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看来我想多了,你还是很暖的!”
绞着容霆琛,郁晚歌张牙舞爪的向他紧缩着。
被那韧性的包裹着,容霆琛的眼仁暗沉又漆黑。
“唔……”
在郁晚歌又一次难忍的吟哦中,容霆琛单手扯着她的身子,猛地就把她从护栏那里,推到了车子的机箱上面。
“痛……”
羸弱的腰身一痛,郁晚歌痛苦的呜咽一声。
可还不等她从那身子散架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容霆琛伟岸的身子,直接就如狼似虎的压下。
“啊!”
随着那一声激烈回荡在空旷高速公路上面的声音,郁晚歌被折腾的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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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的腿,颤抖的打着冷颤,郁晚歌身子单薄的被容霆琛像是扔垃圾一样,一下子就甩到了冰冷又坚~硬的柏油路面上。
已经身子麻木的郁晚歌,流尽了自己的眼泪,所以,当容霆琛把她嫌恶的撇在地上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感觉,就像是一抹失了灵魂的布娃娃一样,无力的躺在路面上。
看着郁晚歌的样子,让容霆琛不由得想到了昨天发疯一样的恣意践踏她的样子,让她阴~道撕裂出血,子~宫注满精~液,他很清楚自己的残忍,也知道她在一周之内都不能碰水,更不能做那种事儿。
可是,他就是要看到她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是周婉和郁玄海的女儿,把她玩~弄着股掌之间,会让周婉痛心疾首,也会让周婉比虐待她更让她心痛十倍,让她生不如死!
所以,容霆琛纵使很清楚这一切,还是止不住要把郁晚歌折腾到散架,折腾到让周婉痛不欲生!
用眸光再一次嫌恶,容霆琛甩手,把那件单薄的白色羽绒服扔到了郁晚歌的身上。
继而,无情的转身,坐进了车子里,徒留下郁晚歌一个人像是秋风中瑟瑟颤抖的落叶一样在告诉公路的路边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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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快点儿抢救她,救不下来她,我让你们医院关门大吉!”
许慕延指着为郁晚歌抢救的主治医师,语气极度恶劣的说着话。
“许先生,我们一定尽力!”
对于这个腾峰建设未来的准继承人,医院的医生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惮着的,这座医院当初的投资建设,腾峰建设包下了南边的两栋楼,所以,医院的医生对于许慕延可以说是给足了面子,直接把郁晚歌的手术拍到了其他病人的前面。
“快去!”
声音又冷硬了几分,医生立刻就灰溜溜的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的灯亮了起来,许慕延身子一下子就无力的抵靠在了墙壁上。
他这几个月一直在国外出差,一直都不知道沈城这边怎么样了!
然后正好赶上今天他回国,在下飞机之前,公司的助理那边说在海沈那边的一个高速公路岔路那边,有一座新建的寺庙,据说去那边许愿很灵验的,许慕延便也就跟风随大流的去了寺庙那里。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快要下高速的时候,看到了路边那一抹蜷着一个白色羽绒服的小身影。
看着那似曾相识感觉的小身子,许慕延鬼使神差的下了车。
在看到那抹小身影是谁的时候,他完全都惊呆了。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想象,在这条人烟稀少的高速公路上面,会遇到身子上面只穿着单薄病号服的郁晚歌。
回想到这里,许慕延的心里,翻滚着苦涩的酸水。
他只要一闭眼,就会想到郁晚歌那一张在冬日里被冻成了紫青色的小脸,泛着无力的惨白。
还有那他曾经亲吻过的软唇,都是可怕的紫青色。
胡乱的伸手扯住自己的头发,许慕延不敢想象郁晚歌在寒风凛冽的冬日里被冻了多久,更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被丢弃到那杳无人烟的荒郊野岭。
不过看她的身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应该是被从医院这里接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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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才被打开。
因为郁晚歌伤势加病情严重,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那里。
跟上为郁晚歌治病的主治医师的脚步,许慕延来到了办公室那里。
“医生,她到底怎样?”
医生掀了下眼皮,看了眼神色慌张的许慕延。
“许先生,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呃……她……”
“是你女朋友吧?”
“……”
“许先生,有些事情,要适可而止才行,这位小姐本来就身子骨不大好,您就算是再……也不能这么折腾啊!”
为郁晚歌检查下面的医生是个女的,可能是出于女人心连心的缘故,医生对郁晚歌抱着满满的同情!
看着医生那凝重的神色,许慕延更加紧张了起来。
“这个检查单子,你好好的看一下吧!”
医生在右下角落款那里签了自己的名字以后,把单子送到了许慕延的面前。
“这位小姐,不仅吓体有阴~道出血、子~宫淤精的迹象,还因为感冒没好,出血了肺炎的情况,与此同时,这位小姐的四肢有冻疮的征兆!总之,这位小姐要在医院这里疗养半个月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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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主治医师办公室那里出来,许慕延的心情无疑是沉重的。
他在意的并不是郁晚歌肺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