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突如其来的亲热使得杜冰雁呆了,好在张扬亲的只是她的脸颊,而不是她的嘴唇。
有心想说他几句,却发现张扬早在她发呆的工夫,一溜烟的跑掉了。
摸了摸脸颊,杜冰雁无奈的苦笑,张扬占她的便宜也不是一次两次,哪一次她真正的动怒过。
或许也正因为此,张扬才会这么肆无忌惮。
上辈子欠你的,慵懒地伸了个腰,杜冰洁退出了张家,顺手把门关上了。
杜冰雁的脸蛋吹弹可破,可真是滑嫩,下了楼,张扬还能感觉嘴角上留有的余香,还有当时的甜蜜滋味。
其实他本来想杜冰雁嘴的,可临到中途,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杜冰雁的防线是需要一点一点攻破的,如果操之过急,一下子来个猛烈的,只会把她吓跑,那时他哭都没地方哭。
心挺畅快的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海阔天空酒吧,在那里他看到了刘洋等一干人,刘洋看到他一头雾水的问:“张哥,在电话里你说打牌,难道你想和我们玩?”
张扬懒得和他解释,摇了摇头,反过来问道:“那个女人呢?”
见张扬不想说,刘洋识趣的没有问下去:“就在后面,你跟我来。”
张扬跟在刘洋的身后,七拐八弯,来到了一间破败的小屋前。
刘洋伸手敲了敲门,门开了,有个瘸腿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看见刘洋,他叫了一声“刘哥。”
刘洋微微点头,然后带着张扬走了进去。
小屋20平米左右,由于是在酒吧后面,照射不到阳光,所以显得比较阴暗。
妙可儿的双手双脚都被粗大的麻绳绑着,在她的嘴里还塞着一块步,她看到刘洋和张扬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眼睛里流露出惊恐,她身体往后缩,嘴里发出呜呜的叫声。
“这是怎么回事?”张扬的目光停留在了妙可儿的身上,妙可儿的肩、胸、还有她的腿部,有衣服被撕破的痕迹。
刘洋尴尬地搓了搓双手:“那个、这个,看守她的几个兄弟见她长得漂亮,就对她动手动脚,幸亏我来得及时,不然的话,她就被……”
刘洋没有说下去,他小心翼翼地去看张扬,人是张扬叫他绑来的,也许张扬喜欢眼前的女子也不一定,他的几个手下不知轻重,要是惹恼了张扬,他也保不住他们。
本来他是想趁张扬没来之前,叫酒吧里的女服务员给妙可儿换身干净的衣服,可惜时间上来不及了。
为了避免手下继续犯错,他只好叫瘸腿男子来看守妙可儿了。
好在现在看张扬的脸,他似乎没有生气,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之余,刘洋忽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眼前的女子不是张扬的菜,他自己就动手了,哪还轮得到他的手下。
“你们都出去,我想好好的和她谈谈。”
耳边传来张扬的话语,刘洋的目光贪婪地在女子身上转了一圈,特别是在几个破口处,他狠狠地盯了几秒,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带着那个瘸腿男子离开。
门在身后被掩上了,屋子里又陷入了一片昏暗,妙可儿神色越发显得惊慌,她看着张扬走近,身体不断地往后缩,可惜很快,她的后背就接触到了一面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
张扬蹲下身,手朝她伸过来,妙可儿绝望的闭上眼睛,被侵犯是肯定的,好在张扬还算年轻、长得也比较帅,比不久前占她便宜的几个粗俗汉子要好多了。
这样一想,妙可儿居然感到不那么惊恐了,她只希望张扬完事之后,能够放她一条生路,而不是杀人灭口。
令她感到惊异的是,张扬并没有碰她的身体,而是把塞在她口里的破布拿掉了。
妙可儿奇怪的睁开眼,她看到的是一双冷静的眸子。
“知道我为什么让人把你带到这里吗?”张扬站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是一个杂物间,不仅光线灰暗,还比较的脏,离他两米之外,就有一只蜘蛛在结网。
由于堆放了杂物的缘故,空间显得异常的狭小,整座小屋给人的感觉就是压抑、沉闷,的确是一个审问人的好地方。
张扬看得暗暗点头,妙可儿则在皱眉思索她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可惜她得罪的人太多了,从事商业间谍这个行业,本来就像是在刀尖上行走,一不小心,被对方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就会万劫不复。
“我、我不知道,你能提示一下我吗?”妙可儿可怜兮兮地问,最近她得罪了王林,可王林的儿子王铁雄被她迷得七荤八素,虽然最后她被王林识穿了,可在王铁雄的苦苦哀求下,王林最终答应放过她。
排除了王林,她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招惹了什么人?
“早上,人民广场,你自己撕破了裙子,然后朝我扑过来,说我对你非礼。”
妙可儿想起来了,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可事先她了解到,她要陷害的对象只是个穷小子,而且那个穷小子已经被警察带走,他怎么会有能力、有时间派人把她带到这个鬼地方。
借着微弱的光线,妙可儿仔细打量张扬,没有错,早上自己撕破裙子,就是往他身上扑的,然后就是大叫非礼。
“他们怎么这么快就放你出来了,不是说把你关3天吗?”认出了是张扬,妙可儿惊讶的脱口而出。
张扬摸着下巴,阴沉沉的低笑了几声,随后他又蹲下去,眼睛定定的看着妙可儿:“黑白两道,我都有人,你想陷害我无异于白日做梦,说吧,背后指使你的那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