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走到沙发旁边单膝跪下,唐妮别扭地侧过身露出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而那个女人则抬了抬枪口,示意罗德二人站到墙边去,三人的注意力都不同程度上被其他事分散——
就是现在!
客厅飘窗,层层叠叠的窗帘被夜风吹得轻晃,那女贼感受到空气流动,朝窗口瞥了一眼,“唐妮,不是跟你说过,我们不在的时候不要打开窗——!”
她声音戛然而止,妆容精致的俏脸骤然变色:“谁在那儿?!”
倏然之间,套房照明尽数熄灭,一丝细微的气息掠过耳后。
“已经不在那儿了哦~”
那玩世不恭的少年嗓音在身后响起,与此同时,陶瓷刀片封住咽喉,死死压住颈动脉,锋利的刃割破表皮,血线淌下,而她持枪的手则被人死死扣住,对方食指抵入扳机,迫使枪口指向沙发旁的男人。
一切不过电光火石间,空气中飘荡起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女人怔愣一秒迅速冷静下来,萧瑜感觉到她脊背肌肉蓄力绷紧,当即手指收拢,让刀片割得更深一些。
“别动,夫人,下次可就是枪走火了。”
女人冷笑,“好歹是委员会的地盘,难道你敢杀人?”
“不敢——”萧瑜笑道。
食指轻叩带动女人指腹按下扳机,枪口一震,消音后的枪响弱得足以忽略不计,下一秒男人捂着被子弹射穿的小腿闷哼着倒向一边。
在场除萧瑜以外的其余四人人全部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怔住!
“你!”女人咬牙切齿的低喝一声,却不敢再有多余动作。
“我说过’下一次就是走火’,”萧瑜冷眼看着她,“你以为我在开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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