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钟天墨解了夏斐儿的窘迫,只见他半真半假地朗声道:“斐儿一向害羞,所以还是由我来回答吧,我们是在两年前不经意间结识的,当时斐儿还在a市上大学,期间我便一直追她,也就是九天前,她才答应我的求婚,然后我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去注册了!”
惊诧的声音一波又一波地此起彼伏,钟天墨的回应更是让夏斐儿恨得牙痒痒的,这都是什么话?明明是他逼迫的!
不过,夏斐儿转念一想,这也许也是对夏斐儿最好的回应了。 .
方秘书貌似羡慕其实又咄咄逼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提出来,或许她是故意的,借着人多势众的时候,对夏斐儿发起攻击,听得夏斐儿眼冒金星,耳中轰鸣,浑身发软无力,冷汗亦已浸湿了夏斐儿的贴身内衣。从步入宴会厅的那一瞬间,夏斐儿其实已灵魂出壳了。
“方小姐,斐儿忙了一晚上了,也许有些累了,我先带她去休息一下。”夏斐儿昏昏欲倒的状态并没有瞒过钟天墨的眼,在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这才不失时机的提出。
这个提议也许是钟天墨出现以后夏斐儿最为赞同的一桩提议了,夏斐儿已经无法支撑,一刻也不行,夏斐儿只想他快点带夏斐儿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于是,在众人千奇百怪的目光中,夏斐儿终于得到了解脱。出了宴会厅的大门,夏斐儿就双眼发黑,软软地倒在了钟天墨的怀里,
今晚宴会厅里发生的一切,对于夏斐儿而言,不亚于一个真实的噩梦,萦绕在夏斐儿的脑际,让夏斐儿的心碎了。 至那一刻,夏斐儿才知道陆卓瑜在她心中的地位已远远超过了上司和兄长。
夏斐儿也一直认为,她与钟天墨做交易的时候,并不是为了陆卓瑜,而更多的是为了弟弟夏风,可是,当她看到陆卓瑜呆呆地站在那儿的时候,她的心猛得被刺痛了,终于,她也明白,她在乎陆卓瑜,早在不知不觉中,他便以他特有的方式,溶入到她的世界。
因此,在最后关头,夏斐儿才会毫不犹豫地和钟天墨签下下半身的契约吧……
钟天墨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会布下这个局?他似是比夏斐儿更早一步的明白,她的心已经向陆卓瑜倾斜,因此他才有把握夏斐儿一定会在最后的关头答应他的要求?不过,这一切,只是夏斐儿的猜测,在夏斐儿晕倒以前,这是她最后的一缕思维。
夏斐儿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夏斐儿睁眼便看到窗边却站着一道夏斐儿所熟悉的背影,是钟天墨。他居然没有走?
夏斐儿轻微地翻动着身躯,却也没有逃过他的感官。他回过头来,一抹墨黑的目光投向床上的夏斐儿。
“斐儿?你醒了?”他走过来,坐坐起来。
“别动,再躺一会儿吧,头还有些烫。”他伸手轻轻抚上夏斐儿的额头,皱着眉道。
“我、我没事,我该走了。”夏斐儿喃喃而语。
钟天墨的眉皱得更紧了:“走?你想去哪儿?”
“回家啊,夏斐儿一晚上没有回去,昨晚如果小风打电话回家,一定会着急的。”夏斐儿微弱地说道,不敢与他锐利的目光相触。
钟天墨哥平静地道:“你放心,昨晚我已经让刘助和小风联系了,现在他在医院里很好!而且,同意让你在这里住几天。”
“什么?”夏斐儿一惊,整个人又清醒了一下:“在这里住几天?为什么?”
“因为,以你目前的状况,我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身边。”钟天墨依旧是平淡的语调,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不行,你答应过夏斐儿,要给夏斐儿一个月自由的,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夏斐儿的心情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人也径直从床上坐起来。当然,夏斐儿也没有想到夏斐儿居然有勇气出言顶撞他。
钟天墨微一惊,却没有责怪夏斐儿,只是默默地望着她。
夏斐儿害怕他用这种眼神看着夏斐儿,慌忙低下头去。
好久,他轻叹一声,道:“好吧,如果你烧退了,夏斐儿就让你回家。”
这或许是钟天墨在把夏斐儿的生活搅得一团糟以后,对夏斐儿做的最大的让步。
他从床头桌上拿起一片小药丸,又替夏斐儿倒了一杯水,递到夏斐儿面前:“如果你想早点回家的话,先吃点药吧。”
夏斐儿木然地接过药片,塞到嘴里,和着清水,一鼓脑儿喝了下去。
他的脸上扬起了微笑,似是很满意夏斐儿听话的样子。他让夏斐儿重新躺回床上,小心翼翼地替夏斐儿盖好被子,轻声哄道:“再睡会儿吧,我会在这儿陪着你的。”
夏斐儿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在夏斐儿后来迷迷糊糊地瞌睡之际,他有没有离开房间?
当夏斐儿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正默默地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一动不动,直到夏斐儿的轻嘤声,这才吸引了他回头探望。
轻步走到夏斐儿的床前,伸手又摸了摸的额头,他这才微微一笑,道:“还不错,烧退了。”
夏斐儿的精神一下子又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夏斐儿就可以回家了?
他拿起电话,叫刘助吩咐下人送燕窝粥来,然后对着夏斐儿柔声道:“先别急着,喝点粥吧,等你吃完饭,我就让天诚送你回家,不过你要记住,乖乖地在家里呆着,不要到处乱跑。”他用中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夏斐儿的鼻梁,语气中竟带着几分宠溺。
夏斐儿点头应道。
夏斐儿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