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郁晚歌,只看见了那个东倒西歪的行李箱,被搁置在门口那里。
倏地一下子,刚刚那两个抬着一个麻袋的魁梧大汉,猛地就窜入了容霆琛的脑海中。
该死!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直觉性反应的快速下了楼。
看着那早已不在了的面包车,容霆琛烦躁的踢了一脚空气,继而,坐到了车子里,快速启动了车子的引擎。
沿着马路的一端,容霆琛骨节泛白的把控着方向盘,凭着那不经意间的一次瞥看,寻找着那辆面包车的踪迹。
可车子开出来许久也没有看到那辆面包车的影子,容霆琛果断将车子掉头。
尖锐的急速转弯声在马上划出一个刺耳可怕的音调,将车速加到最大,男人俊脸冷峻的盯着前方,朝着另一方向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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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乱、破旧的废仓库里,晕暗的光线,打在郁晚歌那张煞白无比的小脸上。
感受着午后毒辣的阳光在自己脸上炽热的烘烤着,她痛苦的皱紧着小脸。
被粗的麻绳捆绑着四肢和黑色的整个人的身子,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被绑在了木桩上。
周围那腥烂的恶臭气息,传入郁晚歌的鼻翼间,让她不由得想要作呕。
乙醚的药效未退,郁晚歌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就像是坐云霄飞车一样。
“喂,大哥,大小姐那边不满意我们给她发过去的照片,让我们把她给那个了,要不是不做,就不给我们钱!咋办,大哥,做吗?”
秃头的大汉向旁边那个双手叉腰、手臂上纹满纹身的大汉问着。
“妈.的,任佳萱那个婊.子,都按照她说的绑架了这个女人,还他妈.的要求老.子这儿、要求老.子那儿的!我呸!”
想着自己已经在郁晚歌公寓那里,不眠不休的蹲点了整整五天,却还得不到那笔钱,大汉嫌恶的吐着吐沫。
“那咋办啊,大哥,老大上面那里和我们收钱呢啊?如果搞不到这笔钱,我们两个可是要被断手的啊!”
想着自己有可能被断手的危险,秃头大汉满脸都是担忧。
“他妈.的!”
再次嫌恶的吐了口吐沫,纹纹身的大汉便脱下来了自己上身的背心。
本来他以为自己绑架了郁晚歌,拿到了钱以后再把她给放了,自己就不至于落下什么牢狱之灾。
只是现在,任佳萱居然要求他们把郁晚歌给歼~污了。这明摆着就是让他们犯罪啊,只是如果自己要是没有钱上交,他们还是要面临着剁手的危险。
想着这其中的利弊,大汉觉得自己还是赶快把那笔钱搞到手才是重点。
一直都存在侥幸心理的大汉,觉得如果郁晚歌不报警,自己也就不会有什么牢狱之灾。
想到这里,大汉把自己浑身上下退了个精光,挺着个丑陋的家伙,便往郁晚歌那里走去。
“秃子,拿相机拍好了,记得别漏了我的脸!”
“知道了,大哥!”
秃子架起了照相机,将镜头对准郁晚歌。
粗糙的咸.猪手,扳起了郁晚歌的下颌。
“唔……”
“别怨我,怨就怨你得罪了个有钱的主!”
说着,大汉便不顾及郁晚歌那昏迷又痛苦的神色,将手滑到了她衣服那里。
“撕拉!”
刺耳的撕扯声音,尖锐的划破幽黯的仓库。
“唔……停下来!”
感受着自己的肌肤被曝露在空气中,郁晚歌浑身上下的毛发都剧烈的颤栗起来。
头脑昏昏沉沉的她,想要挣脱开那一双让她觉得无比厌恶的大手,却猛地发现自己身上没有任何挣脱开的力气。
而且,随着那始终都没有消散的药剂效用,郁晚歌整个人身上的力气,都被抽空不剩。
“唔……”
郁晚歌闷痛一声,直感觉自己的雪白,被粗鲁的压迫着。
被那逼近的危险,胁迫着自己的全部神经,郁晚歌流淌着悲伤的泪水,将那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全部沁染湿润。
“妈.的,真够劲儿!”
随着大汉那粗俗不堪的话语落下,一双手变得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就当大汉褪去了郁晚歌的牛仔裤,想要更多的去撷取那温柔又美妙的触感的时候,仓库那被紧锁的大门,被一股蛮横的大力,带着巨大的冲击波,猛烈的踹开。
那突发的巨响,让拿着照相机的秃子和准备放肆的纹纹身大汉,下意识的心脏抖动一下,继而,停下手里的动作,向门口那里看去。
只见门口那里,出现了一抹如同神祗一样俊美挺拔的身影。
投射进仓库里面的阳光,由容霆琛周身穿过,将他那本就出众颀长的身子,映衬的完美无缺。
男人凌厉又冰冷的眸光冷冷的扫视了一下破旧仓库里面的环境,一眼就扑捉到了在竖起的木桩那里,捆绑着一个瘦小又在剧烈颤抖的小身子。
郁晚歌赤果果的身子上,仅剩下一个单薄的底~裤,保护着她剩下的纯洁。
当容霆琛看到她的身上尽是被抓伤的红色痕迹,他整个人的眸光中迸射出来了嗜血一样冷冽、阴狠的眸光。
将插在裤兜里的大手,暗自握紧成了拳头,继而,如同发怒的狼一样,向那两个大汉那里,挥动着拳头,如同疾风骤雨一样的落下。
耳边呼啸着那激烈的厮打声音,和那杀猪一般龇牙咧嘴的声音,不绝于耳的在郁晚歌的耳边响起。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