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眼神,她对着手指闪烁的道,“我只是不希望有人闯进来看到而毁了我的名誉!”

要是哪个不知好歹的突然在她做取悦那么丢脸的事的时候闯进来,那她再厚的脸皮也会想找个地洞藏的。

“你应该知道朕的寝宫有你在的时候没人敢闯进来。”除非他传唤。

“我不知道!”经他提醒水潋星的脑海里自动闪过无数个与他疯狂缠绵的画面,她羞恼的否认。

她发现染上情欲的男人声音特好听,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

“还不过来?”见她酡红的双颊,他的声音又沙哑了几分。

水潋星撅着嘴走回到他面前,慢吞吞的抬手解他的腰带,头都快低到胸口了。

扯去了他的腰带,她暗自松了口气。怪了,以前这厮脱她衣服的时候顺手得很,为毛到她脱的时候好像搬块千斤石头一样难?

“继续!”见她停了下来,萧凤遥俯首在她耳畔低声邪恶的道。

蛊惑的语气令水潋星身子微颤,硬着头皮伸出手去脱他的龙袍,她不敢抬头,因为知道他肯定在看她笑话。

又经过好一段时间的窸窸窣窣,龙袍终于被她从他身上剥了下来,而后随手一抛,咻的准确无误的扔到了衣架那边,稳稳挂落在上面。

得瑟的抬眸正好对上某男蹙眉的模样,她以为他是嫌她没有侍寝的模样,于是赶紧敛起了所有本性,‘端庄温婉’无比娇羞的低下头去。不然,被退货怎么办?

“脱完!”大老爷又伸开了双臂,乐于让她服侍。

水潋星像个乖小孩一样扭绞着手指儿低头观摩自己的脚,听到他这么一说,赫然抬头看到他无比严肃的表情,不得已,正好忍下不满,盯在他身上只剩下的那层丝绸里衣。

从里到外都穿得金灿灿的,也不怕闪瞎了人的眼!

水潋星鼓着腮帮子,上前一步,瞧见他八字开的双脚,于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抬脚对着他的龙脚狠狠踩了上去,虽说还是没比他高到哪去,至少加了些心里的平衡感。

踩在龙脚上,整个人都辉煌了不少啊!

“你这点重量如轻羽,想在体重上压榨朕记得先把自己吃胖。”她真的太廋了,虽然该凹的凹,该凸的凸。

他的话又再一次让水潋星的心飞荡起来。

这厮到底是怎么样?说侍寝的是他吧?为毛总是三番四次诱惑她犯规?

水潋星敛神,见他挺享受她踩他的脚与他皮肉相贴,于是赶紧退了开来,绕到他身侧扯开那条细带,动作一气呵成的剥除他的里衣,脱完后视线触及到他完美比例的身材,心儿又开始小鹿乱撞了。

麦色的魅人肌肤,结实无赘肉的胸膛,孔武有力的手臂,无比流畅的肌理线条,这简直是万里挑一的极品嘛!

很早以前,水潋星就注意到他的全身上下没一处疤痕,就连一丁点的痕迹都看不到,很难想象,一个从小就为了复国而活的男人这么多年来一直在战乱中居然还能把自己保护得如此完美。

当然,她不是脑残的想他身上多几道疤,而是觉得不可思议。不过,这事她也在苍轩那里得到了解释,听说从来没人能靠近他分毫更别提伤他了,他最宝贵的是自己的皮肉,别人让他流血,他让被人流血又流泪,别人伤他皮囊,他绝对可以扒了别人的皮。

也只有在瑶安宫大火那一次,为了救那盆花他才会被伤到,因为火是他心里的一大障碍。还有一次,是在浴池那里,他逼她伤了他。

不是说不轻易让人伤的吗?那他那次干嘛非要她伤他?犯贱么?

也许,不是,只是她不愿往另一层去想。

“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还看得如此入迷?”萧凤遥盯着她好一会儿了,不,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一直盯着她,不想错过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谁……谁看了!又不是没见过比你好的!”她老爸比他还结实好不好,只是……多年被老妈压榨比例不全了而已。

萧凤遥却以为她是在说萧御琛,眼眸一沉,“脱完!”

虾米?

水潋星瞪大双目,往他的下身望去,刚好瞧见那里的某部位已经搭起了帐篷,她脸儿瞬间发热。

这裤子也要她经手么?该死的,能不能打个商量啊!虽说他们过去滚了不少床单吧,可是她从来没把他剥光光过啊,情到浓时顶多也只是胡乱剥他上衣而已。脱衣服这事,他才是行家好吧!

“还不动手?”她使劲盯着他那里看,裤子里的小家伙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冲锋陷阵了。

“喔!那你先脱了鞋子啊!”水潋星指着他的鞋子理直气壮的道。

“嗯?是谁要侍寝?”

好吧,是她!

水潋星深呼吸一口气,平息气怒,咬咬牙将他推倒在身后的床榻上,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的两双龙靴脱了下来扔出好远,而后拍拍小手,毫不示弱的跟他挑眉。

刁难她,哼!忘记告诉他了,她向来喜欢逆向成长!

“裤子!”萧凤遥双手做枕,慵懒沙哑的道。

这下可真的难倒水潋星了,她死死盯着那条长裤,视线放哪里都行就是不敢往那个不安分的部位瞟去。

“你等我一下!”她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萧凤遥带笑的嘴角立即消失,飞快的从床上坐起,浓眉深蹙,她该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点把她压在身下!

不会儿小跑出去的脚步又回来了,萧凤遥浓眉舒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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