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视线将这间房间里的人一一扫过,想从他们脸上看出端倪,知道这究竟唱的哪出。

长老们面面相觑,面对原定计划和突如其来的变故,究竟是按预定线路走还是接受族人们的要求,他们两相为难——虽然大长老原本的设想不错,但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啊。不知道是木叶獠牙那小子真的太过嚣张还是有人在后推波助澜闹出这种事,总之眼前的情况是族人们已经进来了,若不给个交代只怕不好办。

名和长老们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清楚的只有那个跪在地上的号称被名恶打了一顿的大门看门人宇智波河。

闹出这种事情,但他却真没有哪个长老撑腰。说来这厮还真是个小人,气量令人惊讶的小,明明是狗仗人势在先,被名踢了一脚后却疯狂寻思着报复,而这一寻思,就还真被他想出来了。

他知道自己只是个小角色,哪怕姓氏是宇智波,仍旧如此,所以想要报复,他所能做的就是造势。于是,他先是自己把自己整的鼻青脸肿、一身狼狈,然后跑到族里寻着几个狐朋狗友大肆叫冤,之后便是几个人一起四处宣扬,寻求“帮助”。或许只有他一人的话,旁人还是半信半疑,但他聪就聪明在先招来几个伙伴和自己一起,这下子三人成虎,别人不信都难,而如此的后果那自是群情激奋了。

造势造好后,听名说过名是被大长老邀去的他便带着义愤填膺的族人们来到长老们这儿,虽然大宅门口有人看守,但是那些看门人哪里好回绝这些有血缘关系的族人啊?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甚至搞不好里面还有个什么长辈之类的,若真个公事公办了回去还指不定吃什么恶果。更何况,听得宇智波河的话,便是这些守门的宇智波族人也是有点忍不住要加入进去,助其“讨回公道”了,这种情况下,宇智波河自然是顺利地入得里面来。

他跪在地上死命嚎着,心里却颇有几分得意:自己今日这番举动当真是了不起。而且他也不是很担心会有长老们的责怪——从他背后的族人们那儿,宇智波河已经知道名的身份,而在他看来,宇智波族就是绝对的!既然名是打了三长老孙子、触犯了宇智波的人,那被邀请来必定没有好事,那么自己这么做多半还是符合长老们心意的了。

但他却不知道,他这么做实际上让长老们有多么难堪。没有办法,毕竟就算是大长老曾吩咐过要长老们约束下族人,明令他们不要煽动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实际上也就只是和长老们说清楚罢了,而退回去后,这些长老最多也就是自己听从这个吩咐,同时跟身边的那些人说明一下,难道还能真个给每个族人都传达到位?

“咳!”这时,见情况丝毫没有缓和,已经不能再沉默下去的大长老轻咳一声,发话了“好,河啊,你的事我们清楚了,这件事我们一定给你个交代,只是现下木叶獠牙是受邀而来,这房间里这么多人还是不太合适,不如你先回去休养一下吧。”

听到这句话,宇智波河傻眼了。他这时再傻也知道自己肯定是想错了,似乎长老们并不是很想为难那小子?

“不!大长老,你们得给我们一个交代,我们的族人难道是可以这么被外人,还是被一个草民欺辱的吗?”不过,主犯明白了,那些跟着来的族人们却对这个答复并不满意。对于维护宇智波的荣耀和宇智波族人,他们充满了那种霸道的“责任感”。

闻言,不仅是长老们,便是宇智波河,都有想掐死那个家伙的心了。而情势如此一变化,三长老也跳了出来:“不错,大长老,我们不能寒了族人们的心啊。”

这个老家伙报复名的心依旧未死,只是之前被其他人压着没有办法罢了。而现下,族人们竟然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他如何能不把握住?就是回头大长老和二长老责问,他也能理直气壮的推脱,同时,说不定此事过后他在族人们中的声望还能提高——重要的是,能和其他长老正反对比起来,声望提高。

“哎——”见得三长老临阵“倒戈”,大长老也只能无奈的在心中一叹。原本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让得情况很不妙了,而三长老这么一转变,弄得长老们也无法统一战线,更是没了辙。

而只是一瞬间,这位原本策划好一切的大长老就完全转变了态度——既然已经不能和平解决,那就强硬到底!

瞬时,这位刚才还无比热情招待着名的老人面色一整,长居上位的他不怒自威,沉声喝道:“各位放心,我宇智波决不可辱!今日我等将其请来正是要为三长老的孙子讨回公道,我们长老维护宇智波的原则绝不动摇!此刻,就用这木叶獠牙重振我宇智波声威!”

音落,门口处的族人们齐声欢呼,欢呼他们宇智波终是绝不容有一丝触犯的豪族;宇智波河则是表情不断转换,最后还是一脸灰败——他先是想错了长老们的意思,而刚才虽然他没有说话,但那些族人们逼得大长老改口,他这个主犯终是逃不了责任;而三长老,则不知感受如何:他既喜于族内最终还是决定下硬手,又对大长老如此迅速的反应感到有些遗憾。

但,不管他们是如何做想,在大长老于名面前说出那一番话、做下决断后,宇智波和名已经是完全走上了对立两面。

这一刻,这间房间周围、这座大宅里的所有宇智波卫士们都来到了此处,先批赶到的十数人已经将名给围住,只待大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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