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科幻未来>情深易冷>089我也不比他差

“嫂子,我走了你怎么办?这里的人你都不认识,万一你出了事,就算我找到四哥,也没办法向他交代。”赵嘉齐不放心。

我说:“你要是真拿我当嫂子,就听我的,去找沈易,找到了就告诉他不要过来。嘉齐,你看看那些警察,你还不明白吗?”

赵嘉齐怔怔,片刻后咬了咬嘴角站起身,“我知道了。”

赵嘉齐招呼了兄弟们到一个地方集合,临走说:“保住自己,我很快会回来。”

我看着他离开,反倒放松了很多,陈锐他们一直在与人聊天,我在场上逛着看花儿,偶尔有人来打招呼,浅浅的闲聊两句,有酒就与人碰杯,抿抿杯口,也并不喝。午宴是那些企业家和官员们,凑在一起在酒店定了个大包房,赶得巧了,一桌上只有我一个女人,本应还有个做酒坊的,老板是女的,但她说胃不舒服,先走了一步。

有些事情想开了,也就那么回事儿,管你多大的官,多有钱有势,坐在一起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谁也没有三头六臂,不见得稀奇。

我从容不迫的坐在男人堆里,在他们喝酒时吃着自己的东西。

陈锐和袁颢一起给几个人敬了酒,然后看我,我立刻倒上杯果汁,站起来也对着那几个人敬一敬,说:“我不太会喝酒,拿这个代替,敬各位一杯,虽然酒不到,心意到了。”

我跟喝酒一样,把果汁给干了。

大家也都没多说什么,只是有一个人,挺着啤酒肚和中年谢顶的半秃头站起来,冷言冷语的说:“百乐的四哥,隆升的总经理,本人不给面子,让人代替出席就算了,现在连酒也替,我可感受不到你的什么心意,大家都是互惠互利,聚在一起你们这样敷衍,也太没有诚意。”

我身边一个在广场上聊过几句,挺年轻的男人,悄悄侧身对我耳语道:“这是王德,跟四哥一样做地产的,就是个老色鬼,四嫂不用理他。”

我呵呵笑笑,对他说:“心意也得有心才感觉得到。”

“你说什么呢!”他愤然抬手指着我,把气氛闹得很僵。

我真找人要了一小杯酒,端起来平复他的怒气,说:“王老板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我连杯酒都不喝,确实不够诚意,所以让你看看我的心罢了,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也能做到共赢。”

说罢仰头把酒灌到嘴里含着,对他笑了笑。

王德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站在那里有一点尴尬,良久在别人的嘘声中仰脖干了一大杯白酒,气哄哄的坐下了。

陈锐出来打了个圆场,我趁着擦嘴的时候,把酒全吐了出来,拿了杯清水漱了漱口。

王德在饭桌上就没个好脸色,目光直盯着我,我装没看到,也不怕得罪他。两家说是合作,但他跟沈易都是做地产的,能有什么合作,竞争还差不多,至于别人,那我管不着,还有陈锐袁颢在呢。

省长和副市长俩人说了说最近兴办的贫困儿童基金会,特别把陈锐给拎了出来,说他不知捐款捐物,还亲自去看望山区里的留守儿童,给他们送书本衣物。在前几天还带回了一个患白血病的八岁女童,帮她寻找医院和骨髓,并承担了孩子全部的医药费。副市长说他是本市的慈善楷模,还敬了他一杯酒。

我扫了一眼在做的官员们,忽然觉得,他们对晚上拍卖会得内情,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当做普通的拍卖来对待。

也许这件事与上级并没有多大关系,是警局自己弄出来的,到时候等人死了跟上面汇报,不仅能把自己脱身出去,还可以抓了凶手去请功,是英雄。

这一顿酒喝下来,菜并没怎么动,每个人都带了那么点醉意。

没人再让我喝,我就挑着自己喜欢的东西默默地吃,吃饱了就坐在一边,微笑着看着他们。

“四哥今天怎么没来?”说话这人一看就比沈易大了一轮,笑起来眼角微微皱起。

我说:“他不太舒服。”

话音刚刚落下,陈锐皱了下眉,我知道说错话,连忙挽回补上一句:“昨天出差回来有点累了,路远又颠簸,晕车晕的厉害,实在来不了,我早上都没忍心叫他。不过这晕车也就吐一吐,看着挺惨,但好的也快,他明天后天的,应该还能赶上过来逛一逛。”

那人哦一声,“四哥能娶到这么体贴的妻子,也是他的福气啊。”

我附和笑笑,撒谎丝毫不脸红。

我能懂陈锐的意思,他们这些人跟我们不同,是病不得伤不得的,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只会趁虚而入让你更难受。

下午没什么事儿,就是大家闲聊的时间,我们也见到了主办方所说的展出新形式,是在不远处搭了一个鬼屋,进口和出口处都有人在卖纪念品。我跟着走了一遭,里面布置得就像地狱,地面被灯光打出一种火焰燃烧的感觉,周围是焦灼的岩壁,别在上面的花朵无一不是已经蔫蔫的快要凋谢的样子。前面负责领路的人说,这是他们在布置会场时换下来的,淘汰掉的太多,扔掉太可惜,才想出了这么一种方法,让人看到那些美丽的花朵,在寿命过后,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凋零。

主办方也在鬼屋的最中央摆放了他们研制的新种花卉,花朵是蓝白色的,形状有点像牡丹,又有点像月季。整体摆成了一把死神镰刀的样子,我看它旁边的介绍,说这是一种沙漠花朵的变异,很耐旱,一年只盛开一次,是在九月偏中旬的某一天,每次只有短短的十分钟绽


状态提示:089我也不比他差--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