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周依旧是不慌不忙地用那样的说辞回到我:“因为那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
我冷笑一声说:“我还以为你会很真诚地回答我,想不到最后还是一句敷衍的话。”
陆周说:“我已经用最真诚的话语回答了你,如果也要被误认为敷衍的话,也只能如此。”
我说:“不想被人误会,就应该知无不言,而不是有所隐瞒。”
陆周看着我顿了一两秒,他说:“那么我问你,你想过自己的结果没有?”
我看着他,他也冷笑一声,接着说:“你不必急着回答我,也不用回答我,因为这个答案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我不用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说完他转身上了车,然后车子就就消失在了眼前,我泽站在原地,看着车子消失在夜幕里,人都没有完全回过神来,我回味着他最后说的那句话,觉得我已经明白了什么,又觉得似乎什么都不明白,我最后自嘲地笑了一声自言自语说:“看来他才是一个明白人啊。”
我转身顺着路走,起初的时候有些漫无目的的游荡感觉,而且在这种夜里一个人在荒郊野外地行走,总有些寂静的恐怖,不过走了一二十分钟之后,我就开始觉得这条路似乎有些熟悉,我似乎觉得自己曾经走过,但是什么时候走过,怎么走过,却又一点也想不起,我于是停下来仔细看了看,发现自己刻意去想反而什么都想不出来了,就连那种熟悉感也没有了。
不过我什么都不想地走了一段之后发现那种熟悉感就又回来了,我于是一直顺着自己的感觉走,很快就发现自己爬上了山林,而且是往那种完全没路的山林里走。
直到最后我在山林里看见了围墙和黑漆漆立着的建筑,才意识到自己来到了哪里,这是钱烨龙曾经绑架我的疗养院。