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谢迅认同了自己的这个假设,费米更加得意的笑了起来。
“所有,你再把这两个版本连在一起看看吧!”
谢迅不解地继续看了一遍新闻晨报的报道。
却依旧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还没等谢迅开口,费米就已经不耐烦地嚷了起来:“啊呀,笨死了啊你,前后连起来是这样一个故事啊,男女保安押送那袁铃半路上袁铃装呛倒地,等男保安不注意的时候她爬起来逃走了,然而这两个保安并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没有追上去,而是马上就追了上去,接着那袁铃就掉河里了。”
“嗯,那这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呢?”费米说到这里为止,还是谢迅可以想像得到的场景,但是他依然还是没有明白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只见那费米又继续神秘兮兮地说道:“问题就在这之后啦,版本二里面说那男保安站在桥上没有说话,半分钟和那袁铃就掉了下去。一开始我看到这里的时候已经觉得有点奇怪了,然而后面就更奇怪了,你说正常人掉河里,一开始水深还不过头的时候会不呼救吗?”
“她有可能觉得不会有太多的危险,或者两层高的摔下去摔蒙了,或者是因为偷了东西所以不敢叫来太多的人。”谢迅理性的分析道。
费米却像是早就已经猜到他会这么说一样大笑了起来:“第一,掉河里不危险,可她怎么一直在挥手?第二,两层楼高,去掉袁铃之前是处于人吊在桥上然后再松手掉下去的高度,桥面离水面四米多高,成年女子以一米六算还得加上手臂的长,也就是其实也就二米多的距离。你从两米多跳下来会摔蒙吗?第三,生命……”
费米还要继续说下去,就被费钱给拦住了。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他领导,费米作为费钱的妹妹哪有当着费钱的面顶撞他领导的?
所幸,谢迅的脾气不错。也没和费米计较,只是说道:“那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费米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妥当,毕竟,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基本上都没什么上下级的概念,于是。就又继续开口道:“你想啊,这路边的人都已经可以很清晰的看到她怎么掉下去的,水位又怎么从她的腰间到胸口的,包括还有她挥手的动作等这一系列的细节,再加上描述中的两个杂货店就只有五米和三十米远,三十米的不说,那五米的,如果有呼救声应该是可以听到的吧。但是这新闻却是怎么说的?从头到位都没有一句话一个呼救,但是他们可是听到了男保安追人的声音哦,就只有在桥上的那一段。好像就这样彻底静默了。”
谢迅点了点头:“似乎是这样。”
费米眯缝起了眼睛,露出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然后笑眯眯的说道:“所以,你觉得,会不会是这样,这个河是阴阳河,所以可以连同阴阳两界,那一天,正好是阴界收人的时候,这桥和河就是阴阳的交界处。那袁铃呢,就正好闯入了结界之中,所以他们在桥上以及河里发出的声音外面的人都听不到,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矛盾的所在。我觉得啊……”
费米的话越说越玄乎,谢迅简直觉得,这孩子可以去写
费米似乎也看出了谢迅嘲讽的表情,不由得叫了起来:“你觉得我说错了吗?你说我这前前后后的推理,哪里是有逻辑问题的?”
谢迅笑道:“前后都还是顺的,就是阴阳两界的这段……”
谢迅的话还没说完。费米就又跳了出来:“那你怎么证明我这推论是错的呢?也许真的是这样呢?”
谢迅也被费米说的没脾气了,只能笑着说:“嗯嗯,是的,也许正的是这样的。”
听着谢迅这样哄小孩的口吻,费米又一次的要开口,幸好费钱拦住了她:“哎哟,老妹啊,你够了,你不是还要去看那什么塔的吗?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哦。”
被费钱这样一说,费米才想起来不能继续和谢迅斗嘴了,她还得去看那宝塔呢,于是就转口道:“我走了啊,下次再和你说。”
说完,也不管谢迅怎么回答,就直接跟着费钱走了。
看到这里,谢迅有些郁闷的叹气道:“唉,我觉得,这孩子,长大一些,就是第二个莫良啊。”
一旁看着谢迅几乎被全程压制的老板娘,在这个时候终于开口了:“为什么这么说?”
谢迅回头看向老板娘,回答道:“我记得我刚认识莫良那会儿,他好像也是这样油米不进,不管说什么,都有自己的逻辑和想法,而且最重要的是都很喜欢用自己的想法说服对方,再刚开始的时候,他非得觉得我是某黑帮人士呢。”
说到这里,谢迅也不由地笑了起来,时间过的好快,竟然已经过了那么久了,第一次在医院看到莫良时的样子,他还记忆犹新呢。
笑着,想着,谢迅又继续说道:“而且,你看,莫良是黄泉引路人,这丫头又对这种玄学那么的感兴趣,我觉得,他们两个一定聊得来。”
听到这里,老板娘不由摇起了头:“你管的事情可真宽,是不是忘记我们在这里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了?”
老板娘说到这里,谢迅才意识到廖老二他们的事情,于是“啊”的叫了一声,转身就拉着老板娘边走边说:“啊,忘记还要汇合了,我们先过去汇合,然后再过来看这阴阳河以及那什么塔的事情,这样正好也可以避开费钱和费米他们。”
老板娘被谢迅这样一把抓住往前跑也有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