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当她乐呵乐呵地一针一线开始缝制时,一旁定定望着她的小丫头,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这是….这是在干什么….
当她的目光落在江梅那粗粗的针脚上时,她终于忍不住走了过去,细声道:“姑娘…..”
“嗯?”江梅答应着,只是依旧没有停止手中的针线活,
小丫头带着近乎哭出来的表情道:“姑娘,荷包不是这么做的。而且针脚也太粗了….”她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生怕江梅生气般,
江梅这才偏过头来。看着她,认真问道:“不是这样缝的?那是怎样缝呢?”
那丫头见江梅一本正经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姑娘不嫌弃,就让望月来教姑娘吧!”
江梅顿时眼睛一亮。“好呀,好呀,你看咱们多无聊,你教我针线活,不正好嘛!”说着,便拉着她坐了过来,于是那丫头便一板一眼地教了起来,而江梅则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缝制。
这就样,又两天过去了,江梅已经学得有些起色了。至少她已经能缝制出一个像样的荷包了。
一日午后,连续忙了三日针线活的她实在支撑不住了,她决定歇息歇息,待她躺下时,脑子里才意识到,这已经是她入宫的第七日了,只是一来容与和九竹还没找到自己,二来萧墨珩至今都不见人影。她心里约莫有些担忧,难不成出了什么事了,不然萧墨珩怎么可能这么多日不来见她呢?困意十足的她边想着就边睡着了。
许久过后。迷迷糊糊的她,似乎觉察到了一抹异样,耳边似乎听到了一股重重的呼吸声,下一瞬。她的额头便感到了一种湿润,那股炽烈的气息从她的发丝一直到额头,一直往下直到锁住了她的嘴唇。
待她的嘴唇已经被狠狠吻住时,江梅瞬间睁开了眼,“唔……唔….”江梅试图推开那人的身子,无奈她柔弱的双手已被人紧紧握住并扣在她的头顶。让她使不上力。
男子霸道而又炽烈的气息笼罩在江梅周身,男子的灵舌已经撬开她的齿,肆无忌惮地掠入。
江梅窘迫羞赧的同时,也不忘试图睁开他的钳制,既然手不能用,便用脚,于是江梅便使劲踢着他,对于一个高大而健硕的男人而言,这一招只能算是欲拒还迎。萧墨珩眼中含着浓浓的笑意,右腿一用力,便压住了她的膝盖,让她真正地不能动弹了。
下一刻,他离开了她的娇唇,双手握紧她的手腕,专注而深沉地望着她,如看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江梅这才看清来人,不过不用瞧其实她已经知道来人是谁,毕竟这已经不是萧墨珩第一次强吻她。
“殿下这是做什么?强抢民女吗?”江梅没好气道,瞪了他一眼后,又一脸怒容偏头看向他处。
萧墨珩见她不瞧自己,乘机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你!”
“是又怎样?”萧墨珩戏谑道,
江梅白了他一眼,“我倒不知道太子殿下的阴谋诡计居然用到了自己的军师身上!”江梅继续不看他。
萧墨珩听到“太子”二字时,眼神突然一顿,不过瞬间他又邪邪笑道:“应该说是用在自己女人身上!”
江梅闻言脸色一红,更是被他气得不行,她使劲用力想去挣脱他的手掌,
萧墨珩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毕竟劳累了三日的他真的已经没有力气来跟她闹腾,于是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坐了起来,温柔地瞧着她,“好啦,不跟你闹了,快点起来用膳吧!”
说罢,自己便起身下榻,江梅硬是鼓着腮帮子看了他半晌,明明是他跟自己闹,江梅在他身后狠狠瞪了他几眼,才跟着下榻。
随后,理好衣裳的她,便出了卧室,来到外间,这时,萧墨珩已经坐在了案几旁边。
“来,快坐过来,睡足了,也该吃饱肚子,这样才能继续折腾!”萧墨珩瞅着她意有所指地笑道,
江梅顿时气得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居然当着丫头内侍的面说这么轻佻的话,真真是…伪君子一个,江梅心里嘀咕着。不过,气归气,她可从来不会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于是她懒得理他,瞧着屋子里只有一张案几,便只得坐在他身侧,只是她偏着个脑袋依旧不看他。
萧墨珩淡淡扫了一眼门口的秋林,秋林会意便急忙对着身后的内侍扬了扬手,很快,江梅便见十几个内侍端着膳食趋身过来。
待他们将菜肴放置好后,平日服侍江梅的小丫头,便跪下来给二人斟酒,准备妥当后,她低着头道:“请殿下和姑娘用膳!”
正当江梅拿起筷子准备用膳时,却听见门侧的秋林一声怒喝:“放肆,敢在陛下面前无礼,活得不耐烦了!”
那丫头瞬间领悟,急忙跪着哭道:“奴婢叩见陛下,奴婢罪该万死!”竟是吓得瑟瑟发抖。
江梅先是一愣,张着嘴看了秋林半晌,似乎全然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直到她突然意识到萧墨珩已经登基时,才赶忙放下了筷子,转身对着萧墨珩跪拜道:“江梅叩见陛下,江梅….失礼在先,请陛下责罚!”
江梅低着头,心里却是忖度着他这些天一直不来见自己,原来是忙着登基的事,看来萧帝已经殡天了,她筹谋了这么多年,总算得以辅佐明主,成就大业!若说不激动,那绝对是假的,只是下一瞬她却是激动不起来。
此刻,萧墨珩靠近她的身子,一把搂住她的腰身,在她耳边,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