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伟大啊。
不知内情的,还以为他持宠而骄、欺负人呢,这人,什么时候都有理有据。
困得要死,实在不想和面前这人废话的米漠,随意的又推开了纳兰朔的手,头也不回的上楼睡觉了。
同床共枕是吧,他就不洗澡恶心死这人算了。
本只是说说而已的米漠,上了楼,看着在月光之下、记忆之中的那张柔软雪白的大床,便就真的一头倒下不洗睡了。
今天突然而来的变故,随后这又一路的车马,确是让他太过困乏了。
彻底陷入黑暗前,米漠抓着裹在身上的被子,心里感叹,还是这床舒服。
夜很静,月很明,窗外的花草也似垂首入了梦乡。
洗过澡的纳兰朔,穿着浴袍在米漠的身旁静静的坐下,拿起温度适宜的毛巾,小心的在这人脸上轻轻的划过。
先是眉毛,再是眼睛,慢慢的擦到嘴角的时候,纳兰朔便就这么生生的定住了,他看着面前这张毫无防备的面容。
心里一阵的触动,五年了,这人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只一想到,这人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可能出现的意外,心中便如同刀绞。
原来不知何时,这人已在他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又开了花。
早知今日,当初他又何必将奇虫渡到这人体内,真是作茧自缚。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米漠的面容好一会儿,纳兰朔不由缓缓的低下了头,轻轻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