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斐儿看着他:“呃……那个……对不起……”
“呵呵……对不起就免了,有兴趣陪我喝两杯吧!”鬼使神差的,夏斐儿答应了他的请求,却不想没隔一会儿钟天墨便找来了,他直接挥拳对着白麒就是一拳……
“白麒,告诉你过别动她的脑筋,这是你自找的!”
钟天墨狠狠地拉住夏斐儿手,一走进房间,重重地一脚踢开面前的花瓶,巨大的声响让夏斐儿的身子一颤,害怕地连抬眼都不敢,钟天墨浑身的怒火就是站在他的旁边都感觉到了滚烫。
钟天墨拉扯自己衣服的袖口,重重地坐到沙发上:“不是叫你不要见他的吗?你那么喜欢和他一起?”
“不是……”夏斐儿的话还没有说出来,钟天墨便直接打断道……
“过来!”
夏斐儿睨他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缓慢地走到他面前……
就像个帝王一般坐在那里,手指了指他身边的位置:“坐下!”
钟天墨甚至没有看夏斐儿,眼睛狠狠地盯着前方:“把衣服脱掉!”
夏斐儿的身子一抖:“你要干什么?!”
钟天墨见夏斐儿不肯妥协,自己伸手过来拉扯夏斐儿的衣服。
夏斐儿骇地死死地抓住衣领:“不要,你要干什么!”他的双眼红得吓人,夏斐儿知道又惹怒了他。
“现在知道害怕了,那你不听话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
“放手,你疯了吗?放手!”他的样子让人害怕,夏斐儿不肯妥协。
钟天墨干脆一只手抓过夏斐儿的手臂合在一起按住,让夏斐儿动弹不得。
“钟……天墨!”
钟天墨向夏斐儿咆哮:“我说过不要连名带姓地叫我!”气息吹拂在夏斐儿脸庞,夏斐儿越是反抗他越是用力地压紧夏斐儿的身子。
“好痛,放手!”
“夏斐儿,以后不要再做让我不爽的事情,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作毁掉你的人生!”
“是吗?是把我像货物一般丢给你的同伴玩乐吗?我不在乎!”夏斐儿也不在乎了,也不怕会惹怒这个恶魔了,他原本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人。
钟天墨咬牙切齿地看着夏斐儿,恶狠狠地睨着夏斐儿的眼:“夏斐儿,你有胆量!可是你不够格,还是先学会怎样伺候我再说!”
夏斐儿知道他要做什么,可是今天她就是不要……
“放开我,钟天墨!钟天墨,你放开我!”
钟天墨没见过夏斐儿如此反抗近,压住夏斐儿的身子忽然移开,竟没有再为难夏斐儿,反而奇怪地看着她:“夏斐儿,你的胆子变大了!”
夏斐儿没有说话,迎视钟天墨的瞪视,他眼中有一丝惊讶,忽然笑了笑,直起身子,放开了夏斐儿:“夏斐儿,你以为有白麒给你撑腰是吗?找到靠山,说话都不一般了?”
夏斐儿知道他的脑中就不会有什么干净的想法,他要怎样想都可以。
“夏斐儿,实话告诉你吧,你越是这样,我越有兴趣慢慢驯服你,我们就慢慢耗下去吧!”他为一个曲流苏可以耗十几年,这个夏斐儿,是他想花心思耗下去的第二人!
钟天墨说完,站直了身子,嘴角轻轻地扬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夏斐儿:“宝贝,我会很期待!”
夏斐儿拼命地压制着内心泛起的恐惧,死死地攥紧了身后沙发补,他那样的口气,那样的眼神……钟天墨,你又要开始不择手段,逼迫她,教训她了吗?
当付燕妮知道这一切后,眼珠骨碌碌一转:“斐儿,你不知道换种方式吗?”
“换种方式?”夏斐儿惊讶地望着付燕妮,不明白她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付燕妮向夏斐儿点头:“恩……是的,斐儿!你想想,像钟天墨这种人就是那样,从小到大,大家都对对他百依百顺,所以,你越是反抗,他就觉得越有趣,越有挑战性,因此,才会一直想要调教你!所以,顺从他,说不定他就知道你们差不多,就放过你了!”
夏斐儿看着付燕妮一副相信夏斐儿的样子,心里有一角开始慢慢地松懈……
或许,还真应该这样子试试……
“天墨,我们去哪里吃饭?”这是夏斐儿第一次在钟天墨接她下课后主动和他说话。
因此,他眼神中闪过的一丝诧异夏斐儿没有吃惊,夏斐儿暗暗撇了撇嘴,见钟天墨没有回答,又接着开口:“没有好的地方推荐吗?”
钟天墨看夏斐儿一眼,半响才说:“去中环新开的法国餐厅!”
“好!”夏斐儿拉开安全带扣上,向钟天墨淡淡地笑了笑。
直到吃完饭回到半山别墅,钟天墨才开口道:“你不觉得今天你很奇怪吗?!”
夏斐儿清了清嗓子说:“我想也许改变一下,我们的关系会更好,我应该学会珍惜才对!”
钟天墨冷哼了声,好笑地摇了摇头:“不得不说,斐儿,你真的很有趣!”
有趣,她这样做,他的感觉是有趣?!
夏斐儿尴尬地扯开笑容:“只要你喜欢,有趣也很好啊!”
钟天墨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不错!至少能知道我们之间会有变化了,不是吗?”
可是,夏斐儿依照计划顺从了差不多十天,但事情却并没有向夏斐儿和付燕妮猜想的方向发展,夏斐儿越发强烈地感觉到自己的想法太过单纯幼稚。
夏斐儿的顺从,夏斐儿的‘喜欢’非但没有让钟天墨很快地厌烦。
反而,他和夏斐儿纠缠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