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因为我不能保证绝对的保密,于是对汪龙川的事就暂时没说,樊振很自然地察觉到了我的隐瞒,直到这时候我才把对汪龙川的猜测说了出来,樊振一字一句地听着,直到我说完,他才递给我一张传真过来说:“这是在一小时前我得到的传真。”
这份传真很显然是一张照片传真过来的,上面是惨烈的死亡,我看着上面的死者问樊振:“这人是谁?”
樊振说:“这人叫田文仲,是一名狱警,汪龙川用一把饭叉杀死了他,在把他杀死之后,他将他的双眼挖了出来,然后从眼眶入手把他的头盖骨给撬了下来,除此之外,他还将田文仲胸脯上的肉挖下来当场吃掉。扔在夹亡。
传真上的画面就是樊振给我描述的所有场景,上面可以清晰地看到田文仲的胸脯上烧了很大一片肉,我看着上面的人,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董缤鸿。短暂的失神让樊振察觉到了什么,他问我说:“怎么了,你想到了什么?”
我说:“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恍惚,要是我们能早点猜到他的动机,或许就能挽救一条无辜的性命。”
樊振说:“你不用自责,没有人能料得到他会用这样的手法。”
我问说:“那他为什么要杀这个狱警,这中间总会有什么原因的是不是,毕竟他去到那个监狱,就是为了做这件事。”
樊振说:“或者就只是一个随机行为来误导我们迷惑我们呢,毕竟他们也用过太多这样的手法。”
我说:“不大像,他杀这个狱警肯定是有问题的,汪龙川虽然也变态,但不是那种漫无目的杀人的人,这场谋杀从他来认领汪城的尸体时候可能就已经开始了。”
樊振看着我,继续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