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会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时时刻刻的都看着谁。
更何况,如果一个人的思想偏执的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就算是你看着她都是没用的。
唐诗去了澳门回来之后就在家里再也没出来过。
夏一诺听到苏娆这样说的时候便明白了。懒
苏娆说:“我们去看看她吧。”
“不用了。”夏一诺道:“我们谁也帮不了她,这事儿得让她自己走出来。”
她们都没有想过,唐诗对薛凯的感情这样深,即便他曾这样糟蹋过她的感情,甚至因为这样,与穆晨绝交。
夏一诺说:“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苏娆说:“老天玩的呗。”
谁也都无能为力。
唐诗一个人去酒吧喝酒,从八点坐到十点,连酒保都不知道他给这个女人送了几次酒,也不知道她去了几趟洗手间。
唐诗现在是有些胖的,她那阵子补的,加上她离婚以来从来没有认真的生活让她在短短的两个月里变的迅速的憔悴起来,她的头发原来都是专业沙龙打理的,可现在就用一根黑色的皮筋胡乱的扎在后面,像草一样。她穿裙子再也穿不出那种飘逸恬静的味道,即便她现在穿着香奈儿吧,看起来也没有半点优雅的韵味。
杯子里的酒喝完了,唐诗打了一个酒嗝,起身,摇摇晃晃的去洗手间。虫
她的头很疼,眼睛都晕的,像死鱼一样,没有半点光彩。可她的意识却是无比清晰的,或许再别人看来,她是伤心欲绝的,因为她没钱了,钱都输光了。
只有她自己明白,她是在解脱。
原来,几千万真的能再一夜之间就化为须有,如此简单。
唐诗跪在马桶前,吐着污秽,脑子里瞬间划过她将所有筹码输光的那一刻……她突然笑了。
紧接着,人也跟着剧烈的咳嗽起来,一些污秽飞溅到她的衣服上。
唐诗虚脱的靠着马桶。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才有力气让自己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出去,就着水龙头一遍一遍的往自己脸上泼水。有的女孩子过来,看到唐诗,眼角流露出鄙夷。
唐诗猛的瞪过去,冷笑。
镜子的人是悲惨的,唐诗从来都没有觉得自己老过,她也不该老的,26岁就老了吗?!
可镜子里,她的眼角都是往下垂的,皮肤再也没有光彩,那些细纹、毛孔还有色斑仿佛是一夜之间全都冒了出来。
这是她吗?
唐诗冲出洗手间,像个没有苍蝇一样乱撞,结果撞在一面大的玻璃墙上,咚的一声,被弹回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唐诗捂着脸,一开始是疼的,本能捂着,到后来,就再也放不下手,她开始哭。
她记得,夏一诺说过,大人的哭和孩子的哭是不一样的,孩子们哭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哭闹便可以得到想到的。而大人哭,意味着永远的失去。
唐诗知道,她哭不是因为自己失去了薛凯,而是因为,她丢失了自己。
岳承天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有个女人坐在地上靠着墙,一张脸掩饰在掌间,看的出来,她是再哭的。
酒吧里,碰到这样的女人多了。
他是律师,不如意的生活他天天都会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精神早已麻木。
与其他人指指点点来说,岳承天只是看了那女人一眼,便径直朝外走过去的,只是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
唐诗突然抹了一把脸,她仰头的时候,岳承天眼角的余光突然扫过她的面庞————
薛凯的前妻?
岳承天是知道唐诗的,他远远的见过几面,谁都知道,薛凯是很宝贝他的小妻子的,所以,薛凯让他介绍他手下的律师替他办离婚的时候,他才会诧异。
唐诗似乎哭够了,她想站起来,可挣扎了两次都没能如愿。
没有人帮忙。
岳承天又折了回来,伸手,将唐诗扶起来。
唐诗还没有站稳,就一口又吐了出来。
岳承天及时的跳开,也松开了扶着唐诗的手,唐诗又滚在地上。
“喂!”
岳承天这次没了耐性,拿脚去踢她。
唐诗抬头看了他一眼,两重的人影,她真的喝高了,是谁都看不清楚。
岳承天失了耐性,找人端来五杯冰水,一杯接着一杯的灌到唐诗的头上,最后两杯直接是泼在她脸上的。
唐诗尖叫着从地上跳起来。
可也只是清醒了片刻,人立刻又软了下去,被岳承天捞在怀里。
酒保说:“先生,这位小姐已经喝了两个多小时,什么酒都喝了一遍,都进去吐了不知道多少次,恐怕是真的喝多了。”
岳承天没办法,捞住唐诗,毫无绅士风度,几乎是将唐诗拖出酒吧扔上了车。
他找到了唐诗的手机,想着给薛凯或者夏一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管这个酒婆子,可一想,还是不妥,便直接带了唐诗去酒店。
拿着房卡推开门的时候,岳承天突然有一种自己是流.氓的错觉,这大半夜的自己带着个醉酒的女人来开房……这他妈算什么事儿!
他不知道,更让他郁闷的还在后面。
开了门,把唐诗先推进去,他转身刚把门关上,还没来得及开灯的时候,黑暗中突然有一股力量撞向自己,还没来得及开口,唐诗整个人便吻了上来。
岳承天脑子一麻,对他投怀送抱的人很多,他几乎是本能反应的就勾上了唐诗的舌,纠缠许久,他才反应过来,推开唐诗,双手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