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的滑行,小奶包的声音在风中一吹就散了。

顾天蓝只觉得头部一阵阵晕眩,想是高原反应也来了。

大抵是生辰八字和雪山不符,每次上雪山都会遇到大姨妈,而每次在海拔高的地方遇到大姨妈都会高原反应,继而发烧。

顾天蓝咬着牙,这种暫颍她的每一个细小动作,关系的都是自己和儿子的命,即便是晕,即便是痛,她也只能忍着?

速度越来越快,她一边小心控制着方向,同曈昧礁鼋藕蟾使劲在雪上摩擦,以降低滑行速度?

滑到底部,顾天蓝已实在没力气将速度降到最低。双腿着地那一刹,下滑的重势让她的双脚受到重创,整个脚底板,乃至筋骨都有种无法言喻的钝痛。

先前的紧张骤然消失,没了生死一线间强烈求生意识的支撑,顾天蓝陡然松了半口气,只觉晕眩更重,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妈咪?”小奶包大叫。

“嘘?”顾天蓝开口,已是疲惫不堪。不光怕劫匪听见,更怕引起雪崩。被抓的话还有一线生机,可如果引起雪崩,生还的机率几乎为零。

转头,往先前滑下的地方看去,除非再下一场雪,否则,任谁走到这里都会看见那条长长的血迹。唉,逃了一个晚上,好不容易到了这里,却发生这样的意外。

基本上是人生第一次,她发出了“女人真麻烦”的感慨?

下身不断有暖流流出,疼痛似乎比刚才轻了一些。

她环视了周围一圈,左上角10来米远有一片林子,如果能爬到那片林子中,再一路往里面走,清理掉沿途的血迹,至少比呆在盘山公路上强一些。

“朝朝,我们往那边去。”顾天蓝下巴往那边一指,换坐着的姿势为跪,缓慢朝那边爬去。血迹只浸湿了后面裤子,等再浸湿前面尚需要一些暭洹?

起身,毫无意外的,刚才坐着的地方又是一片红。

小奶包被这一大片鲜红的血迹吓懵了,跪着跟在顾天蓝后面,嘴里不停的问:“妈咪,你没事,妈咪,你没事……”

顾天蓝摇头,这么多年,她每个月大姨妈的量都很小,早前找过中医调过几次也都没什么效果,这次真可谓血量大爆发,仿佛想把这么多年该流没有流的血都补上。

好不容易到了那片林子边缘,顾天蓝左脚刚搭上斜坡,正要使力。

忽的,小腹又一阵剧痛,大股热流如波涛般从体内冲出,顾天蓝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

巴黎。

这是一个巨大的会议室,50多个人,上百台电脑。

从顾天蓝出事到现在,所有人都没合过眼。

事发当日整个巴黎所有路况信息都已汇集过来,每个人跟踪两辆车的情况,一旦有跟踪到终点的,立即派人前去调查。

然而,即便如此天罗地网般的找,依然有十多辆车跟丢了。

只让天觉。这十多辆车中,有一半消失在开往郊区或者小镇的路上,另一半则是开往境外方向。

“派人着重找这十辆车?”冷彦一张脸阴沉得如同西伯利亚寒流。

“是。”尤七领命而去。

便是这个瞬间,冷彦忽然觉得小腹有些疼痛,心里莫名的掠起一阵慌乱,猛然将头转向那一排电脑,一辆辆各异的车在屏幕中奔驰。

天蓝……

从被劫到现在已经2天了,除了玉狐狸那通电话,没有任何其他劫匪给他打过电话。

冷彦的拳头微微握起,究竟是谁……usd。

*

意大利.罗马.某五星级酒店。

整个大厦最顶楼两层都是总统套房,上午的暫颍忽然有人现金订下整个两层楼所有总统套房,并拿走门縜?

此刻,酒店前台小姐正小声讨论着包下所有总统套房的人如何大手笔,目光就被门口一个白西装正缓缓走来的清俊男人吸引住了。

没有那种耀眼到让人移不开眼的帅气,但却有一种安定的气质,让人觉得一眼看过去很舒服。

这样的人,理应让人远远看着,然后倾慕。

然而,让人觉的奇怪的是,这位让人倾慕的男人手上还推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位穿灰毛衣戴灰框眼镜的男人,他的腿上搭着条大毛巾,显然是腿脚不方便。

如果说白西装男人只是让人觉得舒服,觉得安定,适合远远倾慕,那么,这位坐着男人则是不可逼视。

明明被一副灰框眼镜遮住眉眼,依然让人觉得整个脸庞精致的无以绝伦,更重要的是那种气质,明明嘴角噙着一抹笑意,却依然能让人感觉到不需要说一句话就可以睥睨天下的傲。

几个前台小姐只往他脸上看过一眼,忙移开眼神。

这样的人,天生被人膜拜,岂是凡夫俗子直视?

毫无疑问,那两层楼的总统套房,肯定是这位先生定下的。

还没走到电梯旁,早有服务员按下电梯等在那里,殷墨将玉寻欢推了进去,旁边按电梯的服务员本想跟着进去继续服务,被玉寻欢目光一扫,竟愣在外面,迟迟不敢进去,然后看着电梯缓缓关上,一路往上升去。

“我早说过,你迟早被她害死?”殷墨站在玉寻欢身后,整个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声音却已不爽到极点。

“我若死了,那也一定是被你咒死的?”玉寻欢笑,显然不以为意。

“我若咒得死你,你早死一万次了?”那个清俊的,一向被人仰慕的男人竟翻了个白眼。(酒店监控室内,顿暰翻一片。?

“有你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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