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爱我,简单!我……也不爱你!
如果还是无法避免被伤害,那就伤害回去,让对方也感受你的痛!
这是老爸教我的!
水家出品绝不是白白任人欺负的份!
水潋星目光含泪的微笑,泛着光的琉璃玉从滑嫩的掌心滑落在地上,红线流苏先着地,玉坠无声。
转身,即便受伤了也挺直了背脊没入黑暗中,落在身后的那一滴晶莹泪珠仿佛是这无边黑暗里的唯一一点光……
“萧大哥,你怎么了?”
房间里,莫无忧感觉到背后的男人身子突然一僵,她昂头担心的问。
“无忧,今夜就到此,回房去。”萧凤遥从恍惚中回神,缩回了自己的手,把笔归放好,宣纸上一副百花图栩栩如生展现。
他鲜少有恍惚闪神的时候,因为对他来说每一个闪神恍惚都是可以致命的。而刚才,他的确失神了。
有那么一刹那,他仿佛感觉到她就在身边,近在咫尺。
“嗯,无忧就不打扰萧大哥歇着了。”莫无忧知礼的退出案桌外,微微欠了个身。
虽然她进宫的时间不长,可是在妤贵妃的帮助下,她学些宫规礼仪的速度见长。
萧凤遥微点螓首,依旧一脸凝重。
如果真有消息确定她真的跟皇叔回了东陵,他绝对会亲自带兵踏平东陵!东陵这三十余座城池不要也罢!
莫无忧退出门外,并且轻轻替他关上了房门。脚尖一转,发觉自己踩上了异物,她低头一瞧,看到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仿佛一见倾心。
这玉佩会是谁落下的呢?
她弯下身把玉佩捡了起来,在如此黑暗的夜里还能发出淡淡的光,她喜不胜收的端详了好一会儿喜滋滋的把玉佩收入袖中,开心的离去……
·
太傅府的书房,夜承宽坐在桌案前,他的面前恭敬的站了五六个铁甲人,为首的那一刻站在最前一步。
“安逸王已经离开了凌霄城,不日便到东陵了,到时候他一定会兵临城下,目前看来是指望不了八皇子了,本官不愿意费了一辈子的心机到头来只落得个奸臣叛贼的骂名!本官要的是南枭国的盛世因我而存在!”
“锵锵!”铁甲人走动时发出的碰撞声,只见为首的那个将一个用布块包着的东西递上去,比着手语。
“你是说这个是太皇太后遗留下来的东西,你把它临摹了一份?”夜承宽对这突如其来的收获感到无比意外,几乎兴奋得颤抖。
夜承宽打开那包东西,以最快的速度阅览完那本临摹的手札,而后勾起势在必得的笑,提起灯笼亲自把手札烧成灰烬。
安逸王和太皇太后素来不和,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他苦查了三十年也查不到蛛丝马迹,而今却在一本手札上见分章了,看来,他如今是如有神助!
“铁甲卫听令,本官要你们齐力寻找安逸王的小孩,那小孩左手掌心里有一颗星型的朱砂痣,务必要在安逸王兵临城下之前找到!”夜承宽冷冷下令道!
铁甲人齐刷刷单膝跪地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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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水潋星奔波了一大早好不容易才刚坐在林间小店里喝杯茶,啃包子(没办法,谁让这古代的包子是出了名的充饥王),倏然,一阵沙尘飞起,刚喝完茶拿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咬下的包子顿时染上了不少尘沙。
“奶奶个熊!!”水潋星生气的扔下筷子,拍案而起,看向不知道从哪打过来的一群人,这一看还不得了。
那个被五六个人围攻的不正是口口声声说要带着她私奔的凤临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招惹上这些人?
这些人看起来不像是帮派结党之人,也不像是杀手土匪,更像是训练有素的精兵,何况他们对萧凤临下手都处处留情。
他们,意在抓人!
刀光剑影的哪里可能没意外发生呢!瞧吧,这才一会儿,萧凤临的腰间已经不小心挂了彩。
“说了多少次,绝不能伤人!”六个人里带头的那一个冷冷呵斥了声那个不小心划伤萧凤临的男人,接着又挥剑直上。
凤临舞着星扇,嗯,对!这乖小孩连公子哥出门必备的扇子也给打造成星型的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星星有五个角,可以权当暗器用。
他舞着星扇的动作因为负伤而显得不利索,被保护在深闺多年,面对这些打打杀杀他当然不可能如那蚊蛋应付自如。
水潋星见他开始有些乱了阵脚,眼光一撇,伸手一把抓桌上筒子里的筷子,外加戳了那个被他们打扰得无法入口的热包子,箭步上前。
“锵!”
萧凤临手里的星扇应声落地,整个人捂着伤口连连栽倒在桌面上,这场打杀的出现除了水潋星,闲杂人等通通闪得一干二净了。
“带走!”六个男人逼近看似已经无力还手的萧凤临,为首的以为终于可以完成任务的松了口气。
“想带他走也要问问我同不同意啊!”水潋星右手抓着把筷子,左手戳了个包子,身穿粗布麻衣,头上的发丝如同鸡窝一样随意绑起,极为欢乐的跃入所有人的眼前。
听到这声音,凤临如同大旱遇甘霖,清澈的黑眸惊喜的抬起望去,只是,在看到朝他走过来的是个仪容不整的女子后,嘴角的灿烂笑颜愣是僵住了。
她不是星星,尽管声音很像,可是他认识的星星右脸没有那块几乎覆盖了整个脸颊的暗红印记,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