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离世了,但是也有很多人因为她离开!”
容霆琛把话说得凝重了很多,发生这样的一切,他真的觉得周婉是所以事情的导火索。
因为容霆琛的话,郁晚歌的眼眶渐渐的酸涩了起来。
隐忍着想要流泪的冲动,她竭力的咬紧着唇。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会觉得她的母亲是一个不守妇道的妇人,是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但是只有她知道,她的母亲是有多么地慈爱。
“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她真的不愿意听到这样可悲的事情真相,谁都可以误会她的母亲,但是她不可以,她也不允许自己误会自己的母亲。
“没有误会,一切的事实真相都是这么残忍又赤~裸~裸!”
周婉不光介入到了他的父母之间,也介入到了郁晚音的父母之间。
能够从秘书的位置,成了郁玄海的女人,谁都知道,周婉一定是用了手段。
不想去提及郁晚音的事情,容霆琛知道,如果自己再提到郁晚音,依照这个小女人这么敏感的性格,一定会流泪的。
干涩的蠕动了几下自己的喉结,容霆琛继续悠悠的吐道——
“晚歌,你说过被恨的人没有资格痛苦,只有恨人的人才会伤痕累累,我也不想再去提及这些事情,但是很多事情,真的不能轻易忘记,但是……为了你,我会试着不再去想这些!”
为了郁晚歌,他真的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要知道,如果是五年前,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不去放下这段仇恨的。
听着容霆琛说愿意为自己不再去想这些的时候,郁晚歌心里是难受也是复杂的。
虽然她自认为这里面有误会,但容霆琛这样的痛苦样子,真的让她心疼他。
折磨了他这么多年,她也知道让他放下,真的是需要太多的力气了。
眸光落在了那幽深的瞳仁中,郁晚歌明显看到了他一望无底的空洞眸底,是那无尽的痛。
虽然他不知道他之前都经历过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在这一刻好想紧紧的拥抱这个受过伤的男人。
下意识的伸出手,她将双手,圈在了男人的腰身上。
“对不起……”
埋首在男人的胸口处,郁晚歌闷闷的对他说着对不起。
不管这一切到底是怎样,她都想替她的母亲对他说一句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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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让我见人,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神秘?”
穿着一件米色的长款风衣,郁晚歌绑着马尾,不解的被容霆琛牵着自己。
“一会儿就知道了!”
推开了包房的门,郁晚歌便看见了在暗红色的光线笼罩的包房里,沙发中坐着方信祁和夏帆。
“夏帆姐!”
看见了夏帆,郁晚歌有些惊讶的张开嘴巴,毕竟在这之前,她根本就不相信,像夏帆这样的烈性女子可以这样堂而皇之的坐在方信祁的身边。
想到夏帆可能是受了方信祁的威胁,郁晚歌几乎是想也没有想就迈着步子,走到了沙发那里。
“呃……晚歌!”
身子被郁晚歌从方信祁的怀中拉开,夏帆那高挑的身子,便站立了起来——
“夏帆姐,他是不是又强迫你做什么事情了?你别怕,他要是再敢胁迫你,我就报警!”
郁晚歌义愤填膺的话刚刚落下,沙发中的方信祁,立刻就不满的挑高了眉——
“报警?呵……”
残冷的嗤笑了一声,方信祁真的不得不说她们女人就是一群没脑子的生物。
要知道,在德国境内,别说是警察,就连同黑白两道,都要给他方信祁足够的面子。
听到郁晚歌说要为夏帆报警,他真的觉得警察不把她抓进去,她就要千恩万谢了,毕竟,在整个人德国,还没有谁敢动他方信祁,哪怕他私~下进行着军~火交易,政~府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端着手里的高脚杯,方信祁将眸光落在了容霆琛那没有任何神色反应的脸上——
“你还真是越来越有本事儿了,惯女人都已经惯到拿兄弟开刀了啊!”
痞痞的话语落下,方信祁不屑的睨着容霆琛。
他还以为这一辈子,他们两个人都不可能冰释前嫌,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变化,根本就不在他的掌控范围之内。
听着方信祁的话,容霆琛也不甘示弱的扯开薄唇——
“不是我惯的,就是我的晚歌实在是太有正义感了,见不得你这个地~痞,祸~害人家好姑娘!”
容霆琛的话,让方信祁当即就铁青了一张俊脸。
说自己是地~痞,祸~害人家好姑娘?该死,那是他的女人,他怎么折腾管他这个外人什么事儿!
腾地站起来身子,方信祁徒手抓起茶几上面的一大块法式焗鹅肝,直接就塞进了容霆琛的嘴里——
“你不说话,我不会把你当哑巴!”
看着两个人的样子,夏帆站在郁晚歌的面前,淡淡的笑了笑。
转过身子,将倩丽的脸呈现在了郁晚歌湛清的瞳仁中——
“晚歌,他……现在待我很好!”
不同于之前的苍白,现在的夏帆,脸上的色泽真的好了太多。
听着夏帆的话,郁晚歌狐疑的瞥了一眼方信祁——
“这是真的吗?”
“我和我女人之间的事情,还需要向你打报告?”
一边拿纸巾优雅的擦着手指,方信祁一边毒舌的堵着郁晚歌的话。
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