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忠贤得意的目光,似乎在说,小子服了吧,平日里自予聪明无双,手段毒辣防不上防,见识高远无所不知,这回知道自己肤浅了吧。咱家以前那是隐忍不发,此时稍稍漏点手段,就让你这毛头小子晕菜,瞧你日后还敢不敢得意。
沈重拱手称谢,然后苦笑道:“魏公大才,小子拜服,如今您老得意完了,可能指点小子一二?”
魏忠贤笑道:“咱家虽不读书,却也知史。这弄权不妨学刘瑾,做事却要学郑和。咱家若想富贵一生,权势永享,除了秉持对天子的一颗忠心,那朝争的手段尽可犀利无耻,可是揽权之余,亦当为天子分忧,操劳国事才是。咱家虽是权监,却也是宰执!”
看着被自己光辉慑服的沈东海,魏忠贤哈哈大笑,拍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沈重,傲然说道:“从前位卑只知争宠,如今登天方识大势。我信东海之言,你不入中枢,我不赴万里,你既然不是咱家的敌人,自当携手为国分忧!”
瞧着得意忘形的魏忠贤,沈重心里如同吃了苍蝇,对着魏忠贤恶狠狠腹诽道:“尼玛得意个屁,知道老子从哪儿来的不,还敢跟老子玩见识。你那靠山过几年就得嗝屁,而老子却早已对信王表了忠心,老子下手比你早,还是比你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