,你很好,不需要为了我去改变什么。”

虞策一下子便高兴起来,仗着他站着比秦湛坐着要高的优势低头去吻他,两只爪子悄悄去扒拉他的腰带,秦湛哭笑不得地按住他的手,“现在还是白天,你——”

“白天怎么了?”虞策一挺胸膛,“我想要了,凭什么白天就不能做?”

秦湛默默地把劝解的话咽了下去,虞策无比豪放地拉着他的手往龙袍里伸,加莫死死地闭上眼睛刺溜一下游到地上,唯恐天下不乱似的挑拨道,【阿湛,这可是白日宣淫呐,你们真是在昏君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秦湛:【……闭嘴。】

苏妲己需要做什么?按照秦湛的理解,无非就是在皇帝折磨人的时候陪他一同‘享受’,在皇帝用暴力私刑对付罪臣时摇旗呐喊,或者无时不刻地勾引皇帝,使他夜夜笙歌,荒废朝政。

只是这些东西对于秦湛来说,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经历这么多个世界,秦湛不是没杀过人,亲手也好间接也罢,都有过。可杀人和折磨人是两回事儿,他实在没有一边接受别人仇恨的视线一边听他惨叫的兴趣爱好。

说到底,秦湛总归还是要脸的,所以就更别说像苏妲己那样蹿腾着纣王去炮烙犯人以此为乐,甚至是将比干剖心了。

至于最后一个……好吧,他所能做的也只有是顺水推舟而已。

秦湛抱着虞策站起身,转了个方向把他放到案几上,对方大敞的龙袍里什么都没穿,很明显的就是为了下朝之后干那档子事儿。

虞策抬腿勾住他的腰,有些难耐地斜着眼瞪他,“怎么了,看什么呢?”

“……你就穿这样去上朝?”

“有什么关系,”虞策笑得放浪,“反正又没人看见,小蛇,朕就给你一人看。”

秦湛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坐后面点,腰抬起来。”

……

等到两人解决完个人需要之后已经过了午膳时间好一会儿了,秦湛有些饿,虞策就陪着他先吃午饭,软着腿努力缩紧后面把刚才射进去的那些东西留住,一边吃一边叽叽喳喳地和他聊天。

“小蛇,你知道吗,那天一直粘着你不放的那个贱人突然暴毙而死了,你看,果然连上天都看不过眼了。”

虞策的口气听起来很高兴,秦湛一愣,“暴毙?你说蔷薇?”

“你怎么还记得她名字。”虞策不满地皱起眉,“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酒宴的隔天她就被人发现死在房间里,仵作验尸后说那女人体内没有一滴血,邪门得很呢。”

秦湛嗯了一声,没有多想。

吃过午饭后小憩一会儿,虞策就该去御书房和大臣讨lùn_gōng事了。秦湛闲着无聊,便照样晃荡着去御花园闲逛,好巧不巧的,这次虽然没碰上莫蔺,却碰上了同样带着随从闲逛的北漠王子漠珩。

“秦公子。”漠珩率先向他拱手行礼,秦湛也微笑着躬了躬身,“殿下,下午好。”他注意到漠珩身后的随从,那是个留着山羊胡子、面色蜡黄,贼眉鼠眼的中年男人。虽然对方落后了一步站着,但其昂着头直视前方的样子已经昭示了他的隐含地位,显然不只是个普通侍从。

“秦公子和陛下关系很好吗?”漠珩看似随意地问道,言语之间却尽是调笑,“在下听说,今日陛下在朝堂上可是为你发了好大的一通火。”

“关于这一点,我想殿下早已经心中有数了不是么?”

秦湛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袍子上沾着的草叶,心中却是狐疑,他和漠珩这次不过第二次见面,对方就问这么私密——或者也可以说是大尺度的问题,这漠珩是脑抽了还是压根就没脑子?

“秦公子,可我听说,虞国陛下并不是个脾气好的人。”漠珩说,“让您这样俊秀出挑的人物伴君身侧,在下实在是忧心呢。”

秦湛嘴角一抽,漠珩这是什么意思,想挖虞策墙角不成?

“我过得很好,这就不牢您费心了。”秦湛客气地笑了笑。

“自然,自然。”漠珩也笑,一副洒脱的模样,“秦公子以后若有了什么难处,请尽管找我,在下定当尽力相助。”

秦湛呵呵一声,客套几句后便告辞离开。

花园中重新恢复静谧,秦湛素白颀长的身影在花草的掩映渐渐地变得模糊。漠珩舔舔嘴唇,有些按捺不住地眯起眼,心急地追问身后的随从,“乌苏大师,那秦


状态提示:第一百零七章--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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