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靖阅眉目生动的看着她,声音里是藏不住的喜悦,“你吃醋了?”
聂惟西抬头瞪了他一眼,见他满面春风的样子,火气顿时“蹭蹭”上冒,“我吃醋你很开心?”
“当然开心了!”陶靖阅毫不掩饰的回道。頙琊璩浪
聂惟西也懒得跟他掖着藏着,一拳捶过去,“你自己说,今晚是不是早就蓄谋已久的?”
“不是,只是一般的应酬。槎”
开玩笑,就算是故意的也不能承认!
聂惟西顿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了,羞愤之意涨满了她的心,咬着唇恨恨的瞪着陶靖阅,若是眼神能杀人,此刻他早就魂归九天了……
“那你丢下女伴来找我是什么意思?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荣”
冷冷的嘲讽语气,隐隐能闻到一阵一阵的酸味。
“你别冤枉我,我碰都没碰她一根手指头。”陶靖阅忙不迭的解释。
这下,轮到聂惟西鄙视他了,“你以为我是瞎子吗?刚才大厅里面的所有人都看到她亲你了,而且你们俩举止亲密,还好意思说没碰她一根手指头!男人无情起来都是这样的吗?”
陶靖阅内心欢喜,果然被二哥说对了啊!
“你也说了,是她亲的我,我并没有主动对她做过任何逾矩的事情。”
“她亲你你不知道避开啊!你对她没感觉的话干嘛让她亲你?”聂惟西很狂躁。
陶靖阅很无奈的解释,“她给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根本就来不及避开。”
“你就编吧!”
“真的!”
“煮的!”
陶靖阅忽然叹了口气,“那个女人没你好看,我不可能喜欢她的。”
聂惟西还是没有解气,“那要是出现个比我漂亮的你就会喜欢了?”
陶靖阅摇头,“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聂惟西很固执,“你刚才就是这个意思!”
“你硬把屎盆往我头上扣有意义么?”
陶靖阅毫不避讳的说出那个字,聂惟西觉得有点恶心,“你还能说得更恶心点吗?”
“我是顺着你话说的。”
“让开!”
“说不过就想跑?”
“谁说不过你?谁想跑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少自作多情!”
陶靖阅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唇角微翘,看得聂惟西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扑过去狠狠的掐掉他那碍眼的笑容。
真是讨厌死了!
旁边来来往往的人均朝他们投去疑惑的一瞥,这对情侣怎么站在洗手间门口谈情说爱?
而且,表情还很奇怪。
聂惟西不习惯这样暴露在众人的眼光洗礼中,抬脚准备离开,却被陶靖阅强行拉着往前走。
“松手!你要带我去哪儿?”
“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不去!”
心中暗自嘟囔:你能带我去什么好地方?搞不好又把我坑了!
“不去也得去!”
“干嘛不拉你的女伴去,说不定她很乐意呢!”
“乖乖,我闻到一股好浓的醋味。”
“乖你个头!”
聂惟西非常的不配合,陶靖阅没办法只能将她拦腰抱起来,立即遭到她强烈的抗议和掐打……
“你再闹,我现在就tuō_guāng你的衣服!”
“你敢!”
陶靖阅森绿的狼眸如虎般赤果果的盯着她,好像她没穿衣服似的,那种强烈的欲.望和占有灼烧得聂惟西有些害怕。
她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藏着阴狠,只是不轻易表现出来而已,属于看着无害,实则是个大祸害!
“你觉得我不敢?”他冷冽的嗓音中带着些许狠绝。
聂惟西咽了咽口水,不说话了,她相信,惹怒了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所以最好不要去硬碰硬的挑战他的极限。
“被看见又要惹人闲话了。”聂惟西嘟囔。
“谁敢乱说我打烂她的嘴!”
“哼!”
聂惟西脑袋一歪,对他的狠话不以为然,但也没再挣扎了,乖乖的缩在他怀里,尽量不露出脸颊给人瞧见。
陶靖阅抱着她从后门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直奔自己的加长版豪华卡宴,车内物品很齐全,有个小型酒柜,里面摆满了红酒和香槟,糕点水果之类的也有,完全不用担心饿了没东西吃。
“我不要走!绍祺和曈曈还在大厅里等我。”聂惟西不肯上车,她总觉得上去准没好事。
“不用担心他们。”
“你当然不担心!他们又不是你最好的朋友!”
陶靖阅对于她的曲解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我会知会他们,而且他们也不是三岁小孩,知道怎么做。”
“霸权!”
“是你先不听话。”
“你要么让我回大厅,要么送我回去,只能两者选一。”聂惟西嘟唇。
“若是我两者都不选呢?”
“必须选。”
“你再叫……我不介意来一次车.震。”陶靖阅语速缓慢,眼神如狼似虎。
聂惟西警惕的捂着自己胸口,“流.氓!”
陶靖阅吩咐司机开车,气定神闲的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户口本,递到聂惟西面前,“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和你去登记。”
如此煽情的话听在聂惟西的耳朵里只觉得像是在做梦,太没有真实感了,呆呆的愣在那。
“结婚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跟其他人没关系。”
聂惟西恍然回过神来,纠正他的措辞,“结婚不仅是我和你之间的事,还是我和你两个家庭之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