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帆,我只对你说七个字,我不准许你辞职!就算是你想要辞职,那你也给我讲这次的巡展坚持下来。”
“……”
“毕竟那天是你去恒扬做会议记录的,我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其他人代替你,所以,算我求你,这次巡展过后,我可以放你自由!”
听着穆少言的话,夏帆忽的觉得,如果自己再拒绝他的话,似乎自己真的是太不近人情味了。
但是她继续留在惠昌参加这次的巡展,必然会碰到方信祁的。
紧蹙了下眉,犹豫再三,她还是婉拒的扯开了蔷薇色的唇——
“对不起,我……我会把上次去恒扬的会议记录全权交给……”
“夏帆!”
对于夏帆这样油盐不进的态度,穆少言忍不住拿出来上司那不好应付的态度。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知不知道,那些会议记录是商业机-密,你觉得我可能会让你带着那些商业机-密辞职吗?”
俊脸沉下了冰一样的冷意,他把话说得没有任何的商量余地。
“我不会泄露的!”
被那煞有其事的话说得心弦一紧,夏帆赶忙反驳道。
“要我凭什么信你不会泄露?”
“……”
“夏帆,五天的时间,你只要再坚持五天,把这次的巡展给我滴水不漏的办好,五天后,我给你自由!”
不想再和这个油盐不进的小女人多说一句废话,穆少言眸光带着失落的睨了她一眼以后,便转身,迈着步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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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穆少言的话说到自己没有任何反驳的地步,夏帆心里乱糟糟的走在人行道上。
如果说她可以选择的话,现在她真的好想离开凉城这里,这样,她就可以不去面对这么多复杂的事情了。
只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是那样的身不由己,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接受。
就像是穆少言不让她辞职一事儿,纵然她多么的不愿意,也不能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将这做到半途的事情,说放下就放下。
深呼吸了一口气,再三思忖之后,她还是横下心,决定坦然接受这一切。
既然逃不过,只能硬着头皮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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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公寓楼下,夏帆看见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年毅南。
头部没有了纱布的包裹,他那一张因为长期训练而显得刚毅的俊脸,线条奥凸有致的呈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不同于其他军人那股子不怒自威的神情,年毅南看自己时,是那种很温暖、很美好的神情。
“小帆!”
嘴角漾着迷人的笑,年毅南主动挥手,和夏帆打着招呼。
看着年毅南看自己时,脸上浮现出来的暖阳般温暖和煦的笑容,夏帆抿了下,心里略带忐忑的走上前去。
“毅南,你怎么来这里了,头上的伤都好了吗?”
知道年毅南因为头上的伤影响了他归队的时间,不过好在年振东在部队里有着上校的军衔儿,所以很方便的疏通了关系,让他可以晚一周归队。
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友,年毅南很自然的拉起了她的小手,温润依旧的笑着——
“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他也是刚刚才到她家的楼下,他本来是打算上楼找她,碰巧看到了她往公寓这里走来,就停下来等她。
“怎么没打电话来?”
抬起手,她葱白的指,抚了抚那贴着创口贴的地方。
还不等年毅南说想给你一个惊喜,就听到那关心的声音柔柔的传来——
“还疼吗?”
“不疼了!”
摇了摇头儿,年毅南浅笑着抓下夏帆的小手,紧握在掌心中。
掰了掰葱白的指,他声音有些发紧的扯开唇——
“小帆,我真的很想你!”
说着这话儿的时候,他的心里真的很无力。
因为这次分手的事情,自己受了伤不说,连带着他的奶奶也进了抢救室。
有了这么多让年家鸡飞狗跳的事情,所有人都把这一切罪恶的根源都归咎到了夏帆的身上,尤其是有了尤薇在里面添油加醋,那些原本对她还算有好感的年家人,纷纷对他们这段不被看好的恋爱,提出了反对的看法儿。
出于维护夏帆,年毅南不惜和家人对抗了起来。
就在他刚刚出来找夏帆之前,还被他的母亲甩了一个耳光。
看出了年毅南眉眼间对自己的眷恋,夏帆轻蹙了好看的眉,然后将小手附上那泛着小麦色健康色泽的俊脸——
“我也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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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懿没有在家,年毅南颀长挺拔的身子一入她公寓,就把她的公寓给凸显的十分的窄小。
拿了水给坐在客厅沙发的年毅南,因为自己就像是背叛了丈夫的小妻子一样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夏帆双手绞-紧的看着他,样子有些窘迫的不自然。
看出了夏帆那略显不适的紧张,年毅南明朗的笑着——
“小帆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着这话儿的时候,年毅南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脸。
他误以为夏帆是看到了他母亲甩他耳光时留下的那五个手指印,所以他刻意侧过自己的左脸,将右脸呈现给她。
“没有,我就是……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
相比较其他男人的笑,夏帆不得不承认,年毅南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