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奥想了下,直皱眉头,觉得那简直就是无法忍受的肮脏,立即从床上站了起来。
“起来?”冷奥命令。
“你要做什么?”顾天蓝朝他瞥过一眼。
“带你洗澡。”冷奥答。
顾天蓝别过头,她又不是傻子,干嘛要洗澡,洗了澡,就意味着这个男人要强迫她。
“别以为你不起来我就拿你没办法?”冷奥冷笑,扬声,“来人?”
立即有两个彪悍大汉走了进来。
“把这个女人拖到我车里?”冷奥吩咐。
彪悍大汉上前便要抓顾天蓝的手,顾天蓝往后一缩:“别碰我,我自己知道走。”
揭开被子,淡淡的血腥立即飘了出来,冷奥鼻子比一般人灵,往床上瞟一眼便看见顾天蓝裤子上和床单上的血迹。
眉头更紧,真恶心,他居然在这么脏的床上坐了这么久?
顾天蓝穿上鞋站了起来,顺手将床头柜上卫生巾拿在手上。ussb。
“你月经来了?”冷奥问。对于月经这个名次,作为医生的他不忌讳。
“是啊?”先前一直觉得这东西来得不是暫颍可现在不同,她几乎要感谢这忽如其来的大姨妈?
既然冷奥有洁癖,就意味着暂暡换崤鲎约毫恕?
看着顾天蓝骤然轻松的神色,冷奥不用想也知道她在庆幸什么,冷笑道:“我对那东西不忌讳,血越多,我越兴奋?就算没血,我都会给你弄出血。”
顾天蓝只觉心里一阵恶寒,就仿佛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爬上背脊。她忍住恶心,却也拉着小奶包上了他的车坐在后排。
不管怎样,只要离开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总有办法通风报信。
冷奥坐在驾驶座,掰过后视镜,仔细观察了下自己的脸,被小奶包挠的那条血口子并不明显。
再次狠狠瞪了小奶包一眼,为了安全起见,他拿出消毒盒,用棉签蘸了酒精涂抹了一下,这才启动汽车。
冷奥的车开在前面,之前那辆军用越野开在后面,一路呼啸着下山。
顾天蓝一直望着窗外,到那天滑出血迹的位置,她专门抬头看了一眼,那条长长的血迹依然笔直,却不是那么鲜红,由于暭涞耐剖牛显得有些发黑?
她忽然觉得心头有些细微的疼痛,仿佛生命中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一点点剥离,永远的留在这里。
与此同暎冷彦已坐上私人飞机往意大利而来,而玉寻欢刚得到消息:“公子,有顾小姐的消息了??
*
冷奥带顾天蓝来的地方竟是一家酒店,豪华的装修,明明是白天,依然亮着炫目的水晶灯。
冷奥走在最前面,那帮劫匪走在最后面,将顾天蓝夹在中间,一行人呈个三角形,顾天蓝被前后夹着,根本无法逃脱。
服务员显然和冷奥很熟,一见冷奥进来,立即迎了上去。
“我要在这里住几天。”冷奥说。
“好的。”果然是国际大酒店,服务员说着标准的中文,她并不到前台拿房卡,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后,直接将冷奥一行带上楼去。
在电梯里,服务员不动神色的打量着冷奥和顾天蓝,看着这两人貌不合神更离的模样,加上顾天蓝和小奶宝脏兮兮的一身狼狈,得出的结论是,这两人没关系。
有了这层想法,服务员将冷奥送到楼上后,打开某房门朝冷奥做了个“请”,便打算给顾天蓝开另外一个房间,却不料,冷奥开口了:“她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