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琛,你……转过身去!”

水潋星由萧御琛带出了人群,拐了个转角停在巷弄里,还没站稳脚跟,从他怀里退出来的水潋星已经捂着脸理所当然的命令。

萧御琛温然一笑,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一把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摁入自己的胸怀,轻抚着她柔软如丝的发墨,“傻瓜,你不是说过我是一个可以令人放心的男人吗?既然放心为何要怕。”

他知道她不想让他看到她哭泣的样子,他也不想看,那样的她太让他心疼,会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去揍那个伤害她的人。

她的泪水为别的男人而流,而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那个可以替她擦泪的人,所以,他唯一能为她做的就是把胸膛给她汊。

“呜呜……萧御琛,该死的你!我本来都把眼泪塞回去了的!都怪你!呜呜……”水潋星捶了这个借她的胸膛几记粉拳,双手改而紧抱着他彻底扑进他的怀里,边跺脚边放声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蹭着人家华贵的锦袍,好似要把心底不愿意让人看到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

“是,都怪我。”哭吧,把心里所有的不快全都哭出来,哭完了别忘记最初那最美好的笑容朕。

萧御琛温柔的拥着她,包容她的所有蛮不讲理,抚在后脑的手的袍子宽袖正好为她挡去了清冽的秋风。

哭够了,哭累了,水潋星稍稍推出这个让她毫无顾忌放声大哭的温暖怀抱,一手一边的抹泪,鼻子和双眼红通通的甚是惹人怜,再加上她孩子气的抹泪动作实在令人想笑。

萧御琛终是不忍,温柔的微微一笑,一手握住她的双腕,俯首,另一只手抬起以袖子万分轻柔的替她拭去泪痕,对待她如同对待稀世珍宝般,舍不得弄疼一丁点,更舍不得在那白皙无暇的脸蛋上留下半丝痕迹。

这样的萧御琛让水潋星又想哭了,她明明对他发了脾气,明明把所有的不快都赖在他身上了,明明把他胸口的衣服弄湿一大片,好似一小屁孩在上面撒了泡尿一样难看,他非但没生气反而还对她这么好。

这一刻,他让她有了家的感觉,再也不怕自己在这异世界里无依无靠,他让她明白,她,不是一个人!

“这么美的脸蛋可得好好呵护。”萧御琛拭干她脸上的泪痕后,直起了身,与她保持了距离。

“唔,你对我这么好该不会只是为了我这张倾城的脸蛋吧?”水潋星严重怀疑,直觉告诉她他不是这么肤浅的男人啊!

“若我说是呢?”萧御琛抿唇不露齿的微笑,凤眸里的温柔几乎溢出来了。

“啊?果然,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水潋星有些失望的撇撇嘴,不过她也不在乎啦,要她是个男人,她肯定也会为秦舒画这美貌折腰的,没办法,爱美是人的天性!

“当真了?”萧御琛看着她嘟嘴的模样,不禁低笑出声,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

“别碰我头发,整你们男人的发型很难的!”水潋星一把挥开他的手,为了冠这发她和绿袖可是琢磨了老半天,才弄得八分像,没办法,绿袖又没伺候过男人,自然不懂得弄古代男人的发型了。

看,都乱了!

看得出来她的懊恼,萧御琛摇头而笑,上前一步抬手取下了她银色的玉冠,让万千青丝在指间飞扬而下。

“喂!你很过分耶!”水潋星抓着散开的长发大大后退一步,不满的瞪着他,视线很不巧的瞄到了他胸前的那片地图,她非常非常明白那地图是谁的杰作,于是愧疚的眼神骨碌碌转了起来,“我知道我弄湿你衣服没错,可你也用不着这么报复我啊,你没听说过吗?好男不跟女斗,我相信你是个好男人,而且还是个大大大大的好男人!”

说完,还不忘竖上大拇指,声情并茂。

“真是败给你了。”萧御琛无奈的叹息,上前一步,她又退一步,没办法,他只好伸手将她拉住,“不是嫌头发乱了吗?那就乖乖站好别动。”

啊?他的意思是要帮她重新绾青丝吗?

他会?

他是个男人耶!

他那只手拿拿笔作作画写写字,或者养养花,拔拔草还行,弄发型?算了吧!

在现代的发廊里人家还不一定收他这种温润如玉,完全没脾性,看起来淡然若素,什么都能迁就的人当发型师呢!

不!应该是说学徒都当不成,收他人家还怕亵渎了他的神圣嗫!

水潋星死死抱着头让萧御琛无从下手,他实在是不得已的轻笑,弯腰凑到她眼前,“反正都全乱了,让我试试又何妨?”

他知道她对他抱有很大的怀疑,却没有半点怪她的意思,反而很耐心的等她答应。

“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吧!”

水潋星此话一出,温润的萧御琛倏然脸色一沉,“以后不许说这样的话,什么死不死的。”

“只是比喻,你干嘛那么紧张!”水潋星嬉笑,但萧御琛仍是不悦,她意识到事情严重了,赶紧板正脸孔,正儿八百,无比凝重,拿出老爸给她上政治课时的严肃道,“安啦,我没那么容易挂的!”

挂了也只是代表她在这个古代玩完了,回归祖国继续茁壮成长!

萧御琛没再说话,将她拉近,以指代梳让柔顺的青丝从指间流泻而过,水潋星只及他肩膀高,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一颗心不知不觉的一再放松,可以说她很享受这种静谧的空间,没有彷徨,没有焦躁,整颗心好似也跟着他上善若水。

她并没有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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